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天芊美滋滋算計好了的話說完,薑糖糖呵笑出聲:“樂小姐,在過年前促成你們的合作,是你好不是我好。”

樂天芊反問:“怎麼不會是你好,姜小姐,你真的想看沈倦上春晚前一天塌房,你投資的錢打水漂嗎?”

薑糖糖聽著她的威脅,稍微退而求其次:“樂小姐,要不你先告訴我,你需要做的專案是什麼,需要投資多少錢,我有點錢 ,你要的數額不是太大,專案又有前景的,我可以投資。”

樂天芊聲音拔高從電話裡傳來,“你投資,你的錢還是樓庭洲的,你拿什麼投資?”

“別以為我不知道沈倦現在所在的AY娛樂傳媒工作室,雖然你是名義上的老闆,但是真正的投資人是樓庭洲。”

“就連AY連續出爆款短劇,狂攬十幾個億,都是樓庭洲慧眼如炬,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樓庭洲:“!!!!”

這位樂小姐到底是從哪裡得到的訊息,他是AY娛樂傳媒工作室的幕後老闆?

薑糖糖也沒去糾正樂天芊:“好吧,你說的對,但是我執意想知道你讓他投資什麼專案,你必須跟我說一聲,我先判斷一下有沒有價值。”

樂天芊:“我要是不呢?”

薑糖糖直接了當:“那你就把沈倦被老女人包養的聊天記錄發到網上去曝光他吧。”

樂天芊沒想到薑糖糖還這麼槓,氣的她只吐出了一個字:“你……”

“再見!”

薑糖糖乾脆利落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樓庭洲把電腦一放,直接撲向薑糖糖:“小糖果,我發現你沒病,你真的沒有病。”

“你不知道,你工作起來,懟人起來,思維多縝密,言語多犀利,從現在開始,你不需要吃任何的藥,你不需要看任何的心理醫生,你只需要讓我陪在你身邊,我盯著你一日三餐,你努力的賺錢就行。 ”

她擁有強大的自控能力,思維方式,只有在特定的空間裡,一個人的時候,她才會去多想。

薑糖糖被他撲了個正著,他那麼大個人,像故意壓在她身上一樣,讓她體會他的熱情,感受他灼熱跳動的心。

她望著他:“也許你說的是對的,回頭我找我的心理醫生聊一下,確定一下治療的方案。”

“實在不行,就按照以前我那樣的做法,讓自已忙碌起來,無論身體上還是心理上,都讓自已處在一個興奮忙碌的狀態,沒空去想別的。”

樓庭洲連忙糾正她:“不不不,你除了忙碌之外,你還要想我啊,咱們現在談戀愛有半年了,牽手擁抱,親吻……”

薑糖糖輕聲打斷他:“你的意思是,想和我上……”

樓庭洲反截斷她的話:“不,我的意思是,能和你躺在一張床上,牽手,擁抱,親吻,我覺得是一個超級大進步。”

“反正我們兩個過完年就要訂婚,訂完婚之後最多一年,或者兩年,我們就結婚。”

“我這個人別的優點沒有,最擅長於等待和蟄伏,所以,我不在乎一年兩年,只在乎和你有沒有結果。”

薑糖糖帶有凍瘡紅腫的手摸在了他的額頭上,逗著他說道:“要是沒有結果怎麼辦?”

樓庭洲緊緊摟著她沒有肉的腰:“在我的字典裡,只要我認定的事情,都有結果。”

薑糖糖:“你真自信啊。”

樓庭洲:“必須的,自信也是我的優點之一,當然,愛你是我的本性使然。”

他不吝嗇自已的愛,更不吝嗇表達自已的愛,他想讓薑糖糖隨時隨地知道,他愛她,想和她組織家庭,想和她在一起。

心理醫生說,相愛抵萬難,所有的心理疾病,都是源於愛和陪伴的缺失。

沒有人在有愛,快樂的家庭氛圍裡,會有心理疾病,大多數,都是缺少愛,缺少陪伴,在不被人信任的情況下,

薑糖糖頭一低,主動吻他:“好了,趕緊去幫我挑本子,我去一趟洗手間。”

樓庭洲立馬警惕,從她身上翻坐起:“是不是我剛剛壓的你想吐?”

薑糖糖搖頭:“不是,我突然間有點困了,想去洗手間刷個牙,洗個臉衝個澡,睡一會兒。”

樓庭洲一聽她想睡覺,就跟中了幾千萬彩票似的,喜色浮現於眼中,跳下床:“為了安全起見,我和你一起去!”

薑糖糖啊了一聲:“那倒不必。”

樓庭洲退一步:“我在門口。”

薑糖糖妥協:“好吧!”

薑糖糖去了洗手間,樓庭洲跟著她,倚在門口。

她是想吐,但也能忍受。

為了樓下的爸爸媽媽,為了外面等她的樓庭洲,她竭力壓制自已的吐意,沒有讓自已吐出來。

樓庭洲沒聽到她嘔吐的聲音,只聽見洗手間的水聲,他在等他的過程期間中,他還用手機處理了一些公司的事情,下達了一些指令。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薑糖糖穿著一身睡衣出來,本來體重就100斤左右的她瘦了20多斤,只剩80斤不到,穿著睡衣更顯鬆鬆垮垮。

樓庭洲壓著心中的心疼,給她吹頭髮,給她的手擦藥,戴上棉手套,確定她渾身清清爽爽,乾乾淨淨,把她塞進了被窩裡。

他又跑到窗前,拉上遮光布,拉上窗簾,自已跟著上床,把薑糖糖往懷裡一摟,壓緊被子,努力向她表達自已的情緒:“當我得知你在災區的那段時間,我也是吃不好,喝不好,睡不好!”

“現在你回來了,我也在你身邊了,從現在開始,你要陪我吃,陪我喝,陪我睡,把我之前沒吃好,沒喝好,沒睡好的全都給我補回來,不然的話……”

薑糖糖被他摟在懷裡,聽著他的心跳,手搭在他硬邦邦的肌肉上,在沒有光昏暗的屋子裡,接下他故意的欲言又止:“不然的話就怎樣?”

樓庭洲像等著她接話似的:“不然的話,就拿走你的卡,搶走你的劇本,封殺你旗下的藝人,把你關在家裡,除了我誰也見不著。”

薑糖糖低笑出聲:“那你完了,你前一秒這樣做,後一秒你即將被姜家全面圍攻堵截。”

樓庭洲嗯了一聲:“為了我不被堵截,為了我早日能成為首富,來,乖乖的陪我睡覺。”

薑糖糖調整了一下位置,選了一個合適的姿態,應了一聲:“好,我現在開始睡覺。”

樓庭洲聲音放低:“好。”

為了她能早點入睡,能深睡,他還拍著她的背。

大概是回到了自已的床,熟悉的地方,不冷不熱的環境,又有一個心跳在自已的耳邊,薑糖糖不大一會兒就睡著了。

樓庭洲聽著她勻稱的呼吸聲,懸著的心,緩緩放下,吻了吻她的額頭 ,緊了緊自已的手臂,下巴抵在她的頭上自已也睡了。

40多天的分離,10來天的提心吊膽在這一刻得到了釋放,消散在空氣裡,消散不見。

樂天芊被掛完電話之後,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覺得自已被耍了,薑糖糖一直都在用拖字訣,把她拖到現在。

生氣的她又重新看了一下沈倦和包養他的那個老女人的聊天記錄,不得不說,聊天記錄很火爆。

沈倦直接問那個老女人要錢,那個老女人,每回給他轉賬至少5000起,最多的時候還給他轉了50萬。

更絕的是,那個老女人給他買珠寶,買手錶,一些男款的珠寶,出席活動掛麵子的 ,那女人一出手就給他好幾個挑,挑中一個買一個,挑中兩個買兩個。

光是沈倦出道三年,過三個生日,那個女人就給他送了三個表,一個表200~500不等。

當沈倦嫌棄表貴的時候,老女人還極其曖昧的說,她賺錢就是給他花的,不然他賺錢即將毫無意義。

“姐,你說沈倦上哪裡找的這樣的富婆?”樂天夭看過他們的聊天記錄,又湊了過來,好奇的問道:“我算了一下,這個富有的老女人3年給沈倦至少花了1000多萬。”

“光是三個表加在一起都快1000了,陸陸續續七七八八,有好幾百萬,沈倦長得也就那樣,也沒啥特別,怎麼就把那老女人哄得那麼開心,願意給他花那麼多錢呢?”

樂天芊把手機一扣:“這不是咱們的當務之急,咱們的當務之急是,薑糖糖好像一點都不在乎這個聊天記錄曝光出去。”

樂天夭道:“姐,我覺得有兩種可能。”

樂天芊問:“哪兩種可能?”

樂天夭道:“一種可能就是,她剛從災區回去,還沒反應過來,你就打電話給她,她就這個態度。”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她已經做了放棄沈倦的準備,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她跟樓庭洲根本就不是那麼熟。”

“所謂給我們看到的熟悉,只不過是借樓庭洲東風,給我們敲個警鐘,讓我們無法與其抗爭,來吃準我們不會把沈倦的聊天記錄曝光。”

樂天芊覺得自已弟弟說的有道理,但還是疑問重重:“如果她沒有樓庭洲的幫助,她的一個剛進娛樂圈的小傳媒工作室怎麼可能搞出大爆款短劇,幾個月狂攬十幾個億。”

樂天夭呃了一聲:“有沒有可能薑糖糖也只不過是別人手上的一顆棋子,她的身後就算沒有樓庭洲,還有別人?”

樂天芊倒抽一口涼氣,覺得自已弟弟好像也不是一無是處,這次說話說到點子上去了。

樂天夭見自已姐姐不說話,來勁的繼續又道:“姐姐姐,你說,薑糖糖20來歲,長得那麼好看,身材那麼哇塞,有個老男人包,也很正常。”

樂天芊提醒了一下:“她去災區救災了,應該是一個有原則的人。”

樂天夭搖著手指頭:“錯了姐,去災區救災,跟她不思進取,走捷徑,沒有任何衝突。”

樂天芊好半天才道:“你說的對,所以你的想法,你想怎麼做?”

樂天夭眼珠子轉動:“我想怎麼做,很簡單,姐,你再打一個電話給她,跟她說我們需要半個億來投資專案。”

“她能拿出半個億來,咱們就另開爐灶,用我的名義去註冊工作室,跟姐夫分開,再給她沈倦的一半聊天記錄。”

“如果她拿不出這半個億來,又找不來樓庭洲,咱們就把沈倦的聊天記錄曝光出去,咱們不好過,也別想讓他好過。”

樂天芊退怯了:“徹底毀掉沈倦,咱們沒有任何好處,更何況他還有一個富婆老女人。”

樂天夭眼珠子一轉,“姐姐姐,你說給你聊天記錄的那一個人,有沒有可能拍下包養沈倦的那個老女人的微訊號?”

樂天芊瞳孔一緊:“你的意思是……”

樂天夭嘿嘿一笑:“我的意思是,把那個老女人的號碼找出來,咱們不就多一個選項了嗎?”

樂天芊笑了起來:“老弟,你真是越來越聰明瞭,我去打電話問,問完了之後我再打電話給薑糖糖。”

樂天夭忙忙點頭,高興的嘴巴都咧了起來,他能踩著沈倦吸他的血開公司,賺錢都進自已腰包,那就是爽歪歪。

他姐夫的公司,在市場上的名聲已經壞了,根本就籤不到新人,公司其他藝人,天天都在想盡辦法解約。

已經毫無前途的公司,他得為自已打算,為自已著想,正好他姐姐站在他這邊,這麼好的機會,最好自已出來單幹。

薑糖糖的手機被關了,關成靜音,無論誰打電話過來,都會自動回覆,在不方便接電話。

樓庭洲手機也被關了,難得的寂靜,難得的睡覺,他一直睡到下午6點多,起來及時攔住了林明意過來敲門的手。

林明意得知自已的姑娘在睡覺,就沒多問,就讓樓庭洲下來吃晚飯,她知道在災區想睡想吃,吃不好,睡不好。

好不容易她家寶兒回家能睡,就讓她睡,睡到自然醒,睡到餓,再起來吃飯也不遲。

樓庭洲跟著林明意下去吃飯,吃好飯之後,找了保溫桶,裝了稀飯,清炒的菜,還有湯,好幾樣拎到了樓上。

他琢磨著想著,小糖果等會要醒了就直接不用下來,在上面吃,吃好了可以接著睡。

他重新上去,薑糖糖還沒有醒,但是她靜音的手機,扣在床頭櫃上閃爍著。

他伸手拿過她的手機,直接指紋解鎖,之前在淮城她給他輸入的指紋,沒想到現在能用上。

指紋解鎖之後,他看見了來電顯示,是樂天芊打過來的,打了十幾個電話,還有簡訊息的威脅。

樓庭洲眼中寒意凜然,把薑糖糖的手機重新放下,離開了臥房,去了廳中的陽臺上,撥打了電話給牛秘書。

萬能的牛秘書自打老闆要去找老闆娘的那天開始,他就沒有一天9點下班的,就沒有星期六星期天休息。

他是公司是我家,沒我就會倒,所以到現在才把晚飯撈到嘴,還沒吃一半呢,老闆又打電話來了。

看著年薪百萬,獎金百萬,零零碎碎加在一起,每年能賺200多萬的份上,他秒接電話:“ Boss,晚上好!”

樓庭洲:“晚上好,這邊有點事情要你處理。”

牛秘書:“您說!”

樓庭洲道:“告訴大鼓娛樂的老闆,他現任老婆,小舅子,揹著他要開公司,要把公司的資源全部弄到自已手上。”

牛秘書:“好的,Boss,我馬上去查大鼓娛樂老闆的號碼,一個小時之內肯定會告訴他。”

樓庭洲:“再琢磨一下,讓大鼓娛樂老闆和他現任的老婆小舅子徹底破產,變成窮光蛋。”

牛秘書:“好的,Boss!”

電話被結束通話,牛秘書翻開他萬能的通訊錄,找人,用了不到10分鐘的時間,找到大鼓娛樂黃老闆的電話,撥打了過去。

樂天芊和樂天夭兩個人打了好幾個小時電話,發了n多條資訊,石沉大海,心中窩火,越來越旺。

有好幾個瞬間,兩個人差點把沈倦和老女人聊天的資訊曝光在網上,每回到緊要關頭的時候,他倆一想到這個東西曝光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威脅別人的本錢了,就冷靜下來。

兩個人等啊等啊等,等的火氣猶如燎原之火,馬上就要燃燒起來了,哐噹一聲,門被踹開了。

兩人嚇了一大跳,連忙出去一看,原來是黃老闆來。

樂天芊立馬轉變嘴臉迎了上去:“老公,你下班了,怎麼不提前打電話跟我講,我去接你呀。”

“啪!”

黃老闆在樂天芊走到他面前的時候,揚起手,直接掄在了她的臉上,把她掄趴在地。

樂天夭一見自已姐姐摔在地上,連忙奔過去:“姐夫,你幹什麼,為什麼要打我姐?”

黃老闆不光打樂天芊還上腳踹樂天夭,揣著罵著:“ 吃裡扒外的東西,瞧瞧你長得那五大三粗的樣,醜的人神共憤的臉,我砸錢捧你,要不是我看上你姐,你能有今天?”

“還有你,樂天芊,老子以為你是一個聽話的,是一個懂事的,為了你老子跟了前妻離婚,分了一半財產給她,你倒好,吃裡扒外的東西,把老子的錢往外掏。”

樂天芊和樂天夭被罵的懵逼,被打的腦子嗡嗡作響,完全不知道自已做了什麼事讓他知道,他火這麼大。

“姐夫,你這是怎麼了啊,我一直都很聽話?”

“是啊,老公,有什麼事情你跟我講,聲音小一點,兒子剛被保姆哄睡覺,別把他吵醒了。”

不提到兒子也就罷了,一提的兒子,黃老闆更火大:“賤人,你們名媛培訓機構,培訓那麼多名媛,你是其中一個,當初和你在一起,也就玩玩。”

“沒想到,你故意懷孕,故意善解人意,為的就是我的錢,我的公司,現在你還有臉提兒子,兒子真的是我的嗎?”

樂天芊聽到這裡聽明白了,她老公在外面是聽到風言風語,認為她生的孩子不是他的,不是知道她要和她弟弟想在外面另幹,利用大鼓娛樂僅有的資源重新籤人。

樂天芊忍著身上的疼,臉頰上的火辣辣,手腳並用爬起來,張口解釋:“老公,你別聽外面的人嚼舌頭,兒子當然是你的,我跟著你還是小姑娘呢。”

“我只有你一個男人,沒有什麼名媛培訓機構,我也不是什麼名媛,你從認識我那天開始,你就知道我是從鄉下來的,我也從來沒有對你隱瞞過我從鄉下來的。”

她是參加了名媛培訓機構,是找了不少男人,有些男人就是玩一玩,給一點錢給她,根本就不想負責任。

好不容易撈到了黃老闆,他說他喜歡鄉下的質樸,她就沒有對他隱瞞他鄉下人的身份,也沒刻意弄名媛的身份。

跟他正式在一起的時候特地去了一趟醫院,修復了一下那層膜,所以黃老闆一直就以為他是她第1個男人。

黃老闆氣急,口沫橫飛的罵:“樂天芊,你這個賤人,你還想騙我,我告訴你,你騙不到我。”

“現在立刻馬上帶著你這廢物弟弟離開我家,明天我讓人去做孩子的親子鑑定,如果是我的,我每一個月給你5000塊錢,如果不是我的,你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樂天芊眼淚唰一下子就下來,伸手去拉黃老闆:“老公,到底是誰在這裡嚼舌頭,你跟我講,我去撕了他。”

“我就你一個男人,真的,我只有你一個男人……”

名媛班裡的那些人,都簽了保密協議的,不可能隨便說別人,更何況大家都是一個圈,誰勾搭上有錢人,誰嫁給有錢人,訊息都是互通的,大家不可能砸自已的飯碗。

再者說…她跟的那些老闆們,雖然玩的比較花,又或者不願意負責任,但是他們都答應過她,無論在哪裡見面,都會當著不認識。

他們也做到了,她嫁給黃老闆,跟黃老闆出席一些活動的時候,看到以前自已的金主,大傢伙都是當不認識她。

黃老闆怒吼:“閉嘴,給我滾,別逼我再動手扇你!”

樂天芊嚇得瑟縮了一下,發現自已無論撲的多麼我見猶憐,對昨天還跟她一起睡的男人一點用都沒有。

沒有辦法,她只能說道:“老公,你別激動,我先到外面住一晚,你好好想一想,是不是有人看我倆過得太幸福,故意挑撥離間的?”

“我向天發誓,我只有你一個男人,兒子就是你的兒子,你不相信,明天我跟你一塊去做親子鑑定……”

黃老闆揚起手打斷她:“滾不滾,不滾我抽你……”

樂天芊害怕他再次抽到自已,連忙跑進屋裡,拉出一個行李箱,準備出去住一晚,明天再回來。

不料在黃老闆看來,她這種行為就是準備拿東西跑路,他上前阻止,奪過箱子,把箱子一開啟,一抖,箱子裡除了換洗的衣裳,還有好幾萬現金,以及貴重的珠寶首飾。

之前是懷疑他拿東西跑路,看到這些東西之後,黃老闆把懷疑直接變成了篤定,反手又是給樂天芊一巴掌:“孩子也別做親子鑑定了,明天就離婚,別想我給你一分錢撫養費,帶著孩子給我滾!”

樂天芊一張臉左右兩邊都被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肉眼可見的臉腫了起來。

樂天夭看自已的姐姐被打了兩巴掌,在窩囊的他,也受不了,擼起袖子,就向黃老闆撲去:“老東西,敢打我姐,我跟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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