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朗一聽這個,這不是巧了嘛,他們正打算去海邊製鹽,就來了些去過海邊的小夥伴,立馬給大雁和阿花說了這個事兒。

“到時候你們去那邊就不用那東西去交換了,就是要多花些時間,我前些天燒了好幾口鐵鍋,就是為了給他們外出製鹽的時候用。”

大雁沒想到自已跟著伴侶過來,原本只是想換些種子回去,沒成想居然還有這樣的好事,“那到時候我跟著你們去。”他想了想又說,“我帶一個小隊,七八個人,都是年輕的狩獵者,保證你們的安全。”

“那正好,你們去過海邊的部落,知道位置,肯定更快一點,就是到時候別到人家部落附近去製鹽,要不然人家肯定會不痛快。”紀朗叮囑。

大雁點點頭,這個他當然清楚,環視了一週,眼裡全是羨慕。

裡院曬的東西更多,掛在門口一串串的紅辣椒,還有堆起來的玉米棒子,成片成片的菜乾和果乾,這會兒幾個小的正帶著阿白嘗他們曬的白根幹呢,是白根蒸熟之後切成小條曬得,可以直接吃,甜甜的,還很勁道,小孩子們都很喜歡。

葉進了廚房,拿著竹編的瀝水籃子裝了滿滿的一籃子爆米花出來,這是前些天玉米曬乾了些之後紀朗教他爆的,加了蜂蜜,吃起來甜甜脆脆的,現在已經變成所有人都喜歡的零嘴了,一家子人忙完就摸進廚房抓一把。

阿白在小夥伴們殷切的目光裡拿了一顆,放進嘴裡,香甜香甜的,因著好吃,眼睛都睜大了,“唔,這個是什麼好好吃呀。”

葉笑著示意他再抓一把,“是你阿父阿姆上次送來的玉米做的,很簡單的,你要是喜歡,回頭我教給你阿姆,讓她以後種出來玉米了給你爆。”

阿白立馬點頭。

幾個小孩子一人抓了一把,他們手小,那一把實際上都沒有幾顆,尤其是小滿和川,還有星星這個小姑娘,葉耐心的給他們身上的兜子裡一人放了一把。

新加入的白雲部落和大樹部落,衣服紀朗沒讓蘭用自已刷出來的布料做,而是教著他們怎麼用獸皮製衣服,但獸皮太厚,小孩子用獸皮捂著不太好,再加上他們到這裡的時候身上的獸皮又破又餿,實在是讓人看不下去,蘭就拿了些做給孩子們的衣服給他們,現在他們都有新衣服,每件衣服上都有個大口袋,平時裝自已挖的野菜,或者小零食什麼的,方便得很。

給小孩子分完,大雁和阿花還有跟著他們來的幾人,一人也分到了一把。

阿花吃了兩顆,很珍惜的把剩下的放進自已揹著的獸皮口袋裡,這次他們換回去的玉米肯定都是要當種子的,其實部落裡的地都開好了,那就沒多餘的玉米給孩子做這個什麼爆米花吃了,怎麼著也得等快風季的時候,所以想留下來給阿白吃。

他們沒有什麼做客的習俗,都是換完自已想要的東西直接就走了,走的時候阿白很是依依不捨,他在自已的部落裡沒什麼玩的好的小玩伴,在這裡就不一樣了,感覺和每個人都能玩到一起,這裡還有很多從來沒見過的玩具,什麼蹺蹺板,五子棋,還有抓石子,跳房子,跳繩,好玩的不得了,他玩起來都不想停下。

阿花自然看到了自已崽子臉上的留戀,看了一眼同樣若有所思的大雁,有個想法在心裡紮下了根。

紀朗和白雲部落約好的十日之後出發,到時候他們這邊提前走,按著大雁留下的標記到地方集合,然後一起去海邊。

阿周出發的時候,帶了幾個之前白雲部落的狩獵者,還有十幾個大樹部落過來的人,為了方便製鹽,能夠快一些,他們三人一組,一組一個大鐵鍋,一路上輪換著背,到時候和白雲部落碰上頭,這一個隊伍得有三十個人左右,一般是沒什麼野獸或者部落敢想不開招惹這麼些個狩獵者的,尤其是他們還帶著遠超於這個時代其他產物的武器。

紀朗都不知道自已有多囉嗦,“你們一定要先保證自已的安全啊,一切以安全為主,鹽不鹽的實在不行就找部落去換,有危險一定要和大樹商量著來。”大樹這人雖然看起來不夠靠譜,但是能當酋長,還能帶著部落找到這裡,也是個有本事的,不能小看他。

小螢顛了顛背上的大鐵鍋,“放心吧,朗哥,我們肯定好好的回來。”又扯了扯自已手裡牽著二毛的繩子,“二毛我也會好好帶回來的。”

這一路上肯定有很多預知不了的危險,有個狗子在還能多一重保證,但是二毛這傢伙從來沒自已外出過,擔心它跟著跟著自已跑回來,小螢該給他戴了繩子,等到走遠一點,再放開,它就只能跟著人群了。

紀朗低頭拍了拍二毛不怎麼毛茸茸的腦袋,他的剪髮技術實在是爛,這都長了一段時間了,二毛身上的毛還是參差不齊的,“別亂跑知道不,遇到危險了不要學你哥那麼莽。”

也不知道二毛聽沒聽懂,反正眨巴著大眼睛蹭了紀朗兩下。

“走吧,早點出發,等會兒就熱起來了。”阿周在門外喊著。

這會兒天才微微亮,空氣裡還帶著霧氣的溼意,涼快的很,適合趕路,等太陽出來就要遭罪了。

一行人在大家的“注目禮”之下速度很快的下山了,都帶了草帽,等到了山下,慢慢的只能在漫山遍野的綠色裡看到一溜淡黃色的帽子漸漸地消失在了大家的視線裡。

“也不知道他們要多久才能回來?”豐的眼神還望著山下,一副捨不得的樣子,小螢比他大一點,兩人關係好的就差穿一條褲子,再加上還帶走了他的小玩伴三毛,整個人都有點蔫蔫的。

西十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你和我去地裡幹活。”

聞言,豐更蔫了,是不是親哥啊,在他需要安慰的時候還要讓他跟著去地裡流血流汗。

不是他懶,主要是這地裡的活誰幹誰知道,一整片地空蕩蕩的連個遮陰的都沒有,有時候彎著腰鋤草一鋤就是一天,之前有一次,他在地裡撒了半天的肥,被曬得暈頭轉向,恍恍惚惚的似乎都聞到了自已露在外面的面板被曬熟了的味道。

要是可以選擇,他更想去外面狩獵,最起碼不論是趕路還是守著獵物準備行動的時候,選擇的都是涼快的遮陰的地方。

有時候他都很佩服那些在地裡一干活就幹一天的老人家和女人,不知道怎麼這麼能忍受。

他作為天生的狩獵者,可以去選擇生存的方式不止一種,所以不懂那些把種植當成救命稻草的人。

地裡的糧食都種下之後,紀朗以為這些人可以稍微輕鬆點,沒想到他們更捲了,天不亮的時候就外出去採集,回來就衝到地裡,不是鬆土就是鋤草,有時候還澆個水,明明剛剛種下去沒多久,一大片地裡連個冒出來的青芽都沒有,不知道天天去看啥,紀朗真怕他們把剛長出來的小苗都給鋤了。

晚上紀朗都睡了一覺,起床撒尿,依稀還能聽到隔壁院子裡的說話聲,以為出了什麼事,第二天跑過去一問,哦,白天太忙沒時間,靠著晚上把採集回來的野菜整理好清理乾淨,晾著放到第二天曬。

……

真正的卷王。

沒想到在原始時代就出現了。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一場小雨之後,眼看著那些黃褐色的土地,慢慢的像是籠了一層綠色的紗,再到幼苗一天天的長高長大,很快便是漫山整整齊齊的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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