三人繼續走沒一會,術士院區院長and軍方代表·陳易賢出來迎接。

他跟三人打過招呼後,看向葉初柔。

“葉初柔,你家人來接你了。”

陳易賢指向某處,那邊站著的正是葉修儒,葉蘊詩。

葉修儒心情無比激動,他想親眼桃花劍仙很久了,卻總是見不到。

不過,傳言中的桃花劍仙徒弟就在眼前,他想過去認識一些,就過去伸出手道:

“你好,我叫葉修儒。”

池清湘當然知道“葉修儒”。

【原來不是叫做葉秀兒啊,我還以為是秀兒呢,沒想到是修儒。】

在內心嘀咕一下後,她也伸出手道:

“我叫池清湘,我們見過的,在我的宿舍,那時候還要多虧你的幫忙。”

兩人的手一握即分,葉修儒直接進入主題。

“冒昧的問一下,清河...桃花劍仙他怎麼樣了,你們身在前線,他是否會不習慣?”

“(⊙﹏⊙)”

池清湘看著葉修儒,眼中充滿著古怪。

這小子,打聽桃花劍仙的事情幹嘛,印象中好像兩人的關係沒有好到這個地步吧。

【壞了,我上次說過,要幫葉秀兒打聽一下飄雪劍士的轉職,我怎麼一下子給忘了呢。】

真的是不看見“秀兒”,就想不起當初答應的事情。

現在時間過去那麼久了,這幾個該不會還卡著沒有覺醒吧。

真是罪過罪過。

她有些心虛。

“那個,桃花劍仙過的很好,吃好睡好,活蹦亂跳的,精神十足。”

“那就好。”

葉修儒鬆了口氣,他一直都在自責,對自身的道德要求太高,還在愧疚當初的出賣,才將“清河”逼成現在這個樣子。

說實話,這就是葉修儒想多了。

池清湘很奇怪,這人“好什麼”?

【難道是師傅又搞怪了?】

想到憐花尊者會使用劍道傀儡,她剛有這個猜想,就立刻熄滅。

葉秀兒沒有上過前線,不可能見到師傅的。

所以說,還是因為她在遊戲內的那些事情。

該不會這個秀兒向她打聽桃花劍仙的情況,是想著旁敲側擊,想知道飄雪劍士該怎麼轉職吧?

池清湘覺得很有可能。

本著能不欺騙就不欺騙,她就是回覆的晚一些,立刻向幾人道別。

“我有些累了,要回宿舍休息,葉秀兒,那我就先走了。”

她心中記掛著事情呢,腳步匆匆的離開,一不小心,就把腦子裡面的名字說了出來。

葉修儒臉皮微微抽搐,他就猜到池清湘會記錯他的名字,才在剛才多做一次自我介紹!

可是,為什麼還是把他叫成秀兒?

這不應該啊,不科學,他就那麼像秀兒嗎?

他看向葉蘊詩和葉初柔,發現兩人正說著悄悄話。

得,還是回家吧。

很快,就剩下裴央一人,他什麼地方都沒得去。

好在有陳易賢收留他。

“你過來吧,說說你的打算。”

...

女生宿舍·華瑛樓

池清湘回到房間,把窗戶統統開啟換換氣。

忽然,她看見了全身鏡,走到鏡子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已,面板白皙,不見當時的恐怖模樣。

“時間過的好快,轉眼間小半年就過去了,新年都快到了。”

她喃喃自語,伸手脫下外套,打算好好的洗個澡,然後痛痛快快的睡一覺。

浴室內

嘩啦啦的水落在曲線完美的軀體上,一雙手打出許多泡泡,塗抹在身上。

對於這一副身體,池清湘已經習慣,她明白了男女之間的區別。

但對於沒有戀愛經驗的她來說,還不明白“情為何物”。

師傅說過,她的容貌和身材,有著很大的優勢,還可以透過眼淚完成某些計劃。

浴室內白霧升騰,池清湘赤腳踩在地磚上,試探了一下浴缸的水溫後,跨入浴缸,緩緩坐下。

噓服~~~

簡直可以撐筋拔骨,讓全身都得到放鬆,她閉著眼睛泡澡,將小白兔隱藏在水面之下,只露出個腦袋。

約莫十幾分鍾。

嘩啦啦——

池清湘從浴缸中站了起來,用毛巾擦乾水分之後,裹上浴巾走出浴室。

她穿著鞋子,披著頭髮就這樣來到窗邊,發現窗外的樹不見了。

“春去秋來,冬日還沒有結束呢,你們的身影就已不開了。”

鳥兒沒了。

風把池清湘額前溼漉漉的頭髮吹動,外面正是大太陽的時候,她在曬太陽。

——一場雨,把我困在這裡~~~

手機鈴聲響了!

池清湘循聲看去,走到書桌前,接通了電話。

“喂?”

在電話那頭,是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池清湘,你能不能去金堂小區看看,我知道今天你回來的,沈延他一個人在那裡,還有魔獸,他會不會害怕了,能麻煩你過去陪他說說話嘛...”

有病!

池清湘本想著這樣說的。

可是電話內的聲音帶著哭腔,語氣充滿著哀求。

“池清湘,我知道這樣要求很過分,可是我們都不在惠城,我們只認識你,你就代替我們為延延上一支香,當是我們求你了,他一個人在那個房間,會害怕的。”

知道過分還提出來...

池清湘都不知道怎麼說,她之前就跟沈延的家人說過,她有新的生活,已經和沈延沒有關係!

可在電話是根本說不清,她也不想和沈延的家人多說話,便敷衍道:

“...我剛回來,還在休息,明天過去吧。”

“謝謝,謝謝,我就知道你是個好姑娘,是我家延延沒有福氣。”

“...”

不知為何,池清湘本能的覺得電話那頭語氣很是微妙,好像是在演戲?

最重要的一點,是她從話語之中,隱約感覺到一絲惡意!

因為是隔著電話,無法太確定是不是真的存在惡意。

算了,管他什麼惡意,一切等她睡醒再說。

看著這張床,池清湘摸摸頭髮,頭髮快乾了,她轉身倒在床上,此時的她出來浴袍就什麼都沒有穿,整個人呈現出“大”字躺著。

在前線的時候,為了省下空間,床都不大,沒辦法在上面打滾,還無法一直有水洗澡,簡直煎熬。

此刻,池清湘在上面打滾,恍惚間春光乍現。

反正沒有人在,誰也看不到這一幕,在翻滾好幾圈後,她感覺到有些累了,微微喘著氣,就這樣裹著被子睡覺。

浴袍都沒有去換,反正睡著睡著,浴袍會自然掉落的...

...

大中午的,誰也不知道宿舍內有一條光溜溜的魚兒安心睡覺。

在院長辦公室內,陳易賢表情嚴肅的看向裴央。

裴央剛才說,他想去參加全國巡演比賽。

聽到這話,陳易賢想起他接到的電話,沉聲道:

“全國巡演大賽不是兒戲,參加的人需要到世界各國進行比賽,這個過程中,隨時都會發現危險,

你可是裴家最寵的孩子,進入秦嶺前線就算了,這一次,裴家說了,不會讓你繼續犯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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