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外,陽光明媚,戒毒所的所有人員在自由活動中

喬松捧著畫板坐在角落裡畫畫,突然一道黑影籠罩過來,隨之響起一個清脆嬌柔的女聲,“喬松姐,你又在畫什麼,給我看看唄”

說著,一個叫阿雯的女人在喬松身邊蹲下,湊個頭過去看她的畫。喬松握著素描筆,草草地勾勒幾下後,白淨的畫紙上,一副兩個人正在打乒乓球的圖案就躍然紙上

阿雯驚喜地叫了起來,看了看畫又看了看不遠處正在打乒乓球的兩個人,“畫的好逼真的呀”

喬松莞爾一笑,把畫取下來送給她,阿雯寶貝似的捧在手心裡,讚不絕口:“你是我所有朋友中畫畫最好的,你太厲害了”

朋友兩個字讓喬松神色微僵,自已和她已經是朋友了?

自從上次自已扮鬼嚇到了May姐後,May姐確實不再找自已麻煩但卻把目標轉移到在這裡唯一能說的上話的阿雯身上,趁著阿雯在洗澡,May姐帶人去看還錄影片,在洗衣服的喬松出面幫忙救了阿雯

就這樣,從那次起阿雯經常找自已玩,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會第一時間和自已分享,甚至還想跟自已學畫畫

喬松回過神來,見到阿雯拿著自已的畫板在上面臨摹自已的畫,她忍俊不禁,剛好見到打乒乓球的人走了,就問,“會打乒乓球嗎?”

還沉迷在畫上的阿雯先是一愣,隨即才點頭,“好呀好呀”

兩個人把畫板放在牆角邊,走到乒乓球桌前開始打球,期間阿雯不小心太用力把球打飛了出去,準備去撿球時,May姐帶著幾個人慢悠悠地走了過來,而乒乓球剛好滾到了她的腳邊,May姐一腳把球踩扁

“媽呀,你怎麼把球踩扁了?”阿雯只看見一隻鞋踩到乒乓球,但沒有看到那隻鞋的主人,她哀怨地嚷嚷道,“我們還怎麼玩啊?”

May姐把腳從球上挪開,望著扁掉的球,嗤笑道:“就一個球而已,我還以為踩到你家男人的蛋了”

語畢,跟在May姐身後的幾個人鬨然大笑,阿雯這時才意識到原來站在面前的是May姐,她心裡不禁顫了一記,暗自懊悔剛剛自已嘴快說錯話了

喬松走過來把阿雯拉走,地上勸慰道:“球沒了就算了,走吧”

“對咯,沒了就沒了,大驚小怪幹什麼”May姐雙手環胸,不痛不癢地說著風涼話,“學學你朋友啊,永遠那麼淡定,難怪黑幫老大都看得上她,再看看你,遇到屁大點事就幾哇亂叫,跟吃錯藥一樣,這就是人和人之間的差別呀”

喬松越聽越彆扭,準備反駁時,撇見May姐身後的女人走到自已剛剛畫畫的地方,拿起畫架隨便翻閱了幾頁,隨後指著其中一幅有幾個人在打籃球的畫,興致勃勃地調侃道:“喬松啊,你是不是春天到了,怎麼畫那麼多男人啊?還別說,畫的還蠻有人樣的”

May姐帶來的幾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阿雯被這個笑聲攪得臉紅耳赤,但喬松也不氣,反而越笑越甜,“這不秋天了嘛,人家都收穫了男朋友,美滋滋地喝著男票送的奶茶,你們卻還單著,我閒著沒事幹脆就給你們物色幾個”

站在一邊的阿雯噗嗤一笑,附和道:“是呀是呀,你們快看看畫上面的男人怎麼樣”

May姐朝喬松走進了一步,邊戳著她的肩膀,邊警告道:“別以為你有黑幫老大罩著就那麼嘚瑟,等你人老珠黃了再看看男人還要不要你”

喬松肩膀一抖,笑得天真燦爛,“你這素質水平怎麼和南極的溫度一樣低呢”

“你怎麼說話的!”May姐身後的一個女人厲聲呵斥,還想繼續罵人時,May姐抬手阻止她,自已反駁回去,“我也是實話實說而已,你怎麼就生氣了呀?”

喬松翻了個白眼,嘀咕道:“不生氣難道生痔瘡呀”

一聽這話,May姐身後的女人暴脾氣噌噌噌上來了,她直接把May姐推到一邊,一把揪住喬松的衣領,怒斥道:“是不是找打呀!”

喬松被對方的口水噴了一臉,心裡暗罵她是不是水槍啊那麼能噴,但臉上依舊面不改色,抓住女人的手,“給我鬆開!”

那個女人更加怒不可遏,直接揪住喬松的頭髮把她甩到了一邊,喬松撞到鐵絲網上,最後軟軟地跌倒在地

阿雯嚇壞了,趕緊上去把喬松扶起來,還對著May姐她們破口大罵起來。May姐本來就看阿雯不順眼了,憑什麼這娘們長得比自已好看還那麼招男人喜歡,現在她越罵自已,May姐更加暴怒,直接叫人動手打她

很快,這邊的騷亂把看守員引了過來,他吹了兩聲口哨,拿著警棍在鐵網上敲了敲,大聲喊道:“不準打架!都給我住手!”

但幾個女人打得不可開交,根本聽不進去,看守員又叫來其他同事幫忙,才把幾個廝打在一起的女人分開

後來可想而知,因為打架,幾個女人被罰打掃操場,烈日當空,她們幾個人盯著大太陽幹起活來

喬松拿著掃帚面無表情地掃地,無意間瞥見在地上蠕動的毛毛蟲,她不由自主地蹲下來對蟲子觀察起來,沒過多久,耳邊又傳來May姐不冷不熱的聲音,“你他媽在這偷懶是吧”

說著,一把掃帚仍在自已身上,喬松抬頭,May姐一手叉腰,一手給自已扇風,嘴裡還理所當然地命令說:“給我把地掃了”

喬松站起來,懵懵地望著她,“憑什麼要幫你啊?”

“怎麼說我都是宿舍的舍長”May姐說:“你幫了我,最多以後我保證不再找阿雯麻煩”

說到這,喬松有點動容,她低嘆了口氣,彎腰從地上撿起掃把,準備起身時,手邊的毛毛蟲讓她一時怔仲,當May姐催促自已時,她果斷地把毛毛蟲也撿了起來

“我看你脖子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啊”喬松朝May姐的脖子看了看,故意大驚小怪道:“還蠻大的啊”

因為看不到自已的脖子,May姐被嚇壞了,趕緊讓她幫自已看看是什麼東西,喬松趁勢湊了過去,迅速地把毛毛蟲放在她的身上,然後故作驚恐地叫喊道:“是毛毛蟲呀!”

May姐也被嚇得鬼叫起來,“那你幫我拿掉它呀,快點啊”

“我不敢啊”喬松害怕地後退一步,“聽說被毛毛蟲咬到的話會癢七天七夜的,我被癢死了怎麼辦啊”

說著,喬松趕緊溜了,May姐邊抓撓著脖子邊衝她大聲叫道:“喂!別走呀!你給我回來啊!”

~~~~~

自從手機丟了一次又被撿回來後,遊哥莫名其妙接到了很多騷擾電話,打電話時訊號時好時差,他開始懷疑自已的手機,甚至讓人給自已的手機檢查了一遍

果不其然,手機裡被人裝了偷聽器

知道這個訊息後,遊哥整個人都僵硬住了,他萬萬沒想到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已身上

阿進也很意外,“要不要報警?”

遊哥蹙著眉,一言不發,等阿進把偷聽器處理完後,他才開口,“給我把周敏凡找了見我”

阿進辦事很快,周敏凡就被他帶了過來,但見面的地方是個地下室,裡面陰暗森冷,只有一盞白色的燈發出微光,周敏凡不禁打了個寒顫

遊哥坐在一張長桌後面,翹著二郎腿,背對著身後的人,周敏凡只能藉著幽暗的燈光見到他吞雲吐霧地抽著煙,他就那樣靜靜地坐著,來自他身上的低氣壓,讓整個地下室都安靜了下來

周敏凡不由得嚥了口唾液,硬著頭皮問:“遊…..遊總,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遊哥轉過身,整個人還是慵懶地坐在椅子上,他勾著唇,別有深意地看著眼前的人,那眼神像是要把周敏凡看穿,讓她感到無法抗拒的壓力

“你在哪裡撿到我的手機?”他含了口煙,緩緩地吐出,慢悠悠地問

周敏凡說:“就在One Day酒吧呀”

One Day酒吧就是那晚遊哥去喝酒的地方

這個遊哥自然不懷疑,他又問:“撿到我手機之後,就你一個人碰過我手機,沒有其他人碰過?”

周敏凡點頭,誠實地回答:“就我一個人啊,我當時撿到了本來想去還給你的,但你那時候已經離開酒吧了,我就只能第二天跑去你公司找你了”

“那偷聽器是怎麼回事?”

“什麼偷聽器?”

遊哥把手裡的煙掐沒,從位置上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清冷的眼眸冷然逼人,“識相地就給我老實交代,偷聽器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耐心沒有那麼好,不然的話”說到一半,遊哥突然停了下來,他朝不遠處的阿進使了個眼神,阿進點了點頭,從旁邊的一道門裡拖出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那個男人只穿了一條內褲,周身遍體鱗傷

周敏凡瞪著驚愕的眼望著那個男的,還沒有搞清楚發生什麼時,就見到遊哥扔掉手裡的煙,抓起桌上的一把刀,直直地朝那個男人走去,一下子手起刀落,妖冶的鮮血噴射出來,染紅遊哥的衣角

那個男人頓時倒地不起,瞪著兩顆大眼珠子,血液汩汩從心臟處流出,這一幕嚇得周敏凡魂飛魄散,她捂著自已的頭,失聲驚叫

遊哥抓起阿進遞給自已的手帕,慢條斯理地擦去刀上的血痕,唇邊冷意綻放:“我們黑社會的人能動手的絕不廢話,所以希望你知道什麼就趕緊說,別搞得自已的下場又和這個男的一樣”

“你…..你為什麼殺了他?”周敏凡失聲驚呼,昏暗的光線襯得她的臉色更加慘白

遊哥斜睨了她一眼,說得很冷靜:“他在我公司挪用公款去打賞女主播,前前後後總共挪用了上百萬,這種人遲早都會被警察抓的,還不如便宜我呢”

周敏凡嚇得不輕,望著那個男的,後脊一涼,遊哥繼續慢慢擦著刀上的血跡,“我再問你一遍,在我手機上安裝偷聽器的事情,是不是你乾的?”

“不是!不是!”見到人家慘死,周敏凡嚇得不敢說假話,一口氣把真相抖出來,“我也是人家逼我這樣做的,要是我不這樣做的話,我就完蛋了!”

遊哥把刀扔在地上,三兩步跨到周敏凡面前,一把鎖喉,聲音低幽沉像從地獄傳來一樣:“那你就不怕自已在我這裡完蛋嗎?”

周敏凡抓住遊哥的手,紅著眼睛求饒道:“遊…..遊哥,我錯了,但是手機偷聽器的事情真的不是我乾的”

“那是誰?”

他的手漸漸收緊,周敏凡快喘不過氣來了,她張著嘴,很艱難地說:“我……天…..天哥……”

咚一聲,周敏凡猛地被甩在地上,遊哥拍了拍手,無情地說:“聽好了,在我查到真相之前,你別指望離開這裡半步,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離開了地下室,遊哥先讓人把周敏凡關起來,阿進重新拿了件襯衫給他換上,同時還問起手機的事情怎麼辦

遊哥想了想,笑道:“既然想偷聽那就讓他們偷聽個夠”

晚上回到了公司,遊哥剛到辦公室,秘書就和他剛剛彭天遠打電話來邀請明晚去白雀山莊吃飯

遊哥霎時像被一道晴天霹靂擊中,他整個人都陷入了沉思,腦海中唯有一個念頭在盤旋:喬松說的事情又一次發生了

前幾天他去看望喬松時,喬松對自已說過兩天彭天遠會擺鴻門宴,他時刻準備著,沒想到今天終於來了

見遊哥很久都不說一句話,秘書又輕輕地喚了他一聲,“遊總,你的意思是……”

既然是鴻門宴,那更要去會一會他,遊哥暗想,臉上卻不動聲色,“明晚我會去的”

第二天,遊哥在去赴宴之前先去了地下室一趟,周敏凡被自已關在裡籠子裡,整個人失魂落魄,當見到遊哥時,周敏凡害怕地緊緊蜷縮著籠子更裡面

遊哥讓人把她放出來,自已長腿一勾,拉了把椅子坐在周敏凡面前,一字一句道:“你不是想要我下部電影女一號的角色嗎,我可以給你,但是你要幫我做件事情”

周敏凡的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又暗淡下去,她怯生生地問:“幫你做什麼?”

“今晚陪我出席一趟飯局,想辦法靠近到彭天遠身邊”

聽到彭天遠的名字,周敏凡和個受刺激的小貓般情緒很激動,她拼命搖頭:“我不去!我不去!”

遊哥從旁邊的桌上抓起一把水果刀,白花花的刀刃直直地指向周敏凡的喉嚨,厲聲道:“不幹也可以,但我會立馬送你去見閻羅”

周敏凡嚇得花容失色,可是彭天遠也不是善茬呀,她進退兩難,但見到遊哥那“不幹也得幹”的兇狠表情,她很無奈地點頭答應

聽罷,遊哥滿意地笑了,水果刀在他手裡一下一下地轉動著,動作嫻熟,他慢慢地說:“等一下把自已好好收拾一下,今晚我派人過來接你,別給我搞什麼小動作,不然我立馬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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