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抓狂的事情還是來了,我爸在得知我的一系列醜聞後,鬧到了公司。

我趕到公司時,我爸滿額汗珠,急得喘著粗氣,對著魏敏西好似在哀求又好似在罵她,肖瑩在旁安慰著我爸情緒,這一次,他好像比打我一巴掌那天還要激動。

“伯父,我們真的是正經藝人公司,您可以去工商局查的,就算您認為我們是草臺班子,那蘇簡是我們捧出來的藝人,這總不會騙您吧,這個網上都可以查到的。”

“我的女兒我會帶回去管,你們只要別再給她安排工作就得了。”

“那可真不能聽您的,我們和尹可頌之間有合同的。”

“合同!我是他爹,她得聽我的,他一輩子都籤給了漓京話劇團,你這屬於違法合同。”

我躲在牆後調整下心態,出來後便給我爸跪了下來。

“爸,我從話劇團出來時,他們就給我解聘書了,我和那邊一點關係都沒有了,我求求您就讓我在這演戲吧。”我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感情。

“你跟我回去,娛樂圈不是你能待的地方,知道嗎!”

“爸,我不懂,我真的不懂,我只是演戲,您為什麼把我想象成那樣不堪的人呢,演戲也能掙錢,也能孝敬您,何況這真的是一份正經工作。”

我爸情緒越來越失控,無法理解他到底在失控什麼。

“你要是跟我作對,就別再喊我爸!”

“您搞女明星就可以是吧!我還嫌您骯髒呢,根本對不起我媽,也不配當我爸,我就要留在繁櫟,好啊,那就斷絕關係,我就是要留在這拍戲。我會非常非常出名,成為大家都敬仰的演員,您就可勁兒詆譭我吧,我真的無所謂了。”

“可頌,你再說一遍!”我爸捂著心臟,身體好像保持不了平衡,幾乎要昏倒。

我嚇壞了趕緊去扶他,“叫救護車!”

跟著我爸上救護車的一瞬間,我爸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推我下車,口中虛弱的說道:“如果你拍戲,就不再是我女兒,但是需要你在成名的那一天,和眾人公佈這個訊息。”

這句話宛如晴天霹靂,我才意識到,我們的關係是真的完了。

“好。”我面無表情說出這個字,儘管內心已被撕裂。

我慢慢下了救護車,讓優優去接我媽到醫院,並暗自發誓,一定要做出成績給他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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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接到拍攝《愛神》通知後,我的內心沒太大波瀾,我已經歷太多超出我內心接受範圍的事情,但無論是跪著是趴著,我都承受過來了,我不允許自己再退縮一點,開機當天我努力保持著笑容,儘管我看到有些人對我發出鄙夷的眼神,他們沒有經歷我的痛,我不怪他們。

到劇組前,我還在擔心怎麼同時面對霍執仲和施冬陽,但進到組裡後,霍執仲全程以專業導演姿態對我,旁人根本看不出我們有何私情。

我才意識到,真正優秀的人是不會被感情事情所捆綁,他們只專注於熱愛的事情,我也希望自己成為這樣清醒的人。

但當我看到施冬陽時,他那澄澈的滿眼渴望的眼神又讓我覺得虧欠。

“你同意熒幕情侶的事情救了我,我又欠你一次。”

施冬陽腦袋搖晃的像撥浪鼓,似在拼命否認,“不用覺得欠我的,這件事我也是受益人嘛。”

“就感覺你本應一帆風順的星路,總是被我影響著。”

“或許這就是羈絆。”

“那我們就都認真投入,把這兩個角色演好演活,其他的交給公司去營銷。”

“好,我一定盡力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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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神》進入了緊張的拍攝中,在現場我們嚴謹對戲,花絮老師拼命催著讓我和施冬陽互動,說這是公司交給的任務。

但不在戲中時,我們互動得總是很僵硬很靦腆,只有站在攝像機前的我們,才能放下一切進入狀態。

別說擔心霍執仲吃醋,他甚至希望我和施冬陽能更加親密的完成所有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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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導演和演員們的認真敬業嚴謹,平常沒有像其他劇組拍攝完之後會出去聚餐。

每日拍攝完成後,大家都自覺回房間,將轉日的臺詞背得滾瓜爛熟,沒有人敢拖後腿,除了導演會嚴厲批評,大家也內卷著不敢出錯。

某日我們在校園內拍攝學生時代戲份,校方要求在17:00前拍完,一天都不可超出。

大家頂著壓力迅速布場,內容是我與施冬陽騎車剮蹭的初見場景,執行導演給我們示範狀態和動作走向,並要求我在即將摔倒時,要朝著剮蹭的反方向直接摔到地上,但施冬陽卻建議可以向自己的方向摔,這樣不僅可以防止受傷,還能增加兩個人第一次見面的羈絆。

執行導演說服施冬陽這是霍導在拍攝前就設計好的,討論不定的聲音透過收聲裝置傳到霍執仲耳朵裡,霍執仲走向施冬陽並嚴肅地說:“怎麼拍是我的事,你把自己的戲演好就好。”

“那我也得考慮對手演員的安全問題吧。”

“演員連真摔一下都不能做到嗎?那做什麼演員呢?”也許是今天拍攝的戲量太大有些疲憊,霍執仲突然發飆,我頓時臉通紅,霍執仲客觀且冷漠的數落著我。

“我…我朝反方向倒吧,倒在你這邊,那車和人都砸在你身上,出來的效果也不好。”

“那你擦傷的話…”

霍執仲緩步走向施冬陽的面前,在與施冬陽幾秒鐘對視中,眼神中有不屑,有輕蔑和在宣示主權,嘴上卻是在和工作人員說:“演員倒的方向墊墊子,然後再補拍摔倒的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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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連續的高強度工作,讓所有演員和工作人員都沒有喘息時間,在殺青時自然也沒多大留戀,連殺青蛋糕都沒有準備,想想之前在付叔叔的電視劇劇組時,每個主演殺青時都搞得好隆重,大家也會互相留聯絡方式,祈禱下一次拍戲時能再遇到。

《愛神》殺青當晚,我和優優敞開著門收拾行李,施冬陽經過門口時,眼神示意我去聊聊,他先走一步,我故意隔了幾分鐘出去和他匯合,可就在出門時碰到了霍執仲。

“去哪?”

“沒...沒事,想下樓買些東西。”

“晚上去我那,明天早晨一起回漓京。”

“現在敏感期,我怕拍到。”

“被拍到有施冬陽幫忙解釋。”

“他不是擋箭牌!”

說完我砰的關上門,誰我也沒去找,轉日和優優單獨坐車離開劇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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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漓京後,閼氏搬到我公寓住了些日子。

公司將閼氏推薦給捧紅過不少女星的李歌導演,李導對閼氏表達了一千個滿意,但等了一個月,近日卻得到‘下部戲有機會再合作’的訊息。

宋閼氏安慰自己說這很正常,也不遺憾,畢竟那導演的片子口碑沒有太好的,可說著還是委屈,覺得自從來到公司,能接觸到的機會是越來越優質,但自己總是抓不住,每次得到失之交臂的訊息也很受打擊。不像之前跟著付叔叔,那些劇雖然不會火,但一定可以進去混個角色,沒有患得患失,也沒什麼失望和波瀾。

那日閼氏還提到了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自從胡蝶被送往韓國做練習生後,就沒人能再聯絡上她,有一次胡蝶之前的助理竟然接到電話,聽到胡蝶喊救命,撥回去就關機了。”

“公司怎麼說?”

“前兩天霍太動身到韓國了,這不現在還沒回來呢。”

“他們那邊的練習生公司本來就不讓和外界聯絡,而且當時霍太還說是認識的人介紹的,如果出事公司是要負責任的。”

“按理說是,可聽說她沒有父母,之前那個金主也不管她了,公司都不知道向誰交待。”

“會不會是胡蝶太鬧騰了,人家那邊也不收她。”

“別說,還真有可能。”

“別瞎猜了,等霍太回來就知道了。”

“誒,你和施冬陽的事情又是怎麼回事啊?”閼氏話鋒一轉,問到我最緊張的話題。

“我倆熒幕情侶,簽了保密協議的,別跟別人說。”我故作瀟灑。

“哦,你倆可別假戲真做啊,霍執仲他也能同意?”

“這是經過他同意,公司才通知我的。”

“切,算我看錯霍執仲了,他們有錢人就是冷血,什麼樣的結果對自己是最大化就選擇什麼,而且毫不猶豫。”

“閼氏,我現在也是,什麼對我事業有幫助,我就選什麼。”

“當然了,自己最重要,感恩咱倆都不是戀愛腦。”

“乾杯,為我們清醒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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