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沈璁捂著肩膀呼痛。

丁佳瑩紅透了臉,瞥了一眼:“活該。”

誰叫他不知滿足,偏要生事,洗澡的時候也不老實。

見示弱賣乖沒什麼用,沈璁又開始道歉:“寶貝,我錯了,都是你太誘人讓我過頭了。”

“哼。你疼我還疼呢。”丁佳瑩原來看書,見上面寫著清冷的外表下是一隻不知道饜足的猛獸,心裡總是嗤之以鼻。現在方才知道原來是自已沒有見過世面。

第一次的時候就已經很誇張。她雖然有不適,卻更多的是為自已的孟浪感到詫異。忽視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現在才知道之前那一次人家有多剋制。

丁佳瑩的身子現在都在微微顫抖,好像還有什麼東西在自已的身體裡。

見她委屈的樣子,沈璁知道是自已太過激進了。

“對不起。很久沒有做了,沒想到你又回到剛開始的樣子。可是那時候你也很享受……”意識到自已好像說得太露骨,丁佳瑩臉上的表情有些震驚,沈璁改口說道,“是我不好。我忽略了你現在的身體和以前不一樣了。要不今天我就先不送你去上班了,我們休息一天吧?”

沈璁的歉意十分真誠,丁佳瑩還是嗅到了關於自已過去的瘋狂的蛛絲馬跡。

“我……我那樣……我是喝了酒?”

沈璁略微起身,鼻尖對著她的鼻尖,眼神深邃得不像話:“那晚我也醉了。”

兩人都是獵人,兩人都是獵物。

但是那一晚的一切兩人都是生澀的,都在假裝自已是個情場老手,勉力壓制自已的疼痛不適。

和她不同,沈璁還要壓制自已將要出籠的狂野,擔心真實自已的狂暴會嚇到她。

宿醉之後的笨女人本能地想要逃跑,那姿勢很是狼狽。後來又想起來自已的任務,匆匆拍了一張兩人的床照就跑了。

沈璁很配合地等她輕手輕腳關上門出了房間才睜開眼睛。

後來的很多天,他都在等,等她的威脅電話或者示好。可是很久都沒有動靜,讓他焦躁地懷疑她是不是已經後悔了,是不是轉移了目標,是不是已經找到了真愛。

他迫不及待地答應了丁家的會面,創造一次在丁家出現的機會,在雙方長輩的面前見到她。

她出現了。他們對視了一眼,隔著整個大廳。

就這一眼,沈璁就安心了,計劃照舊。

他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端著酒杯品味一場新的追逐的滋味。

很快,丁佳瑩的計劃還是如期展開。

沈璁配合得很好,以迅雷之勢娶了她。

“科學研究說真的醉酒是發生不了關係的。”丁佳瑩有些愣。

沈璁眯著眼親她:“那就說說究竟是誰在裝醉?”

丁佳瑩心虛地靠著他,求饒似地吻上他的唇:“阿璁。”

沈璁這個人特別好被收買,尤其是丁佳瑩的賄賂。

他想剋制自已,可是眼前的人總是太過誘人新鮮:“你撩我的,可以嗎?”

“……”丁佳瑩被火熱的身子熨帖著面板,嗓子不聽話地哼了一聲。

秋日草原枯草堆積,形成燎原之勢也只需要一顆小小的火星。

沈璁好像不止畫畫厲害手上功夫了得,下盤功夫應該也是個練家子。

丁佳瑩覺得自已是一艘在海浪中被拋上去落下來的小船,隨時都有散架被深淵吞沒的危險。

風浪有止息,可是他好像越戰越勇,在折騰人的花樣上好像有無限研究的樂趣。

丁佳瑩又一次不知道是怎麼結束的,在搖晃的世界中失去知覺。

班當然沒有去上,也沒有跟肖咪咪請假。

電話裡,肖咪咪罵罵咧咧反正是挺髒的。

可是丁佳瑩又累又餓,腦子根本轉不動,左耳聽了她的話右邊又出去了。

妖孽!

漢皇重色思傾國,從此君王不早朝。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身體被榨乾沒有辦法那麼早起來。

作為一個人類的羞恥抵不上作為一個生物的本能,她使勁推開自已腰上緊緊箍著的手,想要逃開那個火熱的懷抱。

沈璁的氣息沒羞沒臊地纏上來,貪戀她身上完全屬於自已的氣息:“別跑。”

“我不跑,我餓。”

丁佳瑩有氣無力,原本咬牙切齒的話也添了幾分撒嬌的神色。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沈璁當然知道自已不應該追得太緊。

“我讓王嬸給你做點吃的送上來,想吃點什麼?”

丁佳瑩現在不只是身體不想動,腦子裡也一片空白,聲音懶懶的:“都行吧……”

她軟軟的伏在自已身上,肌膚帶粉姿態憊懶,如此可愛,沈璁心裡都是軟的:“你先睡一會兒等著,我去給你看看。”

沈璁下樓沒有叫王嬸,只是問張管家房間收拾好了沒有,隨即走進廚房開始著手做一碗肉絲麵。

他生得好看,這張臉帶給自已不小的麻煩。所以他總是冷臉,讓人忽視他的容顏,只感受到他的氣勢生出畏懼。

只有在她面前,在她意亂情迷地伸手撫摸自已的臉的時刻,他會很高興自已擁有這樣一副皮囊,還能討得她的喜歡。

說來好笑,一個在商場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叫人懼怕又想要討好的男人,現在乖乖地站在爐灶前耐心地等著鍋裡的水滾起來,細心地切著肉絲。

手起刀落,沈璁切肉絲的動作十分利落,挽起的袖子上幾道指甲抓出來紅痕卻讓他不由自主地分神,差點切到自已的手指。

他忍不住回味昨天的一切,在自已身上的,在她身上的,那些溫度那些呼吸那些呢喃言語,那些不受控制混亂的感官世界。

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彎著,直到麵條做好端上去重新見到熟睡的丁佳瑩。

黃昏的光線已經足夠曖昧,淺淺地鋪了一層金色在她的身上。阿瑩還是趴在枕頭上睡著,黑髮落在肩頭,白皙的臂膀就在臉側。

線條就這麼柔順地延展下去,帶著微微的弧度消失在被子裡。

可是她睡覺不是那麼老實,精緻小巧的足踝並一節嫩藕一樣的小腿露在空氣中,若有似無地邀請他。

念頭升起的時候,他覺得自已幾乎要配得上禽獸兩個字了。

太瘋狂。必須要剋制。

他伸手在丁佳瑩臉上摩挲,手指尖細膩的感受一下一下撓著自已的心。

終於她睜開眼睛,像看一個愛人。

沈璁喉頭哽咽,太久了,他溫柔地說:“我做的,你嚐嚐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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