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御南灣,簡慕的車衝進來,一直到主別墅前停下,車燈恨不得閃瞎人的的眼睛。

他鬧出的動靜不小,主別墅內的人都注意到了,寧雲夙從書房內走出來,將他攔下,“出什麼事了?”

簡慕很少這麼反常。

“風哥呢?”

寧雲夙指指書房門。

兩人一起進去,墨池風站在窗前,負著手往樓下看,聽到敲門聲,他才轉身。

“風哥,景葉的事……”

話音止住,他忽然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心裡的煩躁幾乎無法壓制,他從口袋裡翻出煙,點燃。

“我已經知道了。”

只是還沒等他聯絡他,他就先回來了。

簡慕低著頭,默默抽完了整支眼,將菸蒂扔掉,緩緩說出他的打算,“鄭痕那狗東西別有用心,風哥,我不同意。”

他內心煩躁酸澀,這是一種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感覺,他不知道這種感覺從何而來,他想要發洩。

“他當然別有用心,他這人可以將一切都當做籌碼,若是無利可圖,他怎麼會將景葉和鄭宗綁到一起?”

外界只知道景葉身份簡單,只有少部分人知道,她的閨蜜是容靈泠,與她有過一段情緣的是簡慕。

單憑景葉一人不值得鄭痕弄出這麼大動作,他的目的是與她有所牽扯的容靈泠和簡慕。

簡慕面色陰沉,剛要說話就聽墨池風話鋒一轉,疾言厲色,“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還輪得上你說不同意嗎?”

“我……”

他的話如同當頭棒喝,簡慕瞬間萎靡下來,囁嚅著想說些什麼,過了一會兒卻還是閉上了嘴。

他該說什麼,他又能說什麼?

他初聽到訊息就怒從心起覺得自己不同意,直到聽到墨池風的反問他才猛地反應過來。

確實是這樣的,現在還哪裡輪得到他說不同意?

曾經他們是親密無間的戀人,可是現在呢?

他自己玩弄感情,將景葉毀了個徹徹底底,讓她對他恨之入骨,他已經沒有資格再幹涉她了。

可是,和鄭宗在一起,又算得上什麼好歸宿?

但是……

耳畔是寧雲夙和白初的聲音,他們在分析下一步計劃,因為鄭痕明顯是在下一盤大棋。

往常他也會參與進來,興致勃勃地說出自己的看法,然而今天他卻沒了這份心思。

景葉。

這個名字在他腦海裡過了無數遍。

“那就靜觀其變!”

寧雲夙的話音剛落下,簡慕充滿痛苦與無奈的話就緊跟著想起。

“我沒資格干涉她,可這樣會害了她!”

他看著墨池風,“風哥!”

墨池風同樣也在看著他,沒說話,他知道他在等他的理由。

“鄭宗曾經害死了南錦淮的妹妹,他猖狂到可以毫無顧忌的與南錦淮為敵,如今區區一個景葉,又算得了什麼?這裡面明顯有鄭痕的陰謀,我不想讓鄭痕的計劃得逞,也不想讓景葉跳進這個火坑,她已經夠苦了,夠苦了,風哥……”

一番言語到最後,幾近懇求。

他不知道今天的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失控,他只知道他不願意讓景葉再受一遍苦。

她不該被捲進這遭風波里。

旁邊的三人一言不發。

如今的簡慕似乎是成長了,曾經的他是說不出這樣的話來的。

“我知道是我對不起她,如果不是我當初傷害了她,她或許就不會離開Z國,不會有今天……”

簡慕抓著頭髮,“如果我當初就知道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我一定不會去招惹她……可是已經晚了,什麼都於事無補……風哥,該怎麼辦呢?”

是他錯了,是他玩弄感情,只顧自己,是他錯了!

她那麼幹淨,那麼單純,是他害了她!

“事已至此,你覺得能怎麼辦?”墨池風反問。

簡慕此時心亂如麻,腦子裡一片混亂,沒有多想便脫口而出,“殺了鄭宗!”

“阿慕你瘋了?”白初被他的話嚇了一跳。

他這是怎麼想的?

“鄭痕現在的目標就是我們,鄭宗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死了,你以為鄭痕第一個懷疑的會是誰?”寧雲夙擰眉,“再者說來,鄭宗也不是什麼關鍵人物,他是死是活都起不到什麼作用。”

“龍閣拍賣會,你們誰想去?”景葉的事現在除了靜觀其變沒有其他解決辦法,墨池風乾脆換了件事,只是拿起手機給容靈泠發了條訊息。

拍賣會一向是簡慕喜歡的,因此寧雲夙和白初誰也沒有想和他搶這機會,然而他們沒有想到,這一次,簡慕卻放棄了。

“你們和風哥去吧,我過幾天回A城。”

“你不是不喜歡回去?”

即便他生在A城,即便他是A城的地下之王,但他對A城卻沒有幾分好印象。

簡慕此時已經冷靜了許多,迎著他們好奇的目光,譏諷道,“那女人不死心,特意擺了一出鴻門宴,我豈有不去之理?”

他轉身開啟書房門,就又折了回來,對寧雲夙說,“我今晚不回去住,明早記得喊我吃飯。”

“行,記住了,不會餓著你的,今晚好好休息。”

墨池風抬頭,正好看到簡慕還沒有消失的背影,沉聲道,“阿慕,有些事,你該想想了。”

門外的簡慕腳步一頓,隨即又恢復正常。

手中的手機響了一聲,墨池風低下頭,發現是容靈泠的訊息回覆。

景葉的事她知道好一會兒了,她的想法和他一樣,只能靜觀其變。

景葉已經忘了他們,就算不考慮鄭痕,貿然行事,也可能會將這件事情變得更糟。

“這件事,鄭痕算計的不止是你和墨池風。”

南錦淮將香檳杯輕輕放在桌面上,目光幽深的看著神情明顯焦躁的容靈泠。

“……嗯?”容靈泠一愣。

“還有我。”見她疑惑地看向他,他才開口,只是話音中帶上了幾分痛苦,“我曾經和你說過,我有一個已經去世的妹妹,只是我沒有告訴你裡面的內情……”

容靈泠眉頭緊皺著,她本來沒有將南錦雅去世的事和鄭痕的打算聯絡到一起,因為她還有一部分的事不知道,直到她聽到南錦淮的最後一句話——

“錦雅是被鄭宗害死的。”

“所以……”容靈泠接話,一個猜測在腦子裡逐漸形成。

鄭痕是鄭宗的父親,自己的兒子害死了南家的小姐,這麼大的事他不可能不清楚。

既然他清楚,就意味著他可能會拿這件事來下一步棋。

“他還想要離間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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