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螢幕發出的亮光照著容靈泠的半邊臉,她看著聊天框中不斷彈出的訊息,內心複雜。

這才剛到A城,景葉就和簡慕在一起了?

她總覺得簡慕不夠穩妥,雖然他的一舉一動都是溫文爾雅,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

景葉在錦盛財團工作,與簡慕走得近,可她對他的樣子並不是喜歡,倒像是普普通通的朋友,就像之前她自己與墨池風。

不久前還是普普通通的朋友關係,怎麼這麼快就突飛猛進,直接上升為情侶了?

這裡面是否有的事?

她與墨池風是早就有情而內心毫不自知,經過梅兆和那件事才發現自己早就對對方上了心,於是正式決定在一起。

難道景葉與簡慕也是這樣的?

景葉不會無緣無故喜歡上簡慕。

景葉最後發過來一條語音,她點開播放,景葉獨特的溫柔嗓音裡此刻盡是愉悅。

——容容,我當初從來沒有想過,我會和他在一起,我以為我和他最多就是普通朋友,甚至我還想過疏遠他,因為他的熱情讓我非常困擾,可是,就在昨天,我想通了之前和姜存的事,我意識到其實我並不喜歡姜存,在我的心裡,他甚至沒有簡慕重要,但我仍然打算走一步看一步,可是計劃永遠都趕不上變化。

他的一大段話讓容靈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計劃趕不上變化,也就是說今天出了事,而這件事讓景葉走出了最難的那一步。

所以簡慕到底做了什麼?

景葉不是渴望愛情的人,她相信順其自然,發生了什麼事,讓景葉直接確定了心意。

“葉子,今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景葉看到她發來的這句話就知道她心裡有了懷疑,可是她不想解釋。

這件事不是好事,雖然已經過去了,可她還是不想讓容靈泠知道。

容靈泠會擔心她,會為她傷神,說不定還會做出些什麼事來。

她沒有忘記她在自己家的門口被綁架,容靈泠來救她時冷峻的表情。

綁架她的是容靈泠的仇人,那個叫小可和周哥的不是好人,甚至連人命都不放在眼裡,可是容靈泠卻能與她們結仇,準確說,是與她們的上面結仇。

容靈泠去Y國四年,經常無緣無故“失蹤”,音訊全無,再結合她面對那兩個人時的表現,她就知道容靈泠的本事絕對不小,相對的,危險係數也很高。

所以她擔心容靈泠,不想讓她去接觸那些危險的東西,這次,面對龐然大物的簡家,她也不想將她牽扯進來。

“沒什麼事,你別擔心,我就是走路的時候粗心,沒看路,滑了一跤。”

“滑一跤能讓你和簡慕在一起?你別告訴你們是一起摔倒,然後他給你當墊背的了。”容靈泠道,就差直接告訴她“我不相信”了。

景葉久久沒回復,容靈泠最後沒了耐心,開啟床頭燈,自己坐起靠在床頭,打了個影片電話過去。

她今天有些累,本來打算聽景葉說句話就睡覺的,結果她一說和簡慕在一起的事,具體原因又一直藏著掖著,她頓時清醒了。

景葉知道凡是容靈泠好奇的事就會打破砂鍋問到底,最終猶猶豫豫的接了起來。

“葉子,我知道你是什麼心思,但我認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問明白。說實話,你瞞著我其實沒有用,我想知道的事,就一定會查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我不會讓你受欺負,你的每一次因他人而起的痛苦,都要由那個人來買單,之前綁架你的那兩個人是,前幾天的姜存也是,最新發生的這件事還是!”

她決不允許有人欺負景葉。

之前的小可和周哥,她並沒有直接處理,但以南家人的手段來看,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估計那兩個人都已經投胎轉世,開啟新生活了。

至於姜存……

上次見到姜存和景涵的時候,她就說過,她會插手。

估計現在這兩個人以及他們的家族正在焦頭爛額呢。

她手上有不少好東西,都是他們兩家的人露出馬腳她才查到的,昨晚她將這些東西抖了出去,現在估計那兩家正鬧得人仰馬翻呢。

她想的沒錯,此時的景家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景夫人早就沒有了雍容華貴那一套,抓著景父的西裝捶打她,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幹。

“你個老匹夫,老畜生,我……我當初真是瞎了眼的我,當初怎麼就看上了你!哎呦喂,那個女人長相不錯啊,怪不得你成天不著家,原來是外面還有紅顏知己在呢!”

景涵和朋友出去喝了一天的酒,還不知道景家發生的事,回來就看見自己的媽媽追著爸爸打,頓時眼睛掙得大大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能讓一直相敬如賓的父母鬧成這樣。

“媽媽,你快放開爸爸,他的頭髮已經被你薅掉了!”她衝上去就要攔住景夫人,可還沒等她伸出手,景夫人就放開了景父,轉身抱住了她的肩膀。

“涵涵,媽媽命不好啊,你爸爸他不是個東西,他居然,居然——”景夫人氣的渾身發顫,抱著景涵的手逐漸收緊。

景涵被她勒的打疼,將她推開一些,然後看向景父,“爸爸,到底是出什麼事了,你怎麼惹媽媽生氣了,快向她道歉!”

景父恍惚了一陣,正打算說話,景夫人的哭聲卻突然變得尖銳,將他要說的話都堵回了嗓子裡。

景父最喜歡的古董花瓶就立在旁邊,今天他拿出來觀賞,還沒來得及擺回去,現在被景夫人看到,她凝聚水光的眼睛裡突然閃過一道暗光,不再抱著景涵,大步向前將那個古董花瓶抓在手裡。

“我讓你喜歡,我讓你喜歡不成!”她發了狠,右手抬起又向下,瓷器落地的聲音響起,造型精美價格不菲的花瓶瞬間被摔的四分五裂。

她得意的一哼。

最喜歡的花瓶被毀,再加上剛才被景夫人抓出來的傷痕,景父怒從心起,拽過景夫人的胳膊,高高揚起手。

“啪——”

他手勁很重,這一下絲毫沒有保留,景夫人痛呼一聲倒在地上,額角磕到鞋櫃的稜角處,瞬間,鮮血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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