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咱們有鍋了,起個灶就可以開始燉羊湯咯。我特意扯了很多藤回來,可以用來編制一些碗,墊上大樹葉就可以裝菜。旁邊有竹子,再砍一根竹子來,做一些竹碗盛湯。”

“好!爹爹去。”

“爹,我去。”雲瑾說著,就起身走了出去。

雲傾一臉的興奮,將從山裡扯回來的青藤發給雲家其他兄弟,編織成一個一個的小碗。

“悅兒,染兒,你們去旁邊摘一些大樹葉來洗乾淨,咱們將這些樹葉墊在藤碗裡,就可以吃東西啦。”

“是!大姐。”雲悅急忙拉著雲染轉身就去旁邊摘樹葉,雲染一句話也沒說。

有了白虎大殺四方的先例,差役們死的死傷的傷,對於雲傾的舉動,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再多說什麼。

雲傾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弄死太子的人,還能讓他們無可奈何,有何不可?

這一路上,他們會遇到無數次的危險,但是每一次都能逢凶化吉,確實是有人在暗中相助。

以前她一直以為是赫連壁,但並非是他的人。

爹爹曾經懷疑過,赫連壁的母妃算不得十分得寵的寵妃,只是還過得去吧。

她孃家也沒什麼勢力,所以,他有什麼實力在這流放的路上和太子硬剛啊?

但那時候,她被豬油蒙了心,在雲柔的花言巧語下,一口咬定就是赫連壁。

她仔細的思量著,朝中能與太子抗衡的,又願意在此時救他們雲家的,會是誰?

關鍵是,太子已經把持朝政兩年了,能與太子這樣抗衡的,恐怕沒幾個人。

莫非是那位最後手刃赫連壁的太子親叔叔赫連珩?

赫連珩是先皇最小也最寵愛的兒子,據說先皇曾經屬意的帝王人選便是這位小皇叔。

但後來先皇駕崩,赫連珩尚小,皇位並未傳給赫連珩。

赫連珩在先皇駕崩後,也跟著他母妃去了珩州,此後再也未曾回京,甚少有人見到這位曾經被寵極一時的小皇叔。

他們家與赫連珩並無任何交集,這位小皇叔不僅身體不大好,而且還是個瞎子,行動也不便。

前世,他後來視力似乎恢復了一些,殺了赫連壁後,他還為雲家平反,並且追封了她爹爹。

記得那日,他在雲家的墓群前坐了許久,都不曾離去。

赫連壁死後,她的魂便開始有些飄忽,再多的,她似乎有些記不起來了。

難道流放路上一直暗中護著他們家的,就是那位小皇叔嗎?

她得要好好查探查探才是。

雲悅和雲染摘了許多寬大的葉子回來,洗乾淨後墊在藤碗裡頭。

其他人去撿了一些柴火回來,準備燒一鍋熱水,將那隻羊和兔子以及金雞都收拾好。

雲瑾切了許多個大竹節做湯碗。

雲柔站在雲傾身後,這樣的雲傾,她從未見過。

“姐姐,你……”

“柔兒,趕緊生火,把火生旺一些,我餓了。”

生火?她哪裡會生火啊?

“姐姐,可我……不會生火啊。”她又不是生火丫頭,她為什麼要做這些粗活?

她的手,得要保護好才是。

“柔兒,咱們府上,就屬你最聰明。你這麼聰明,我相信你一學就會。畢竟咱們現在不是在王府,流放路上啊,只得自己動手了。

你看,我手這麼嬌嫩,你不會想讓我去生火吧?”

“姐姐,你在想什麼呢?我怎麼可能讓你去生火呢?只要有我在,我斷然不會讓姐姐去做這些粗活的。”

“嗯嗯,我就知道柔兒最好了!你這麼聰明,相信一定能很快就將火生起來的。

爹爹,你看,柔兒這麼能幹又聰明的閨女,若有朝一日咱們回京了,你可不許虧待了她,柔兒都入府也這麼多年了。”

說完,雲傾又朝著鎮南王眨了眨眼,那雙bulingbuling的大眼睛,似會說話。

聽著雲傾的話,雲柔心中大喜,之前她一直都在一旁提點這個蠢貨,叫她要鎮南王給自己上族譜。

只有上了鎮南王府的族譜,她才是鎮南王府真真正正的二小姐。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麼些年過去了,她一直沒能上雲氏的族譜。

只要她出自雲氏,將來……她便也有了高貴的出身,誰都不得再小看她半分。

鎮南王看著雲傾點了點頭,笑道:“傾兒你放心,患難見真情,若有朝一日我們還能回京,爹爹一定不會虧待了柔兒。”

“嗯嗯,爹爹,柔兒可是我們府上最聰明的姑娘,這一路上又一直揹著我,對我又這般好,任何事情都親力親為,實在是難能可貴。”

“爹爹都看在眼裡!”

這父女兩人一唱一和,瞬間哄得雲柔一愣一愣的。

雲傾看著雲柔,在心底冷笑了一聲,她還想活著回京城去?

那是絕對不可能了!

她的結局,她都已經想好了。

比如,呂后對待那位戚夫人的方式,就很不錯。

她一點都不覺得呂后狠,反而,她極為欣賞。

只有真正經歷過的人,才會懂得,那是怎樣的一種痛。

先要她一條胳膊,再要她一條腿,直到兩條胳膊兩條腿都沒了,她還有皮的嘛。

讓她享受剝皮抽筋的樂趣,豈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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