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侍衛上前,將他拿住,讓他動彈不得。

等太上皇走遠了,蕭燕安才走下龍椅,緩步來到蕭敏鶴身邊,蹲下,笑著說:“皇弟,哦,不能再這麼叫你了,你已經被父皇扁為庶人了。

朕想留你一命來著,可惜父皇聖旨已下,朕也無能為力了。”

蕭敏鶴紅著眼,瞪著蕭燕安,道:“你有什麼可得意的,不過是運氣好點,若是我兄長還在,哪裡輪得到你坐皇位。”

蕭燕安拍了拍他的臉,笑道:“你說得對,朕沒什麼本事,但運氣是真好,哈哈……”

這麼大的隱患,說解決就解決了,都不用他插手,這運氣,天底下還有誰敢說比他更強?

皇帝的聖旨很快頒佈下來,本身這件案子就已經很明瞭了,不過是等著太上皇決斷而已。

現在太上皇都直接給了方案,蕭燕安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忠順王妃,哦,現在只能叫小錢氏了。

小錢氏和蕭玉樹都很平靜,能活著,並且沒有被圈禁,已經是他們想都不敢想的結果了。

而且太上皇還給了他們十天的時間搬家,卻沒說抄沒家產,這就是說忠順王府裡的財產他們完全可以拿走。

即使他們變成了庶民,也一樣可以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不必為了生計發愁。

這應該是太上皇給蕭玉樹這個孫兒留的後路,全是一片慈心。

至於那個叫婉孃的女人和她的孩子,母子兩都默契地沒有去關注,他們甚至不關心他們是怎麼來的,為什麼會被忠順王那樣珍視。

出了這樣的大事,京中不免人人自危,被牽連進去的人家不少。

皇帝雖沒有重罰,京中也少了不少人。

在天牢某處密室裡,太上皇坐在上首,蕭敏鶴被五花大綁著跪在他面前,密室中,只剩下兩人。

太上皇眼中全是寒意,看著蕭敏鶴的眼睛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說吧,你是什麼時候替了我兒?”太上皇的聲音很威嚴,帶著濃濃的殺氣。

蕭敏鶴瞳孔地震,不可思議地看向太上皇那蒼老的臉。

“父皇,您在說什麼?兒子聽不懂。”

太上皇冷哼一聲:“聽不懂是嗎?你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了嗎?那個叫婉孃的女人,還有那三個孩子,明日就要被押解流放了。”

蕭敏鶴面如死灰,眼中不斷掙扎,最後還是想要保護妻兒的心佔了上風。

“我說,我都說,只要你肯放了他們,我什麼都說。”

“你沒有跟朕講條件的資本。”

蕭敏鶴渾身冰冷,幾乎是顫抖著說:“回太上皇,草民十年前就到了忠順王爺身邊做幕僚,八年前,王爺外出狎妓,意外死了。

草民那時候怕極了,草民不想死,一時心急,就想了這蠢辦法,裝作了王爺。

然後,就是太上皇知道的,草民一直怕自已被揭穿,就想方設法的斂財,養私兵,就盼著有朝一日,被發現時,有脫身的機會。”

太上皇的眼神變得更加冰冷:“呵,到現在還想騙朕,你平安洲張家的膽子果然是肥了。”

假蕭敏鶴的臉更加蒼白,不可置信地望著太上皇,好像在問,你怎麼知道?

“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你自以為掩飾得很好,又怎知不是老天自有安排,你和你背後的張家做的事,自有人把證據送到朕手中來。”

假蕭敏鶴頹廢地癱在地上,一言不發,他知道,完了,全完了,他,還有婉娘、孩子們,還有張家,都完了。

“你們都該死。”太上皇咬牙切齒地說完,起身走出密室。

守在密室門口的皇帝蕭燕安連忙上前,小聲問道:“父皇,錢氏和她的肚子該如何處置?”

太上皇閉上了眼,深呼一口氣,說:“樹兒是個好孩子,他已經沒了父親,不能再沒有母親。告訴錢氏,她餘生都等好好做樹兒的娘,不能給樹兒拖後腿。”

這個結果出乎蕭燕安的意料之外,這世道怎能容得下一個不潔的女子,更何況她還曾經是親王妃。

皇家處理這種事,通常都是讓女子“病逝”,太上皇竟然會允許錢氏活下來,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太上皇也不想,但他又收到葉朝讓人送的密信了,信裡說了錢氏和蕭玉樹這些年的難處,又說如果錢氏死了,蕭玉樹會多麼可憐,還說全京城都知道錢氏和蕭敏鶴夫妻不睦,她肯定不會為了一個牽連她的罪人殉情。

葉朝的密信只能說讓太上皇猶豫,但裡面卻又夾了封軍的信,讓太上皇保錢氏。

太上皇心中再不願 意,也不會在這種事上跟封軍唱反調。

太上皇可還是想透過封軍和葉朝,讓大雍變得更強盛呢。

忠順王蕭敏鶴的罪名沒有變,因為就算沒有被人取代,銀礦之事本就是真正的蕭敏鶴牽的頭,他也是真的打算有朝一日能坐上那個位置。

小錢氏搬府那天晚上,就流產了,之後更是以身子不好為由,閉門謝客,不與京中任何人家來往,包括她的孃家和大錢氏(阮含蕊的娘)。

這事兒最鬱悶的可能是薛蟠,他才幫蕭玉樹做了事,以為這下就能攀上忠順王府了,沒想到忠順王府就這麼沒了。

這讓他何處說理去?

跟忠順王一案齊名的,就是林青松。

這麼大的案子,竟然就靠林青松這麼個黃毛小子就辦成了,還砍了一位親王和大批官員。

林青松現在在京中的形象,簡直就是地獄使者。

他又升官了,升到了五品,但還是縣令。

京中其它一直關注著林青松的官員都懵了,這到底是什麼操作?大雍朝的確有七品縣令,八品縣令,九品縣令,但從來沒有過五品的縣令啊?

林青松對這些熱議都充耳不聞,離去新的地方上任還有一段時間。

林青松先去了賈府拜見。

賈政和賈赦對林青松的感觀都很複雜。

這本該是讓他們都羨慕期待的後生,現在卻讓他們有些害怕。

林青松在地方上用的手段他們都聽過一二,這不該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該有的。

林青松的詭計多端和狠辣讓賈政和賈赦感到害怕,甚至不願意多看他一眼。

賈珠再次見到林青松,卻是十分高興,他羨慕崇拜林青松,對方明明比他小好幾歲,卻處處都比他強,讓他羨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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