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天和劉光福兩人對視了一眼,臉上盡是尷尬和無奈,磨磨蹭蹭沒有表示。

二大媽見他們沒拿錢出來,指著他們的鼻子罵道:”好啊,你們兩個兔崽子,我們生你養你,現在叫你們拿錢出來給你爸治傷都不願意?

我怎麼養了你們兩個白眼狼,真是瞎了眼,作了什麼孽啊。”

劉海中和二大媽兩人買魚鉤並沒有向劉光天要錢,就怕被兒子們知道他們有錢,從而惦記他們的錢。

易中海走上前來,以一副老者的姿態說:”劉光天和劉光福,我知道平時二大爺在家裡打你們,我也知道你們心裡肯定有怨言。

但是二大爺終究是你爸,他現在受了傷,你們多少先把錢拿出來給他治傷。

我保證這件事情過後,一定不讓他打你們兩個。”

劉光天撓了撓頭說:”我身上真沒錢。”

二大媽當即一巴掌打在劉光天臉上說:”你每個月一半的工資給我們,剩下的一半你自已用,你有什麼要用錢的地方,怎麼會沒錢。”

“我真沒錢,我和劉光福把錢全部買魚鉤了,現在哪裡有錢。”劉光天捂著臉說。

“什麼?你們也買魚鉤了?”

二大媽驚叫道,頓時感覺有些頭暈目眩。

劉光天為難地說:”爸不是叫劉光福幫忙買魚鉤嗎?結果碰到了閻解放和棒梗,三人一合計再一打聽,就知道你們都在買魚鉤屯著賣錢。

劉光福就跟我說也囤魚鉤賣錢,反正大家都買虧也大家一起虧,對比一下也不難過。

要是別人買了你沒買,你就落後人家了,對比一下心裡就很難過。

所以我才把所有的積蓄都買魚鉤了。”

劉光天說完從床底拉出一小袋魚鉤,估計差不多一千多枚。

二大媽氣的胸口直痛,拍著胸口哭道:”這是怎麼啦,現在我們家真的是一分錢都沒了,接下來該怎麼過啊。”

劉海中本來就在床上呻吟,聽到這件事直接氣的吐血。

閻埠貴心裡感到很慶幸,小聲地說:”還好我家閻解放身上沒錢,要不然也買魚鉤了,我真的要哭死。”

劉光福知道做錯了事心裡害怕的要命,想把越多的人拉下水越好,急忙說:”閻解放借了同學十幾塊錢買了魚鉤。

不僅是閻解放,就連閻解曠和棒梗都借了同學的錢買魚鉤。

聽說閻解成把錢也買了魚鉤。”

閻埠貴聽了嚇了一大跳,他們花錢買魚鉤豈不是虧到了姥姥家去了,趕緊慌里慌張地往家裡跑去。

易中海聽說棒梗居然也借錢買魚鉤了,慌張地朝賈家跑去。

他現在什麼指望都沒有了,就指望棒梗和秦淮茹能幫他一下。

如果棒梗都借錢買魚鉤,那麼以賈家的情況很難還,幾塊錢還沒關係,要是十幾塊、二十幾塊,那估計得十幾年才能還的清。

以後豈不是要賈張氏拿出棺材本,那賈張氏豈不是要罵街。

傻柱也跟著跑向賈家,他借了秦淮茹十幾塊錢,要是棒梗借了錢買魚鉤,那麼秦淮茹肯定要幫棒梗還債。

到時候秦淮茹會要他把錢還給她,他怎麼可能有錢啊。

他必須要問清楚情況,要不然被秦淮茹逼著還錢就尷尬了。

閻埠貴慌慌張張回到家,對著閻解娣說:”你去把你大哥叫過來。”

隨後對著閻解放和閻解曠問道:”你們是不是借錢買魚鉤了?到底借了多少錢?”

閻解曠聽了破口罵道:”絕對是劉光福這兔崽子說的。”

“你管誰說的,我問你到底借了多少錢?”

閻埠貴急了,不自覺地吼了起來。

閻解放不耐煩地說:”你吼什麼,囤魚鉤賣的事情我們都知道,這事賺錢,你還想瞞著我們?

我們自已賺點零花錢用用很合理,又沒向你要錢,你慌什麼?到時候賺了錢分你一半就行了。”

“分你個頭。”

閻埠貴拿起雞毛撣子就是打過去。

閻解成和於莉走進了屋,急忙攔住閻埠貴說:”爸,你幹嘛?怎麼學起二大爺打孩子了?”

閻埠貴感覺渾身無力,似乎生活一遍暗淡,有力沒氣地說:”你們是不是都買魚鉤了?都告訴我買了多少?”

於莉斜了一雙眼睛瞄了閻埠貴,滿眼都是鄙視,陰陽怪氣地說:”爸,這件事你就別管了。

我和閻解成買魚鉤沒用你一分錢,賺的錢也不會給你一分錢,這叫賬要算的清清楚楚。”

閻解成在於莉的慫恿下,這才鼓起勇氣說:”自已賺的錢自已花,爸,這是我和於莉賺的錢,你別打什麼主意。”

閻埠貴無力地坐在椅子上,象徵性地拍了拍桌子說:”你們買什麼魚鉤啊,魚鉤賣不出去啊。”

說完從櫃子裡面拿出一大包魚鉤,咚了一聲放在桌上說:”我和一大爺、傻柱去漁具店問了,這種魚鉤已經沒人買了。

漁具店都賣那種又便宜又好的魚鉤一分錢一枚,我們的魚鉤一分錢兩個都沒人要。”

“啊……”

閻解成幾人都彷彿被雷劈了一樣,呆呆地立在原處。

於莉本來不會答應和閻解成結婚,但閻解成說了囤魚鉤會發財,於是把自已的積蓄和閻解成的積蓄一起拿出來買魚鉤,準備等賺了錢就結婚。

現在說魚鉤賣不出去,那麼她的錢就等於打了水漂。

她見到閻埠貴、閻解成和閻解放等人都買了魚鉤,相當於手裡的錢都沒了,這一家算是空了,什麼錢都沒有了。

特別是他們還借了一些錢買魚鉤,今後註定會被債主鬧得不可開交。

她才不要嫁給這樣的家庭,伸手一巴掌打在閻解成的臉上。

閻解成疑惑地問道:”於莉,你幹嘛打我?”

“哼,你借了我二十塊錢買魚鉤,你得儘快把錢還給我。還有我不會嫁給你了。”

於莉說完氣呼呼地走了。

閻解成急忙說:”於莉,別走啊,有話好好說。”

閻解成搞不明白於莉,當初明明是於莉慫恿他把錢買魚鉤,這次怎麼反倒成了他借了於莉的錢買魚鉤?

怎麼賺錢就是兩人一起買魚鉤,虧錢了就成了他借錢買魚鉤,這是什麼道理?

閻解放一屁股坐在地上,整個人都嚇呆了,他身上是一分錢沒有,為了買魚鉤東借西借,居然借了十幾塊錢買魚鉤。

現在魚鉤一文不值沒人買,他還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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