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想不到標題
黑白執事上前將楚拔蓋牢牢摁住。
施淮仁緩緩向前,從懷中掏出針劑,他的豎瞳中閃著詭異的光。
這一幕,嚇的楚拔蓋想要大叫。
黑執事直接卸掉他的下巴,讓他發不出話。
此刻,他很害怕,在他的眼中,能看到“試針”擠出來的藥水,那藥水帶著點點熒光。
這個情況,只在魔獸血液中出現。
也就是說,他要被眼前的這些瘋子注視魔獸血。
正常人類注射過魔獸血,會出現排異反應,運氣好,就是得了魔獸病。
要是運氣不好,直接爆體而亡!
楚拔蓋很慌,他為什麼不答應,如果他早知道這些人是魔人組織的,他一定不嘴硬!
現在。
誰來救救他。
沒有人會來救他的,整個後勤部除去傷者,九成都是魔人組織的人。
門被楚拔蓋所瞧不起的嶽府和浦市的主治醫生關上,他們兩人在關門之前,嘴裡露出一絲嘲笑。
楚拔蓋眼睜睜的看著光亮消失,門被關上,心中的不安達到極致。
在這個時候,施淮仁將針劑注射到楚拔蓋的脖子上。
藥水透過**注射的方式,進入到楚拔蓋的身體內。
注射完藥劑後,施淮仁揮手示意黑白執事離開。
黑白執事鬆開摁住楚拔蓋的手,後退一步,恭敬的站在施淮仁身後。
得到自由後,楚拔蓋立刻掐著脖子,絞盡腦汁的想用所學到的知識進行催吐。
這不是灌進去的,是注射,他死死掐住脖子,希望能減緩藥物起效的時間。
可他其實也明白,這些行為是沒用的。
當藥效出現,楚拔蓋的瞳孔不斷變化,他感覺到來自靈魂的疼痛。
血液內的神聖氣息出現了。
狂暴藥劑令楚拔蓋的靈魂出現殺意和邪念,感知到這些黑暗想法,神聖之力進行淨化。
黑化和淨化的力量進行對抗,他被折磨到不成人形,脫臼的下巴想要嘶吼,卻只能發出“嗬、嗬”的聲音。
無法發洩痛,他雙眼一翻,精神崩潰,徹底失去理智。
身為精神科主任的他,在此刻成為精神病。
施淮仁表情很是凝重。
“居然又失敗了。”
他還以為是狂暴藥劑不夠完善,才導致的實驗失敗。
“記錄147號實驗失敗的資料,稍後交給我。”
“長老,他怎麼辦?”
“處理掉,死因,被籠中魔獸攻擊,感染魔獸病後故意隱瞞,導致毒素爆發而死。”
施淮仁冷冷的安排楚拔蓋的死因後,轉身離去。
黑白執事躬身伺候著長老離開。
...
走出房間,施淮仁的表情恢復和善,他滿頭白髮,不見老態,依舊是精神抖擻。
他走向牧師治療室,打算讓池清湘對活人進行治療。
與此同時。
黑白執事看著失去理智的楚拔蓋,上前抓著他的頭蓋骨。
“呵,真是渣滓,連成為大人實驗素材的能力都沒有!”
黑執事冷冷說著,手臂骨出現蠍子尾,尾巴扎進楚拔蓋體內,注射毒素後,他收回能力。
白執事脫下外衣,上半身是密密麻麻鱗片,她的鱗片分泌出某種液體,用手指接到一些液體後,她塗抹在楚拔蓋的傷口上。
不一會後,傷口就痊癒了。
“走。”
黑執事:從魔獸毒蠍子和魔獸豹子體內提取到力量因子,注射到人體內,擁有毒蠍子的毒素和豹子的速度。
白執事:從魔獸水蛭和魔獸金魚體內提取到力量因子,注射到人體內,擁有水蛭的治癒和金魚的防禦。
這種力量並不是無限使用的,而且黑白執事並不能完美的關閉這個力量,所以,體內會帶著魔獸特徵。
且每時每刻,他們都需要注射抑制劑,防止體內魔獸血液暴走。
在每一次使用血液中的力量,會讓身體沸騰,容易讓基因崩潰。
就像是現在,使用過力量後,兩人立刻注射抑制劑,才讓內心的狂躁氣息停歇。
弄完之後,兩人穿好衣服。
接下來,就等楚拔蓋體內的魔獸血爆發。
...
在牧師治療室中。
經受過池清湘治療術的小白鼠躺的板正,它的眼中失去了高光,只因它剛才對著籠子來了一波“擼鐵”。
講道理,這個鐵很硬。
它懟不過。
池清湘正在觀察小白鼠的狀態,她已經儘量壓制治療術對靈魂的治療效果,可還是會對小動物產生特別大的影響。
小動物的腦子不夠大,無法處理這些來自靈魂的資訊。
她就在想,如果將這種壓制到十分之一效果的治療術用到人身上的話,會是怎麼樣的。
應該不會和之前一樣,那麼的失態。
找人實驗治療術,本來是很容易做到的事情。
但是三地的總教官都說過,池清湘不能隨便對人使用治療術,除非是用治療術治癒重傷患者,和進行自保。
是的,你沒有聽錯,就是自保。
總教官們都一致覺得,池清湘的治療就是有著自保的能力。
一發治療術,能讓對方失去行動能力,這可比控制效果強多了。
要知道治療術並不能被自身免疫,就算可以剋制治療量。
那種直擊靈魂的治療,在50級之前,玩家中,不可能出現針對靈魂的技能。
道具或許可能出現。
那就是另外一種情況了。
總之就是,池清湘無法找人進行治療術的實驗。
正當她思考怎麼才能進行實驗時,施淮仁來了,他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
“池清湘,我看你對小動物的治療也掌握的差不多了,跟我來到傷兵營,去看看大家是怎麼治療傷員的吧。”
“好。”
瞌睡了送枕頭,真不錯。
...
來到傷兵營,剛推開簾子,撲鼻而來的就是血腥味和各種藥味混雜其中。
傷重者太多,多到連後勤部的治療艙根本不夠用。
看見這些傷員,可以清楚的明白前線士兵和魔獸的戰鬥是多麼的慘烈。
肚子被劃開,腸子都掉出來了。
還有左手抓住右手計程車兵,眼中帶著惶恐和期待,希望這條斷掉的右手可以接回來,他嘴唇蒼白無比,哆嗦道:
“醫生,我還年輕,能不能先把我接一下手,我的手已經斷兩天了。”
斷臂處都已經看得出一些壞死,他真的很怕很怕。
如果以後斷手活著,他寧願就這樣戰死在前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