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爾汀的箱子 煙花下的告白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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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嗨嗨,老夥計們,來了嗷!”

“不在同一個時間,但在同一個頻道!我老星銻又回來了!”

“打破重重阻礙,本海盜成功的站在著,為諸位獻上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歡愉搖滾!”

雖然聽眾們無法親眼看到她的身影,但為了符合節目名稱,她依然盡職盡責的戴上一張來路不明材料未知的紅色狂笑面具。

背景音適時地響起,彷彿是命運的敲門聲,不輕不重,卻扣人心絃。

那舒緩的前奏,宛如一株嫩芽頂破泥土,一陣來自阿爾卑斯山脈的清風,一束地中海沿岸的午後陽光,讓人放鬆。

在這靜謐的氛圍中,新來人們的心絃被輕輕撥動,全然不知那湧動的暗流與即將迎來的針對聽覺的盛宴(摧殘)。

突然,音樂激昂起來,如同一顆火種瞬間引爆了整個火藥桶,又似狂風掀起了滔天巨浪。

這激昂的旋律如同一股洪流,席捲著人們的心靈,心跳加速。

它是那樣的振奮人心,使五臟六腑都在與之「痙攣」。

那一連串的音符充滿了無盡的力量和激情,彷彿要衝破一切束縛,將人們那脆弱的心靈擊垮,向著自由和夢想展翅翱翔。

平靜的湖水中突然落下了一顆龐然大物——隕石。

(天動永珍!)

原本瘋狂的聲音被襯托的愈加富有感染力。

“很遺憾,本海盜在上次與政府條子們的爭鋒中落得下風,不得已進行戰略性選擇。”

“不過,不必擔心!我的朋友!”

“在此期間,本海盜率領大副一起獲得了夢寐以求的珍貴財富,實現了那高潔的人生理想!!”

房間裡的聲音微微停頓了一刻,似乎在為聽眾創造一個正在接受提問的錯覺。

“什麼你說那叫包養?”

星銻的語氣中充滿了不敢置信與震驚,就像是收到了將她指控為暗殺康斯坦丁第一嫌疑犯的委屈。

“不不不,你們都知道,本海盜平時最討厭那些高高在上,只會阿諛奉承,不憑自已勞動獲得報酬的傢伙了!!”

“大傢伙評評理,我辛辛苦苦,勤勤懇懇,夜以繼日工作,憑本事獲得這一切,能叫包養麼?”

接著就是一堆什麼“以能力創造價值”“君子固窮”“機遇和運氣遠遠大於努力”等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來。

一時間整個電臺頻道充滿了歡快的氣氛。

“喂!星銻,小點聲!”

合上手中怪模怪樣的「書」,汐空頭也不回的向著著屋內大喊。

“汀汀的箱子不是給你這麼造的!”

“哈?你在√叫…”

屋內的人似乎受到了極大的冒犯,態度不滿的回覆道,完全不在乎自已還開著電臺。

自然,要是可以,海盜船長還是十分願意向她忠誠的聽眾們,傳播一些傳統優美語言和自已使用時的心得。

可是,她的金主「爸爸」拒絕了。

“可是,你這樣的話,你老闆蘇芙比就聽不了我的故事.....”

“!?”

“好的,那我的‘移動搖滾公園’....”

“我會和基金會申請開支的,賬記我的頭上。”

“打擾了老闆....”

星銻似乎可以想象,聽到自已這番話後,那些躲在電臺背後的人會怎麼說。

可是,這已經不重要了。

——他們這是嫉妒,咬到檸檬了,這才產生的冷嘲熱諷.....

十分明顯的,屋內之人猶如被戳破的氣球一般,迅速地癟了下來——那狂熱的音樂聲彷彿被抽走了生命力,明顯減小了下來。

“其實也不用啦....”

作為二人剛剛話題中心的蘇芙比這時才得以開口。

綠色的瞳孔宛如深邃的湖泊,閃爍著沉浸於故事中的光芒,如點點繁星般忽閃忽閃,彷彿在訴說著無盡的求知與渴望。

“好了,我們繼續開始沒有講完的故事吧....”

汐空換了個蹺二郎腿的姿勢,指了指一旁被扔在茶几上的「書」。

儘管封面被歲月侵蝕,顯得破舊不堪,但卻散發出一種神秘的氣息。書脊上鑲嵌著幾顆閃爍的寶石,訴說著它的不凡。

“接下來,它可是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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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證明自已就是祥瑞?”

二人與面前的「大鳥」已經僵持不下5分鐘了,少年幾乎都能將他到底有多少眼睫毛數出來。

好在它雖然像人,但鳥類的特徵更加明顯,絲毫沒有歡樂谷效應的壓迫感與汗流浹背。

這個鳥人突然從空中衝下不說,一上來就要求維爾汀和他走。

這能忍?

汐空擼起了袖子,躍躍欲試,一副“你要是不說清楚就別想走的架勢”

葛天不耐煩的抖了抖自已翅膀上的羽毛,每一根羽毛都似乎在訴說著他的煩躁。

長時間待在狹小的地面已經讓他感到不適應 想要飛到空中卻又害怕眼前的人類產生誤會。

他眉頭皺得更緊了,雙眉的關係似乎如羅密歐與朱麗葉一樣如膠似漆,獨愛引力的牛頓對「大波浪」一樣的窮追不捨。

和愚昧無知的人類溝通真是一件蠢事,而那蠢蛋甚至幻想著一個剛下山不久的鳥會害他。

“你怎麼證明自已就是祥瑞?”

汐空見眼前的大鳥沒有任何反應,再一次重複了自已的問題。

現在他有理由懷疑,那該死的上帝給予了他超越常人的身體,卻忘記了給予他和人類一樣的智慧。

長久的沉默,空氣裡的分子幾乎都快忘記自已還有傳播聲音的能力。時間在這一刻彷彿凝固了,整個世界都變得安靜而沉重。

汐空輕輕地拉了拉維爾汀的胳膊,將頭湊到維爾汀的耳畔,一副要說悄悄話的樣子。

他壓低了嗓音保持著一個安全的距離耳語道:

“這個傢伙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不應該啊,看他會穿衣服的樣子,最起碼有點腦子吧?”

“嘖.....要不還是由我來墊後。等我用沙土迷了他眼睛....”

“不,要走一起走....”

葛天注視著在自已面前大聲密謀的二人,滿臉黑線。

你們是真的不拿我當外人啊。

“首先,不是所有的羽人都自願成為祥瑞。”

“其次,我從來沒承認自已是祥瑞,也不祈求那些人類能夠理解。”

葛天終於開口了,

“不過,你要是堅持如此,那麼我只能展示一些羽人一族的特殊能力了。”

葛天為求「解」而下山,在此期間見識到了人間的冷暖,也從人類那學來的一樣東西——「欺騙」。

“比如通讀你的骨相去了解你的所有。”

他繼續一本正經的忽悠著。

“不過你們的同伴可就要有生命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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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裡還有一條路!”

“這隱蔽的空間,刻意刁難人的解密....這簡直就是寶箱的天堂!!”

“這就是各大異世界探險裡的一步登天嗎?”

兩隻白毛團子跟在葛天身後嘰嘰喳喳個不停。

四周的裝潢愈發顯得金碧輝煌,令人目眩神迷。

浮誇的雕塑是守衛國王的騎士,莊嚴肅穆地矗立在甬道兩旁。

他們手中或緊握著劍柄,彷彿隨時準備拔劍出鞘;或橫挑著長槍,透露出一種威嚴和霸氣。

它們那堅毅的面容和挺拔的身姿,似乎在訴說著曾經的榮耀與輝煌。每一個線條、每一個稜角都展現出雕刻者的精湛技藝和無盡心血。

而他們的武器更加矚目。無一例外,金光閃閃,盡顯昂貴之態,讓維爾汀瞬間想到了那讓萬人為之折服的貴金屬——黃金。

正想向汐空分享自已的發現,眼角一閃而過一隻大白耗子的影子,而自已身旁的那位少年也消失無蹤。

“我嘞個騷鋼!汀汀,這真寶貝的是純金!我們賺大發了!”

那隻白色耗子趴在一尊雕像的頭上,嘴裡還叼著那長劍劍柄。

此刻他已經化為人形,興奮的大呼小叫。

這也怪不得他,自從這一世穿越以來,還只有一筆屬於自已所珍視的財富——如果人也可以算作財富的話。

而財富本人維爾汀卻充耳不聞。

你說那個剛剛喊我的生物?抱歉沒聽到。

你說汐空?抱歉,太丟人了不認識......

“雖然我並沒有話語權,但....這些靠剝削所得的身外之物就盡數拿去吧,封藏在地下只會積攢汙穢。”

600多歲的小鳥哪裡見過如此「觸目驚心」的一幕,能隨意切換自已的精神狀態....

唉,祖先告訴我不要和精神患者計較。

“果真嗎?哈!咱老汐空就沒看錯人!自從咱見到您的第一眼內心就受到了特殊的召喚,未曾想您居然就是咱的義父!”

興奮的聲音在雕像之間穿梭,每到一處,雕像的金光就減少一分。

在最後一縷金光消失的前一刻,“咔嚓”一聲不和諧的刺耳響聲劃破了金色小熊軟糖一般的舒適美好

——那是齒輪轉動的聲音。

石像在坍塌,地面在破碎,牆壁之上的滑蓋緩緩開啟,露出一個黑黢黢的深洞。

——看上去是那麼安全無害,像是那隻被大狗熊擦了屁股的小白兔,軟弱無力。

唯有當白兔真正的露出了它的獠牙才可以確定它是否不是動物園怪談裡的近親——

隱藏在那黑洞之下的是無盡的殘忍和令人作嘔的殺戮。

“咻!”

是利物撕裂空氣的聲音,而場上兩個半的人目前並沒有什麼大規模的舉動,那麼只能是——

“快跑!”

最後一塊立足之地被剝奪,無論多麼遲鈍的人們都能反應過來,好在,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不會飛的。

(維爾汀:你覺得汐空會對我不管不顧嗎?)

汐空操作著四周的流體勉強生成了一面狂風組成的屏障,一併護住了同行的二人。

這是一場黑色的盛宴。

各種利器構成的雨滴一刻不停的落下,爭先恐後地想要給那些遠道而來,懷揣美好夢想的賓客展示熱情好客的一面。

大地也不甘示弱,用神秘術編製成了一張比天鵝絨還要舒適的毯子。

旨在在必要的時候展示這一驚喜。讓賓客們一秒入睡,來放鬆一天的疲憊與壓力。

“該死!”

在三人跌跌撞撞的衝入了前路的石門,在終於抵達一片上前安全之地時,不知是何人罵了一聲。

“好了,前面就是此行的目的地。”

葛天抖了抖羽尾,整理了一下過度凌亂的斗篷。

他微微側過腦袋,抬起一隻翅膀,指著面前依舊緊閉的石門,殊然不知自已後脖頸上爬上了一隻手。

乾脆利落的一擊!

「汐空」對「葛天」發動了一次平平無奇的手刀,效果拔群!對對方造成了百分之兩百的眩暈!!

“撲通”,葛天在難以置信的眼神中緩緩倒下。

他在這遺蹟中解開了層層謎題,生死關頭晦澀難懂的謎語沒有難倒他,冗長複雜的古神秘銘文沒有讓他迷戀。

他,對維爾汀一行人來說屬於二週目玩家,居然在帶新手過副本的時候被一個新手暗算了!

“你?!”

面對眼神中同樣充滿震驚的維爾汀,汐空語氣略帶炫耀

“怎麼樣,我練了好久。”

“不是,你把他擊暈幹什麼?”

汐空露出了這連“三歲小孩都知道都”的表情

“我家鄉的一位黃髮智者教會我的一件事,‘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他語氣理直氣壯,彷彿在肯定吃小蛋糕要沾辣椒的正確,麻婆豆腐一定要點草莓味兒獨特,披薩上就應該放菠蘿的傳統。

“誰知道他不會突然反水?還不如先下手為強的好。”

“可畢竟我們只是萍水相逢。”

“正是因為萍水相逢,才有獨特的優勢。你會留著吃完的糖紙嗎?”

“會。”

“......”

少女耿直的回答打了汐空一個措手不及,平時伶牙俐齒的少女此時情商似乎變成了負數。

“那你會怎麼處理一扇被打破的玻璃門?”

“清理殘骸,然後換一扇新的。”

“那不就成了?”

“原來是這樣嗎.....”

汐空看著陷入沉思的少女擦去了頭上的冷汗。

“所以,那個智者是奧托嗎?”……

葛天:世界任他奚落.....沒有一個人為一隻600多歲的可憐小鳥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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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門緩緩開啟,室內的景象映入眼簾。

說是一道門,從外看確實也只有這一道「門」,但它確實發揮了自已作為門的職責——

阻斷分離空間,將「門外」與「門內」定義成兩個完全不同部分。

室內外並沒有很大的變化,只不過室內更為乾淨一些。

高聳的天花板似乎直達地面,溫和的陽光如同金色的紗幔,從窗中斜射入屋內,輕輕地打在那青銅展臺上。

那青銅展臺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古樸而神秘的光芒,彷彿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

讓人不禁好奇,是什麼東西出場方式那麼高階。

這裡似乎到了森林之中,隱隱約約傳來清脆動聽的鳥鳴聲。

酒紅色頭髮的少女靠著牆體熟睡,一動不動,不瞭解情況的人會認為沒氣兒了。

而剛剛進來的二人顯然是不瞭解情況的,因為知情的那個已經被當成碎玻璃倒掉了。

維爾汀瞪大了眼睛——似乎是一個雅觀有習慣的舉動——雙手交疊,遮住了張開得能吞下一個燈泡兒的嘴。

而汐空更是直接,衝了過去扯住了小葉尼塞的肩膀瘋狂的搖晃起來。

“啊啊啊啊,小葉尼塞你可一定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我和汀汀這些天(吃喝玩樂)的努力不是白費了嗎?啊啊啊啊,你死的好慘啊!”

“停停停,給我停下,腦漿快要給你晃勻了!!”

少女剛剛從睡夢中醒來就發現一個冷豔白毛美少女在搖晃著自已,說著一些奇怪的話。

“啊?!*神州粗口*詐屍了!”

冷豔美少女立刻跳出2米開外,口中說著一些與形象不符的詞語。

小葉尼塞:完了睡懵了,看到美少女變成男人了。

“嘖,起開。”

維爾汀略帶嫌棄的推開這個時不時就會耍寶的少年,走到小葉尼塞面前捧起她的臉檢查有無傷痕。

“嘿,你們終於來了。我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不過,葛天呢?就是那個鳥人?”

維爾汀直勾勾的盯著汐空,而後者抬頭45度看天吹著口哨,裝作“我什麼都不知道”。

只留下小葉尼塞帶著重重疑問,困惑的看著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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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維爾汀在給小葉尼塞做全身檢查期間,汐空再次打量了這個空間。

一個青銅臺柱和兩幅壁畫。

那似乎是最後的壁畫了。

第一幅繪製著人類如何獲取那位老者變成的書的過程。

汐空也才瞭解到這本書的全名——

《寰宇無敵巨tm厲害的答案之書》

另一幅則是——戰爭,永無止境的戰爭。

繪圖者似乎情緒波動很大,強烈的色彩表現力,誇大的繪圖方式,跨越數百年傳達著繪圖者的不滿與憤怒。

而青銅臺柱上是一本封面已經被腐蝕殆盡的一本書。

書脊之上勉強能認出和第一幅圖人們所求得之物一樣的紋路。

一雙手伸向了展臺。

手中捧著那本號稱“寰宇之中全知全能”的答案之書,汐空感覺那一刻自已身後冒出了數道金光,附近的一切都沐浴在這神聖的光芒中。

神使鬼差地,汐空心中浮現了那個困擾他三世為人的問題:

“我的命運之人到底在何處?”

“啊?哈哈哈,好!好!”

一個蒼老的聲音在汐空腦海響起透過嗓音,彷彿能從中窺視到歲月的消逝與流橫。

汐空像是被踩住尾巴的小獸一樣左顧右盼,見維爾汀還在小葉尼塞身前檢查著身體狀態,並沒有被一個賤兮兮的老頭聲嚇到。

他這才微微定神,開始與腦海裡那個聲音溝通。

“你是誰?”

“如你所見,一個被囚禁在書裡,全知全能的靈魂。”

“全知全能?那你知道自已有什麼不知道嗎?”

“.....孩子,這並不好笑。我不建議動用一點小手段,讓你可愛的精神崩潰。”

“....那你有什麼目的?”

“目的?哦,我的朋友,這一類利已的詞語早已不再屬於我,自從那次交換開始。”

“交換?”

“沒什麼,只不過以讓一個人的靈魂不能輪迴,享受千年孤獨的代價,換來了一方百姓的安居樂業罷了。”

“——在那千年之中,我在浸滿了血腥與銅臭味兒之中被無數雙手爭奪。”

老人的語氣裡帶著淡淡的憂傷,雖然無從得知是因為他從那以後再也沒見過妻兒,還是人類最終讓他感到失望。

“不過,孩子,你不一樣。”

老人的聲音有了變化,一種印度三哥見到巨蜥的興奮開始洋溢。

“很久,沒有這樣充滿青春活力毫無一點金錢利益的問題了!”

蒼老的聲音漸漸發生了變化,雖然還是同一個嗓子,但一種老頑童的語氣躍然。

“果然,解決少年少女的青春問題才是對抗孤獨的最便捷的方式!!”

“這個老東西真的靠譜麼....”

汐空默默想著。

“?怎麼說話的,小心我告你誹謗啊,你誹謗我啊!?”

“那你說說我命中之女在哪?”

“哼哼,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老人話音剛落,發出了發現鄰居家小孩子藏在樹下的寶藏一樣的笑聲。

“嘿嘿嘿……不過,再問這個問題之前,你似乎已經有了定奪了呢....”

“哼!閉嘴!”

地下不可能擁有的夕陽,染紅了汐空的耳垂,彷彿熊熊火焰燃燒著向四周擴散。

腦海中還在與那個聲音狡辯,但眼光卻很誠實的移向那個在紅髮少女面前,時不時寫寫畫畫的白毛團子身上。

似乎是感受到身後之人的目光,少女禮帽微微傾斜,用一張白紙蓋住了寫字板上畫完一半的肖像,轉過身來。

畫紙之上簡約的線條組成了少年那燦爛若陽光的笑容。

(維:哈哈沒想到吧,裝作問問題的我其實在摸魚!!)

四目相視,暗含秋波。

百花羞愧於自身不及她的美麗,群星在她面前也黯然失色。

少女唇角勾起,露出了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

少年呆呆的站在那兒,感覺心跳剛剛一瞬停止了一拍。

好想要時間在這一刻靜止啊....

世界彷彿寂靜了只剩下相視的二人砰砰的心跳聲。

直到...

“呦呦呦,我還沒說是誰呢....”

那個老人用著略帶調侃的語氣,遇到了極大的樂子一樣起鬨。

“等等,你要幹什麼?!不要啊!!!原諒一個老人的失言吧!!”

“啪!”

惱羞成怒的汐空不顧著老人在自已腦海裡的慌忙地道歉,重重的合上了那本古物。

那個賤兮兮的聲音終於消失了,第一次感覺世界那麼清淨。

不過.....

他似乎並非虛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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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為什麼三世為人呢?

A:因為他並不知道這個世界與他曾經帶過的世界被咱強行拖入了同一個宇宙裡~也就是咱最最親愛的崩壞宇宙裡~

第四章時的穿越充其量算是毫無防護的進行星際旅行而已~

怪不得那個「我」不敢看前面的內容,寫的真的是「天馬行空」吶,必須好好修改一下以前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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