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閼氏得知我的遭遇後,竟自行調了拍攝日期,硬回漓京將我從公寓帶了出去,這可是極冒險的行為。

但她依舊瀟灑,從公寓帶我出來時,對盯我的保鏢命令中帶點嗲氣,說:“喂,大個子,你家主子只是讓你看著施冬陽別來找可頌對吧,可沒說我倆不能出去逛街,我現在要帶她去吃飯喝酒,不是工作,如果你們還管的話,那就是監禁、限制自由,我可以去告你們。”

“這...妮妮小姐...哦不,宋閼氏小姐,這讓我很為難啊,尹小姐在家也是工作,她需要練習新片的臺詞,過關了才可以出去的。”

我和宋閼氏對視,知道只有閼氏死忠粉才會喊她妮妮...這下就好辦了。

“喜歡我嗎?”閼氏走近大個子保鏢,距他十厘米,保鏢臉紅得像火燒。

“喜...喜歡,我很專一,只喜歡一個。”

“那就帶我們出去玩嘛,你帶著我們,我們絕不瞎跑。”

“好!”

霍執仲安插在我樓下的保鏢像被下了蠱,開車帶我倆到一個私人晚宴,宋閼氏以沒有多餘請柬為由,讓保鏢在晚宴門口等待,他當然乖乖聽話。

我穿著簡單的牛仔褲T恤進到觥籌交錯、燦燦生光的名利場晚宴,微暗燈光下,閼氏帶我穿梭其中,每桌几乎都是富商老闆在聊電影投資話題,身旁是珠光寶氣的女士在閒聊。

閼氏匆匆帶著我向會場盡頭走去,我來不及問她著急去做什麼。

突然一雙滾燙的手將我拉至會場側面的休息間,黑暗中,他將我緊緊抱住,我看不清他的臉,“冬陽。”我知道是他,我也用力環住他的腰。

“他沒怎樣你吧?”

“放心,沒有。”

“我不想我們的感情再被人挾持了。”他呼吸急促,有些心焦。

“我知道,你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可頌,我們都堅定一點,即使被拆了CP,如果我們想在一起,也沒有人能把我們分開的。”

“冬陽,你聽我說,現在我們的處境有一點難,但是我會盡快讓我們都脫離這種被人安排的境地,我只要拍完《三種》,我有辦法讓我們在一起,只要你我現在都不放棄。”

“我不會放棄的,但是我不需要你來保護我,是我應該保護你,不去拍那個戲了好嗎?”他的臉和我貼得很近,我儘量保持著頭腦清醒。

“不拍不大可能,如果我們以犧牲事業為代價在一起,那對你不公平,對我們的職業也不尊重。只要我們有了兩部代表作,就會逐漸有話語權,到時候才可以和公司談條件。”

“我們是自由的啊,不可能因為我們自由戀愛了,就無法給他工作掙錢了吧。”

我無奈於他的天真,“霍家人都不會忍氣吞聲的,霍太和霍執仲給了我們兩個人機會,那機會或許是其他藝人等一輩子都等不來的,我們不聽他們的話,你覺得會讓我們好好在一起嗎?”

“那把我們開除,我相信我們也能找到下一家經紀公司。”

施冬陽太單純了,他根本不瞭解這其中的規則。和霍執仲接觸的不多時間裡,我能清晰感受到他流著的血液,是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冷血。

我只好換一種方式安撫施冬陽,“他們是不能把我們怎麼樣,但是目前已經簽了合同的工作我們還是要和公司合作完成,不然出事需要賠償的是我們個人,而且你的這個片子是你轉型的很重要一步,千萬不能出問題,你也要靠它拿到錢,以後的計劃才有保障。相信我,一定要一步步來,和繁櫟,和霍家都不能硬碰硬。”

“可頌,可頌,快出來!”

是閼氏在叫我,我趕快和冬陽告別,讓他先回劇組好好拍戲,千萬別衝動,他則讓我一定和他保持聯絡。

我出來後,閼氏掩護我離開此地,卻碰上了蘇簡姐。

“閼氏,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蘇簡婉婉說。

“怎麼會呢,這個入場券這麼珍貴,我肯定得來見見世面。”

蘇簡姐和我們寒暄一陣,而後她將我倆介紹給她的富商朋友們,那些人都覺得我倆我像剛睡醒就過來一樣,不耐性子的應付著,可我只顧著從餘光看著施冬陽離開。

稍晚,蘇簡姐隨著幾位富婆乘跑車離開,我和宋閼氏留在會場喝酒聊天。

“你打算怎麼安排這倆。”她不經意問我。

“和霍執仲分手,跟施冬陽在一起。”

“瘋了,你前途不要了?”

“我得把命運抓在自己手裡,不然總會患得患失,聽他人擺佈。”

“可現在公司是我們最好的選擇啊?你看想捧誰誰就真的火了。”

“我總有隱隱擔心,擔心我們會隨時失去這一切。”

“別太大壓力了,先把《三種》演好,其他的慢慢來。施冬陽,他是對你用情很深,找不到你,求我很久帶他來見你...我不是說愛情不可靠,而是想告訴你,我們這行,靠的是作品,而不是感情。”

“在這行,靠的是作品,而不是感情”閼氏的話,我深深記在心裡。

在這晚宴中,我倆像兩個學生一樣格格不入,我們不再說話,靜靜品酒,靜靜想著未來。

不一會兒,一個身姿挺拔的男士朝閼氏走來,紳士低語:“這位女士,我們老闆想邀請你過去坐坐。”

“我不陪坐。”閼氏懶懶的說。

我看向男士指的方向,一位西裝革履但矮胖禿頭的成功男正翹首等著閼氏過去。

我小聲提醒:“別朝右後方看。”

“油膩嗎?”

“不油,土皺土皺的。”我捂著嘴說。

閼氏差點嗆到。

“我還真好奇,土就完了,怎麼還皺啊?”

“不知您可否移步去認識下呢,我們汪老闆最近投了很多影視劇和綜藝。”紳士男再次邀請。

“不好意思啊,我得陪我朋友。”

紳士男見狀拿出第二套方案,一張名片已遞上,閼氏雙手接過,名片title是兒童乳業大亨喜樂的大區經理:汪海生。

宋閼氏依舊不屑,她將名片不耐煩摔到桌上,拉著我離開,我回頭囧澀看向那老闆,流出抱歉的眼神。

別瞧那老闆樸實的樣子,可是能進到這裡的人都不是普通人,我很擔心閼氏的行為會給她帶來什麼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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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後,我頻頻想起施冬陽深情的樣子,後悔自己的話是不是讓他受傷了,可另一個聲音也在提醒著我:我們這行,靠的是作品,而不是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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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執仲偶爾會到公寓來看我,檢查下我對《三種荒涼》臺詞及表演的熟悉程度,順便白嫖一炮,我總是一動不動,他也不說什麼,只是每次都好像在發洩一種怨氣。

對此我不明白,為什麼他不能再去找一個對他熱情的女人,他明明對我也沒什麼真切感情。

越是這樣,我越是想念施冬陽,他每日會給我發兩條資訊,一是開工,二是晚安。

因為擔心霍執仲對我電話進行監視,我們只能發簡短的微信,從不打電話。

一日晚上將近凌晨一點,還不見他發來晚安。我便開始不安,又想起這幾日霍執仲去國外帶《愛神》參展。我便大了膽子欲給施冬陽撥電話,可猶豫的三秒鐘裡,施冬陽的電話竟打了過來。

他的一句明日殺青,希望我去陪他,我不管不顧就答應了。

我觀察多日,保鏢在凌晨四點換班,但換班的下一任總是遲到,上一任又不想耽擱睡覺時間,所以總是會空出一段時間,我趁此機會趕第一班火車,直奔施冬陽的拍攝地——洛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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