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國影展的這三日,霍執仲已經向13個國家簽訂了《三種荒涼》的版權意向。

他無法掩飾住自己的喜悅,像個孩子一樣在酒店抱著我轉圈,“你真是我的lucky girl!”

“祝賀你,《三種》被這麼多國家看好,現在就等著定檔上映了。”

“但是我心裡彆扭啊,韓國這塊難啃的骨頭到現在都沒有要引進的意向,他們為什麼會不喜歡呢?難道他們真就那麼不懂藝術嗎?”霍執仲自負的質疑著。

“不要在乎那一個國家了,不可能所有人都能懂你的想法。”

“回國後,我要把你和施冬陽的熒幕情侶協議解除。”他突然話鋒一轉。

終究,我和施冬陽無緣無份,要什麼愛情,我的命運必須和霍家拴在一起,我才能保障人身安全和我想實現的、我要拯救的。

我緊緊抱住他,預設了和他重新在一起這件事,求他幫忙閼氏的事,這個機會再好不過了。

“對了,霍太好像對閼氏有什麼誤會,停了她工作有一段時間了,能不能幫忙探探霍太口風啊?”我邊塗口紅邊裝作不經意說。

“哦?她確實有些太狂了,這個下場是早晚的事,不過當時我們能在一起,她也幫過我,這回我應當幫她的。”

“那明日就先給霍太打個電話好不好?”

“直接跟我媽說不太好吧...”

“可是這次如果你不幫她,就沒人能勸得動霍太了,她並沒有做什麼給公司損失利益的事情,反而給公司增加了很多機會,我不知道為何霍太會如此針對她,你出面問問這其中情況也是幫了大忙的。”

“你們想的太簡單了,這件事一定是關係到侵蝕了某個人的利益,而這個人和我媽或我爸有利益關係,所以不得不犧牲閼氏。”

“商戰的犧牲品?”我緊鎖眉頭,懵懵懂懂的試探。

“我猜的,所以這種事並不是誰去求情就能解決的。”

“那要怎麼做?”我急迫想知道答案。

“我會想辦法的,給我一些時間。”

再急也要沉住氣,這種事不可能一下解決,我沒再逼他。

--

《三種》向國際出售版權的任務已提前完成,我們決定在最後一日隨處逛逛,為擔心被拍到,我和霍執仲沒有單獨出去,而是和同事們一同遊玩。

可世界真的太小了,偏偏就在巴黎盧森堡公園,我們一行人遇到了正在此處拍攝廣告的施冬陽。

他來法國這件事我並沒有得到任何訊息,雖然我全副武裝,但和施冬陽對上眼神的那一刻,他瞬間就認出了我。

霍執仲和拍攝廣告的導演是朋友,他們到一旁寒暄。

我裝作若無其事的在原地等施冬陽過來打招呼,其實心裡早已上躥下跳,炸開了花。

“你們來宣傳《三種荒涼》是吧?”

“是的。”

“那晚上一起吃飯?”

我的右手不自然的指了指霍執仲,“看霍導時間吧。”

“我是說單獨跟你。”

“那可能不大方便,我和霍導住在一起。”

施冬陽肉眼可見的吃驚,他尷尬的扭過頭,又氣急敗壞、紅著眼睛扭過來對我說:“祝你們幸福。”

我點了點頭,裝作漠然,我知道我的樣子很欠扁,但為了不讓霍執仲看出來,只能保持大方的樣子。

我們一行人離開之時,霍執仲犀利地看著施冬陽。

“你又想什麼呢?”我低聲和霍執仲說。

“沒事啊,我相信你。”霍執仲也故作輕鬆。

“那就好。”

原本以為事情趨向平穩發展,霍執仲也不再懷疑我,可他突然一句:“我約了施冬陽晚上十點在酒店樓下,你和他說清楚。”讓我不知所措。

傍晚十點,霍執仲點了煙坐在沙發上,我則在臥室踱來踱去。

“要不我不去了,我倆本就沒什麼要說的。”

“去說清楚,解除情侶協議的事都一次性說清楚,我不想在看到他糾纏你。”

“他沒有...”我剋制著,“好,我去說清楚。”

忐忑著到酒店樓下小廣場,施冬陽翹首以待,似有很多話要說。

“可頌,我收到訊息急忙就趕來了,你用誰的手機號發的?我差點以為是騙子沒信,後來發現約的地點正好是電影展的合作酒店,才放心過來的。”施冬陽滔滔不絕說著。

“這...不重要,今天其實想和你說清楚,回國後,我們的協議就先終止了...之後不會再有合體宣傳。”

“這是誰讓你來告訴我的,敏西姐?霍太?還是霍執仲?”

“是的,是霍導通知我的。”

“我不管什麼熒幕情侶,我只知道我們互相喜歡,我們可以在一起,之前是我不對,今後我不會顧及任何人的眼光,我們在一起好嗎?”

“冬陽,我們只是短暫的喜歡了一下,這不代表什麼...”

“可頌,你發展的好,那你繼續做這一行,我可以不做藝人做幕後,我什麼都可以,只要我們能在一起。”

施冬陽緊緊抱住我,我迅速用力掙脫開,我知道這周圍一定埋伏著霍執仲的眼線。

我激動的說:“我和霍執仲已經在一起了,我們沒可能的。”

“你不喜歡他,我知道的。”

“我可以不喜歡他的人,但我喜歡他的身份和權力,可以了嗎?”

“你不是這樣的人,尹可頌,你之前最討厭這樣的人你忘了嗎?”

“我只能說在娛樂圈,早認清現實的人早成功,之前有說過的誤會你的話,也在這裡說聲抱歉。”

“究竟是為什麼?我不懂,難道之前你都是裝出來的嗎?那你的演技真的是太好了。”

“真真假假沒那麼重要了,我要的你給不了。”

“我明白了,我沒有利用價值了,你大可以去實現你的夢想,我祝福你可頌,我認真喜歡過你,也希望你不要為自己的選擇後悔。”

施冬陽決絕離去,我噙著淚水瞪大眼睛,盡力讓眼淚倒流。

再抬頭向酒店房間看去時,霍執仲像人生操縱家一樣抱肘觀望,,瞬時,他一邊嘴角輕輕上揚,似笑非笑,露出難以捉摸的表情,像在看笑話也像憎恨,我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我帶著忐忑回去,不知這件事做得合不合他心意,我擔心無法再幫閼氏,也後悔當時為什麼不催著他要結果,現在完全被他拿捏,被他牽著走。

施冬陽?我都做到這份上了,我們不會再有可能了,我剋制著自己不要再對他抱有任何幻想。

回到酒店房間,我看著盛氣凌然的霍執仲,不知哪裡得罪了他。

“已經說清楚了...”

還未說完,霍執仲似一頭猛獸將我按在床上,“我已經按照你說的意思做了!”

“可你們對視的時候讓我很不舒服。”他邊親咬著我的耳朵,邊發著低喘的怒氣說。

這一晚,他卸掉他這數日的溫柔面具,對我已超越男女之歡的凌辱,捆綁、鞭笞,身上咬痕淤青非常明顯,我毫無抵抗之力,除了主動與被動的忍耐。

“宋閼氏的事可以幫忙嗎?”他盡興後,我問的第一句話。

“我答應了就肯定會做。”

“謝謝。”

從此,我對美好愛情的幻想,可以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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