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禍國殃民的妖精?
能看見自家徒兒和赫連珩在一起,他其實是高興的。
赫連珩這個人,他也是很瞭解的,一旦他決定的事情,就甚少會去改變。
他若要對一個人好,就一定會巴心巴肺的對她好。
傾兒能答應他在一起,想來也是經過多方考量的。
“皇上說的是,傾兒,為師先給你治臉。”
“嗯嗯,是,師父。辛苦師父了。”
華南山看了一眼赫連珩,隨即開啟藥箱,開始準備給雲傾治臉。
“傾兒,這紅蓮果對你的有很好的療效,再加上咱們醫仙谷的一些秘術,你的臉不出幾日就能好起來了。”
“這麼快嗎?”
“嗯,師父有把握。之前是沒有得到紅蓮果,所以為師也沒有太大的把握。現在有了紅蓮果,不會有問題的。”
“好的,師父。”
華南山開始著手給她醫治,一個大概一個時辰後,才停下來。
雲傾的臉上,敷著用紅蓮果搗制的藥,她也不知道她師父在她臉上做了些什麼,只知道費時挺久的。
她坐得腰都酸了起來。
“傾兒,這幾日你的臉,先不要沾水,剛開始臉上可能會有些刺痛,過了這兩日就會好了。”
“是!師父。”因為要敷藥,所以她臉上還打著繃帶,那繃帶甚至還有些影響到了她說話。
“球球,你感覺怎樣?”赫連珩有些緊張的看著她。
雲傾不敢有太大的動作,點了點頭,“阿珩,我沒事,挺好的。”
“嗯,那就好。華先生,辛苦了。小李子,備轎,送華先生出宮。”
“是!皇上。”
華南山看了一眼赫連珩,恭敬的行了一禮,沒多說什麼就跟著李良盛走了出去。
皇上這是嫌他礙事了。
以前也沒見過他這般著急的將他送出宮,果然,他徒兒魅力無邊,赫連小子也只有他徒兒能收拾。
想到這,他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赫連珩有些沒看懂他臉上那盈滿的笑是何意,似乎他從華先生眸中,看出了一絲絲的幸災樂禍?
他在幸災樂禍?
雲傾親自送著華南山走出去,見此,赫連珩急忙跟在她身後,也跟著去送華南山。
“傾兒,皇上,請留步。”
“師父,你慢些。”
“放心吧,有皇上賞賜的轎輦,什麼事都沒有。”
雲傾點點頭,目送華南山離去。
等到華南山走了,赫連珩彎腰伸手將雲傾攔腰抱起來,“球球,往後你便住在鳳傾宮。”
“鳳傾宮?”
“是,我登基後換的名,球球,你喜歡嗎?”
“呃……”他是一早就策劃好了所有事情啊,“挺好的。”
“我已經讓人將宮中的一切都佈置好了,就只等它的主人入住了。走,我帶你去看看,喜歡嗎?”
“好。”雲傾在心底微微嘆息了一聲,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男人啊,所以才會面面俱到的都想到。
他給了她一種錯覺,似乎,她所謀劃的一切,都只不過是為了她而已。
什麼江山,什麼天下,在他眼裡什麼都不是。
赫連家出了這樣一個不要江山的戀愛腦,那些老祖宗們看到後,棺材板怕是都摁不住了叭。
赫連珩抱著雲傾走在前面,後面烏泱泱的跟著一長串伺候的宮女太監。
這些人中,其實很多人都不認得雲傾。
見過雲傾的人,都十分奇怪,為何皇上會抱著一個醜女人呢?
那麼醜的女人皇上都能看上,那豈不是證明,他們都有機會嗎?
很多宮女的心,都活絡了起來。
起碼,她們都比皇上抱著的那個女人不知道漂亮了多少倍。
以前皇上在宮中,都不苟言笑,且手段十分的暴戾,讓她們十分恐懼。
卻沒想到,今日會在這裡看到這樣的事情。
眾人躍躍欲試。
抱著雲傾回到鳳傾宮,邊走,赫連珩邊給她介紹著。
“球球,幼時,你最愛盪鞦韆了,記得那時候,每當看見鞦韆的時候,你都會挪不開眼。你看,這邊我給你做的鞦韆,喜歡嗎?”
雲傾側頭看著邊上的鞦韆,一座超級豪華的金鑲玉鞦韆赫然出現在她眼前,做得十分漂亮。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這麼豪華的鞦韆。
“呃……是不是,有些太奢侈了。”
“我球球用的東西,自然是要最好的。”
雲傾無奈的笑了笑,“阿珩,你如此行事,到時候在朝堂上,會被那些朝臣……”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赫連珩擺了擺手打斷了,“我怕那些老東西?誰敢鬧事,我就將他們一個個全殺了!
殺光所有反對的人,我看還有誰敢反對。”
“……”
“阿珩,殺光所有人,烈國還要嗎?那我豈不是成了禍國殃民的妖精?等我百年之後,恐怕還會被後人從墓中拉出來,挫骨揚灰吧?”
“他們敢!”
“等那時候,你都成了一堆白骨,他們有什麼不敢的?”
“哼!我看誰敢!敢撬我夫人百年後的墓,活得不耐煩了叭。”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是他也想到了球球說的那些。
是啊,他可以什麼都不在意,可是他不想球球被後人罵。
更不想因為自然,讓球球替他背上罵名。
事情是他做的,可人家卻只會說球球是紅顏禍水。
以後為了球球,他也得要收斂一些了。
感受到赫連珩神情態度的變化,雲傾微微笑了起來。
他是真的有認真在想她說的話,也有認真在思考以後的事情。
一開始,她心中微微有些侷促,可當知曉他就是那晚上的那個男人後,她的心對他似乎就放鬆了下來。
就像是久別重逢似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的理所當然。
莫不成是因為那個晚上,太過於美好?讓她太過於懷念?
啊……
她怎麼也成了好色之徒?貪戀了他的美色?
真的是這樣嗎?
雲傾覺得,自己一時間也有些把握不準。
但赫連珩這顏,就算是放在異世那美男成堆的娛樂圈,也是吊打其他人的存在。
之前他在病中的時候,看起來整個人嬌弱無比,後來病好了,他身上則多了一分陰鶩。
到如今,她覺得他身上,多了一絲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