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長硯是聽容洛柔說的,那麼容洛柔又是聽誰說的?

難道說在錢子莘那些人中有人和容洛柔熟悉,所以將這件事透露給了她?

這種時刻被人注意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好心情沒了大半,蓋上電腦去了浴室。

……

南潯別苑門前,白初從車上下來,招招手,一直等候差遣的保鏢們便從後面的車裡抬出了幾個昏迷的人。

“剩下的交給我了,先生在書房等你。”門口的簡慕看到他的身影出現,上前和他說話,“你這水平真是一點也沒退步……哎你怎麼把他也帶回來了?”

兩名保鏢抬著一個男人從簡慕旁邊經過,簡慕剛好低頭,藉著汽車的燈光,他看清了那個男人的臉。

普通人的面相,看上去比他還要年輕一些。

如果他沒記錯,這個男人就是賽車的第二名,但他既不是梅兆和的人,又和他們沒關係,白初將他帶回來是為什麼?

“招安。”白初說完就要走。

“白初你是不是有病?”簡慕攔住他,“你連他的底細都不知道,再說你不是已經有一個助手了嗎,嫌不夠?”

白初不是隻對賽車感興趣嗎,什麼時候這麼喜歡撿人了?

“那個是M國的,這個是Z國的,能一樣嗎?”白初後退,在他耳邊道,“我回來的時候偶然聽到他和別人打電話,我初步判斷,他參加賽車是為了錢,具體的我已經讓人去查了,你只要替我把人看好了就行。”

簡慕深深看著他,沒說話。絲絲冷風中,兩個人向著相反的方向走。

那個人是個可塑之才,如果真能留下,對他們不會有壞處。

書房內,墨池風蓋上筆帽,從書架上抽出一本磚頭厚的哲學書籍,剛翻開,外面白初就敲響了門,“先生。”

“事情這麼快就解決了?”墨池風抬頭,黑眸中有著明顯的驚訝。

“我也沒想到會這麼順利,那些人毫無防備,我提前讓人找好了地方蹲點,沒費什麼功夫就抓到了,而且我發現,他們似乎並沒有完全倒向梅兆和那邊。”

墨池風饒有興味地聽著,輕輕勾起唇角,“從我這裡出去,又不打算投靠梅兆和,他們是想自立門戶?”

白初聽懂了他話語中的諷刺,沒有接話。

以他們那點實力和人脈,想要自立門戶,那簡直是異想天開。

“這件事還要繼續查,直到確保他們沒有聯絡上其他人。”墨池風拿起一枚鏤空的金屬書籤夾在裡面,合上書,良久才對白初道。

“您的意思是……我明白了。”白初正要問,腦子裡卻突然閃過一個畫面,他神情逐漸冷肅,懂了墨池風的意思。

那些人能做出背叛墨池風的事,就一定能意識到處境的艱難,既然這樣又怎麼會毫無防備呢,說不定這一切都是他們故意為之,他們以自身為餌,圖謀著更大的事!

“明天你去盯一下梅兆和,他這次損失不小,我怕他會耍手段。”墨池風將鋼筆拿在手裡轉了幾圈,眼睛卻一直看著白初。

三年前梅兆和扳倒邱金煌的手段不算光明,這個人小肚雞腸,必須要防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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