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翼上的粼粉嗎?
“小殿下,很漂亮。”塞西亞眼底熱切望著白慄,手不自覺撫上小雄子黑色蟲翼邊緣,蟲翼觸感柔軟而有韌性,看似很脆弱,彷彿只需要輕輕用力,就會被弄壞。
但事實上,雄蟲的蟲翼雖然不如雌蟲的蟲翼鋒利,但也不是紙糊的。
白慄眼底一暗,嗓音微啞,“元帥,別再摸了。”
再繼續下去,他怕是要忍不住了。
蟲族沒有孕育期間不能情事的說法,但白慄到底不是完全的蟲族,自從查出塞西亞孕育蟲蛋後,他一直憋著。
塞西亞要是再摸下去,他還是不是個蟲都不好說。
塞西亞半點沒意識到危險。
白慄沒忍住壓著塞西亞親,好幾分鐘過後,他才深呼一口氣,在塞西亞身後拍了一下,“乖,別鬧。”
聲音裡滿是無奈。
塞西亞癟了癟嘴,“小殿下,我沒——鬧。”
他眼裡透出想要的意思。
白慄認命,半點掙扎不了。
他放出自已精神力,兩蟲精神力糾纏在一起。
塞西亞吻著白慄唇角,手指勾著自已襯衣領口,慢慢將襯衣釦子一顆顆解開,露出大片肌膚。
一雙藍眸眼波流轉,好似水洗過的碧空,乾淨透亮。
白慄手身後蟲翼合攏。
將雌蟲和自已包裹在蟲翼下。
塞西亞眯著眼,臉色紅潤,令蟲無限遐想的曖昧痕跡覆蓋滿他露出的面板,被子下,還有更多。
白慄沒和他做到最後,但也算讓他吃飽饜足。
不至於餓著。
白慄班塞西亞解決完,自已鑽進浴室,淋了一個小時的冷水,才生生將情慾壓下,某個自已吃飽完全不管他的傢伙蓋著被子,呼吸均勻清淺。
白慄給塞西亞掖好被角,自已蓋上被子,手摟著蟲,睡了過去。
他粘上枕頭就睡著了。
而原本看上去睡熟的塞西亞,睜開了眼睛。
他有些睡不著。
白慄身上透著的涼氣,不用想他也知道進浴室一個小時對方是做了什麼。
有的蟲你只要遇見了,便知道此生,只會遇到這麼一個,不會再有比他更好的蟲會出現在往後餘生了。
白慄便是這樣的蟲。
他好的,彷彿不真實。
明明是千嬌百寵長大的蟲,怎麼還是這個樣子呢?
沒有誰是天生會愛別蟲的,有蟲說,你愛別蟲的方式,是你希望別蟲愛你的方式。
可白慄,明明……
或許那些話說的都不對。
一個獲得過愛的蟲,才會愛別蟲啊,不然沒有獲得過愛的蟲,怎麼能給別蟲自已沒有的東西呢?
塞西亞從來不會愛,可他很清楚,自已遇到過白慄後,再遇不到比白慄更好的蟲了。
畢竟大部分雄蟲更喜歡將驕傲的靈魂馴服,讓他們變得卑微,變得低賤,好顯示自已是高高在上的雄蟲。
打壓優秀的雌蟲,讓他們自我認同,自已本身卑賤,本身不值得被愛,不值得被尊重。
從而將他們從高臺拉下,將原本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從花枝上折下,然後告訴他們,他們不能綻放,是他們本身的原因,而不是因為他們被早早折斷,沒有生長的營養。
很可笑,也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