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寧25歲的人,被薑糖糖平靜而又犀利的言語一提醒,就跟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嘴巴一癟,紅了眼眶。

跟著她一起來,站在她身邊的一男三女,不敢直接指責樓庭洲,但是他們敢指責薑糖糖:“喂,小姑娘,你作為翠屏鄉翠屏鎮的本地人,你這樣對我們市裡來的人,有些過分了。”

“桂寧之前是邀你一起玩兒,可她現在不舒服,不想跟你一起玩兒了,你還指責她,這就是你們翠屏鎮的待客之道?”

“怎麼著,對外地人客客氣氣,對我們本市人就這樣,你未免也太現實了,太不可理喻了。”

“什麼沒有要到別人的號碼無差別攻擊,沒看見人家樓庭洲約了人有事嗎?如果他沒事的話,肯定會給桂寧手機號碼。”

“做人不要嘴巴太臭,趕緊向桂寧道歉,不然我就把你今天的行為發到網上去,讓大家來評擊你。”

“就是就是,趕緊向桂寧道歉,不然我們發到網上去,翠屏鄉和翠屏村的名聲毀掉你可別怪我們。”

薑糖糖眼神平靜,情緒穩定的瞧著眼前四女一男,年輕都很年輕,都二十四五六的樣子,說話口水差點噴到她臉上。

一個兩個就跟這外面的太陽一樣,又熱又燥的,還沒點就在這裡噼裡啪啦的燒了起來,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人多似的。

薑糖糖張口聲音淡淡漠然,沒有任何起伏和生氣,非常主觀而又客氣:“各位先生小姐們,要不要聽聽你們在說些什麼,要不要重新反思一下,因為桂寧小姐是你們的朋友,就能讓你們喪失基本的判斷力?”

“喜歡一個人,追求一個人沒有任何錯誤,但在追求別人過程中,別人婉拒之後,把我拉進來做什麼?”

“怎麼著,桂寧小姐,你是把我當成傻子,不知道你邀請我跟你一起玩的目的是什麼?”

“我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講,是覺得女孩子應該都像花一樣,需要各方面的呵護,這種呵護包括女孩子的自尊。”

“你倒好,25歲的人了,嘴巴一癟,眼睛一紅,你的朋友反過來威脅我,讓我道歉!”

“我不道歉,你們就要把今天的事情發到網上曝光我,好啊,不要等了,現在就發在網上,拿起手機直接對著我拍。”

“我倒要看看到時候是你們社死,還是你們涉嫌誣陷誹謗受到法律的制裁,受到整個翠屏市的唾棄。”

包括桂寧在內的四女一男渾身一震,看薑糖糖的眼色都變了,以為她是一個空有其表,站在自己家人的肩頭上,有一個青年企業家的名頭。

沒想到從頭到尾,她情緒穩定,說話條理清晰,不會因為他們人多,不會因為他們話多,就被嚇著。

翠屏市的文旅說了,誰要砸翠屏市的旅遊招牌,他就砸了誰的鍋,他們敢敗壞翠屏市的名聲,第1個被叫去說話,被檢查的是他們。

同時他們5個人心裡清楚,他們只是覺得薑糖糖落了單,桂寧又沒約上樓庭洲他們把無處發洩的怒火,向她身上宣洩。

想著她一個小丫頭再怎麼著,也不敢對他們這些人怎樣,他們完全忘記了薑糖糖在翠屏市養豬種菜這方面很受人尊重。

桂寧流出了眼淚,哽咽的茶言茶語:“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錯,大家不要因為我吵架了。”

“姜小姐,對不起,不好意思,你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薑糖糖意味深長:“原來你不但認識我,你還知道我姓什麼,所以你流眼淚,裝著可憐兮兮這一出,是演給我看的?”

桂寧被戳穿眼中羞愧惱怒交織閃爍,汗水順著額頭滾下來,化的妝倒是防水的很,一點都沒糊。

其他一男三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了看桂寧,選擇了沉默,什麼話也沒說。

薑糖糖目光掃過他們,再次張口:“各位,最後提醒你們一聲,翠屏市翠屏鄉翠屏村有今天的熱度不容易。”

“你們誰要藉著抹黑我,來抹黑屏市,不用翠屏市文旅出馬,我自己就能報警,把你們揪出來,請最好的律師,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名聲掃地。”

四女一男都是市裡面的人,要麼獨生子,要麼是兩個小孩,條件沒有大富大貴,比農村要強的多。

都是被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孩子,欺軟怕硬還行,要真的硬碰硬,他們思量了一下,他們到底沒有薑糖糖這個養豬種地人脈廣,更沒有她家有錢。

最主要的是有一點,今天的事情,說到底是桂寧的錯,他們要去抹黑追究起來。他們得全完。

薑糖糖將他們的神色盡收眼底,也不逛街了,也不給桂寧面子了,掏出手機直接撥打了樓庭洲號碼。

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通了,薑糖糖道:“樓庭洲,能麻煩你開車回來接我一趟,桂寧小姐不需要我陪她逛街。”

樓庭洲回答道:“三分鐘到!”

薑糖糖應了一聲好,結束通話手機,把手機放進了隨身攜帶的包裡。

桂寧紅著一雙流淚的眼睛, 就跟被薑糖糖背叛了似的,難以置信震驚的望著她。

她的朋友們想拉她走,她像腳下生釘自虐似的,就不願意跟她的朋友們走。

她的朋友們覺得有些丟人現眼,甚至明白清楚她為什麼停在這裡,她是不死心,還想見一見樓庭洲。

三分鐘不多不少時間過去,樓庭洲卡著點開著車重新返回,來到薑糖糖面前,探著頭,叫喊:“上車,小糖果!”

親暱的小暱稱,直接讓桂寧瞪大眼睛, 眼淚流的更洶湧了。

她喜歡的男人,帥氣,高大,有錢社會地位高,荷爾蒙爆棚,叫別人小糖果,也就是把她氣哭的薑糖糖,就是她的情敵。

她不明白,她長得也不賴,見到她的人都說她好看,她哪裡比這個薑糖糖差了,一點都不比她差,為什麼連樓庭洲手機號碼都要不到。

薑糖糖拉開副駕駛的門,沒有坐進去,而是對桂寧他們道:“各位,好好的在翠屏鎮逛一逛,感受一下農村難得的繁華和人多,想一下集體的榮譽感,想象一下你們父母在市區賺錢容易,鄉下人起早貪黑賺錢多不容易。”

“逛好玩好之後,你們要是不嫌棄的話。可以去鎮上唯一一家牛排店,點最貴的套餐報我的名,薑糖糖,算我盡地主之誼,請你們吃飯,歡迎你們來翠屏鎮!”

薑糖糖說完不等他們回答任何話,坐進了車子裡,砰一聲,關上了車門,拉上了安全帶。

樓庭洲視線向外瞥了一眼,冷淡犀利的眼神讓桂寧他們渾身一抖,覺得像被什麼陰冷的視線盯著似的。

直到他們車子走遠,桂寧的三女一男朋友才張口道:“桂寧,你長得那麼漂亮,身材那麼好,有那麼多男孩子追,你多看看其他男孩子。”

“樓庭洲那樣有錢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是咱們這種家裡只有二三十萬存款的人,能夠得著的。”

“對呀,對呀,桂寧,像他那樣的人,要找女朋友,女朋友絕對是名牌大學畢業,有出國簡歷,年薪至少幾百萬,或者是開公司,要麼就是家裡和他家裡旗鼓相當的。”

“咱們這樣的人家,就算長得再漂亮,人家那身份地位的人,是瞧不上咱的,你…別哭了。”

樓庭洲一看就知道對那個薑糖糖有意思,一個電話就回來了,甘願做司機,叫她小糖果。

桂寧問人家要手機號碼,想跟人家一起逛街,讓人家兩個人分開,人家兩個人穿的那麼休閒,應該約好了出去玩兒。

他們之前想著那薑糖糖欺負桂寧,替她說話,替她出頭,但薑糖糖的言語又提醒了他們,要是他們真的把今天的事情發在網上,被告就是他們,還能連累他們的父母。

桂寧看著自己的好朋友們向著別人,在這裡說她的不是,說她不自量力。

她氣的一抹眼淚,惱羞成怒的說道:“你們是什麼意思,我只不過是前些日子跟他有見過,他跟我說過話,我想著他肯定要我的號碼,今天見了,就想跟他加個手機號碼。”

“怎麼落進你們嘴裡,就變成了我在追求他,就變成了我死皮賴臉,變成了我想嫁到豪門去?”

“你們還是不是我的好朋友,你們怎麼不向著我,向著別人,跟你們出來玩,你們就是這樣對我的嗎?”

“好了好了,行了行了,我不跟你們玩了,你們自個回去,別坐我的車子。”

桂寧說完哭著跑向自己的車子,車門一打,坐進去,車子一啟動,油門一踩,直接走了。

她的4個朋友們站在原地面面相覷,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罵道:“不是,有病把她,我們差點被她當槍使,她就把我們落下了?”

“我們哪點說錯了,樓庭洲,淮城千億集團的總裁,來翠屏市花2億,就跟咱們花200塊似的,就她那家庭,大專畢業,人家哪裡都能看得上她?”

“漂亮的又不止她一個,身材好的也不止她一個,永遠都有18歲的小姑娘,她靠什麼取勝,跟我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丟下我們就走了?”

“我算是看明白了,今天哪裡是她邀約我們出來玩,分明就是把我們當成她偶遇樓庭洲的工具人。”

有人一語驚醒夢中人,其他人直接不說話了,覺得晦氣的很,他們把她當朋友,她把他們當工具人。

想嫁入豪門的女人,簡直不可理喻,異想天開,白日做夢,不值得做朋友。

樓庭洲開車沒有往翠屏市的方向去,而是往Z省省會方向而去。

薑糖糖察覺路不對,張口問道:“樓庭洲,你這是要去哪?”

樓庭洲噙著笑:“我準備把你賣了換錢,做路費回淮城!”

薑糖糖驀然一笑:“你是被小姑娘嚇的,都忘記了你銀行卡的密碼了?”

樓庭洲如實道:“那倒沒有,一個我見過我都不記得的女孩,要不是你攔著她跟我搭訕,我會很毒舌。”

薑糖糖驚訝:“你還會很毒舌?”

樓庭洲道:“我也是人,吃五穀雜糧,上廁所放屁。”

薑糖糖笑出聲來:“不不不,你是千億總裁,你要像紙片人一樣,高高在上,惜字如金,不能這樣粗魯,把上廁所放屁隨口就說出來。”

樓庭洲唏噓了一聲:“沒看出來啊,小糖果,你對紙片人很有研究,那你選擇性忘記了我之前說的話,回頭我就高高在上,惜字如金,你說什麼我就,嗯,好,滾!”

薑糖糖笑聲不減:“當代年輕人,誰的手機書架裡,沒有幾本妙不可言,連家人都不能看的網路小說呢?”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男女要是昏迷之前的差別,男人格式化手機,是為了防止女朋友或者老婆發現自己手機裡的秘密,女孩子們格式換自己的手機,是防止自己的男朋友和老公發現自己看不可描述的小說。”

樓庭洲眼中一閃興趣盎然:“要照你這樣一說,回頭我得想辦法,看看你手機上的書架才行。”

薑糖糖手壓在自己的包上:“那是不可能的,我手機書架鎖上的,10位數的密碼,一般人是解不開的。”

樓庭洲哦了一聲意味深長:“如此說來,看來你的書架,就是傳說中又黃又長又不可描述了?”

薑糖糖把話丟給他:“你猜?”

樓庭洲:“我不猜,現在請你拿出你的手機,登入上網,在省會訂一家酒店,免得咱倆過去玩兒,晚上沒地方住。”

薑糖糖向他應了一聲好,掏出手機,在他們省省會,訂了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

樓庭洲車子上了高速,不大一會到了收費站,收費站一過,就直奔Z省省會。

省會離翠屏市200多公里,高速全程下來,兩個多小時,兩個人到達,找個地方吃飯,吃完飯逛了一下景點。

逛完景點之後,天擦黑,直奔商場,買了兩套換洗的衣裳,逛了一下著名的夜市,晚上10點回到酒店。

兩個人一人拎著兩套換洗衣裳,在房間門口,樓庭洲道:“姜小姐,訂兩間套房,多浪費啊!”

薑糖糖假裝沒聽懂他的曖昧:“不浪費,說好了,我要帶你玩兩天,自然而然要給你吃最好的,喝最好的,住最好。”

樓庭洲無奈又寵溺:“好吧,你說的對,明天,我可要使勁的花你的錢。”

薑糖糖對他一笑:“只管放馬過來,我帶了餘額最多的一張銀行卡,隨便你刷。”

樓庭洲:“那就這樣說定了。”

薑糖糖:“好,晚安!”

樓庭洲向她也道了一聲晚安,目送她回到房裡。

兩人兩間房,彼此住在彼此隔壁。

薑糖糖回到房間,檢視了一下工作群,交代了一下事宜,確定沒有什麼事情讓她解決,她才去沖涼,睡覺。

第2天早晨她一如既往起得很早,樓庭洲跟她的時間差不多。

兩個人同時出房間,準備去叫彼此,卻看到了彼此,擁有的默契值,讓兩個人相視一笑,下樓吃了個早飯,退了房。

兩個人開著車去景點,玩了大半天,到下午3點從省會往翠屏市回,歷經三個小時,回到翠屏村。

夏天的夜來的格外晚,6點天還沒有黑,太陽還沒有完全落下,翠屏村的居委會還在熱鬧。

柴火已經架了起來,晚上有篝火晚會,有本地的小歌手,過來唱歌,演奏,來的都是年輕人,都有臨時露天酒吧了。

什麼黃瓜雞尾酒,西紅柿雞尾酒,楊梅酒,等等一系列關於農產品的酒,在這裡都能找得到。

薑糖糖把車子開到車庫,兩個人回到家,剛進門,林明意就叫道:“寶,你可回來了,這個人在這裡等小樓,等了兩小時,都快等急了。”

牛秘書站起身來,解釋道:“阿姨,我不急,我是提前來的,一點都不急。”

Boss的眼神好嚇人,他來這裡接Boss,沒看見,都不敢發資訊,也不敢打電話給他,就在這裡等。

房子的主人,快90歲的阿姨,老熱情了,給他又是拿冷飲,又是拿冰飲料,又是端水果,還問他吃不吃飯?

他們家的屋子也大,也富麗堂皇,光一個大水晶燈從5樓吊下來,至少大幾百萬。

他跟90多歲的阿姨聊天無意間提到老闆娘,沒想到阿姨一提到自己的女兒,那叫一個滔滔不絕,朗朗上口的誇讚。

林明意樂呵呵的:“怎麼能不急呢,我看你都看了好幾次手錶了,要不是我家冷氣開的足,你都急得冒汗了。”

牛秘書:“!!!!”

Boss的死亡凝聚,讓他現在開始冒冷汗。

這要跟Boss回去,從到公司的那一刻起不加個幾天幾夜的班,他甭想跟他的床有緣。

薑糖糖向牛秘書點了一下頭,衝著自己媽媽笑了笑,側頭看樓庭洲:“你是今晚走還是明天早晨走?”

樓庭洲從自己拎的東西中,遞了一個小紙袋給薑糖糖:“我現在走,明天有兩個專案,還有個剪彩儀式,這是送給你的禮物,謝謝你這兩天帶我出去玩。”

薑糖糖接過小紙袋,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買的:“好的,謝謝,我去給你拿車鑰匙,把你的車子開回去。”

他的幾千萬車子還在她家車庫停著呢,正好他這次回去帶上,免得她還要去淮城了。

樓庭洲拒絕的多幹脆利落:“牛秘書如是坐高鐵過來,正好我們兩個開一輛車回去,要是把你開回來那輛車開回去,路上會太累。”

去淮城快一點4個小時,慢一點5個小時,兩個人兩輛車子也很快,也不會很累,但是把車子拿回去做什麼,最喜歡的車子,價錢最高的車子就應該給小糖果開。

牛秘書也連忙開口:“是的,姜小姐,我是坐高鐵過來的,正好跟老闆一輛車的回去,兩輛車子不方便。”

為了老闆不是坐高鐵來的,也是坐高鐵來的,絕對不能讓老闆的顏面掉地。

薑糖糖哦了一聲:“這樣啊,那行,回頭等我得空,就把你的車子送過去。”

“好!” 樓庭洲爽朗一笑,應了一聲好,轉向林明意:“阿姨,謝謝這麼多天的招待,打擾了。”

林明意一聽他們要走,連忙制止他們:“等等等等啊,我拿點東西給你們。”

樓庭洲忙道:“不用阿姨……不用!”

老人哪裡聽得懂不用。

老人聽不懂。

特別是上了歲數的老人。

小輩來自己家,是不會讓他們空手回的。

林明意叫了薑糖糖一起,去了自家倉庫冷房搬了,拿了這邊的特產,火腿,鹹肉,各種價值不菲的盒裝水果,零食。

薑糖糖拎著兩個火腿先出來:“樓庭洲,拿著,我媽媽給你,你和牛秘書一人一個。”

牛秘書啊了一聲:“還有我的,姜小姐!”

薑糖糖回答:“當然有,來者是客,不能讓你空手走,快點過來,跟我去拿,還有其他的。”

樓庭洲拎著兩個醃製火腿:“!!!!”

牛秘書看了一下自家boss,就跟著薑糖糖去搬了。

光是價值不菲盒裝精緻水果 ,他一隻手拎了4盒,兩隻手就是8盒,手腕上還掛了零食袋,都是一式兩份。

林明意和薑糖糖出來手中也拎滿了東西,她樂呵呵的走向樓庭洲:“家裡沒啥好東西,都是孩子買給我吃,我的牙又不太好,吃不了這麼多,你們領一些回去吃。”

樓庭洲瞧的這麼些東西:“不用阿姨,用不到這麼多,孩子們的孝心,您留著慢慢吃。”

林明意向他解釋:“我那倉庫裡一大倉庫呢,吃不完,根本就吃不完。”

“小樓,你也別跟我客氣,走走走,我給你拿車上去。”

樓庭洲推辭不過:“謝謝阿姨。”

林明意笑得像朵花似的:“不用客氣,不用客氣。”

說完拎著東西就出門,向車庫走去。

牛秘書緊跟其後,狗腿子似的:“阿姨,我的嘴上可以再咬兩個,您放在我嘴上,我咬著拿,您別拿。”

林明意笑呵道:“你這小孩真風趣,別說這麼點東西,再來這麼些東西,我都拿得動。”

“辛苦你了,阿姨。”

“不苦不苦,我們老人就應該多幹活,才不容易得腦梗,手腳才容易靈活,不生鏽。”

“對對對,阿姨,您說的對。”

薑糖糖看他倆走遠,對樓庭洲道:“樓庭洲,我不留你了,趕緊把東西放車裡,還要到樓上收拾你的行李呢。”

樓庭洲拎著兩個20多斤重的火腿:“阿姨太熱情了,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薑糖糖道:“我媽媽熱情不光對你,其他小孩帶朋友回來,帶朋友走,也會塞一大堆東西。”

“基本上我家小孩回來,走的時候都是偷摸的,就是害怕被塞東西,有的時候不要東西,我媽會塞錢。”

樓庭洲笑著誇獎:“阿姨真可愛。”

薑糖糖接下他的誇獎:“那是當然了。”

樓庭洲晃了一下手中的火腿:“那我就不客氣了。”

薑糖糖:“歡迎下次再來。”

樓庭洲應道:“衝著這些禮物,等我忙完了我就過來。”

薑糖糖啞然失笑:“好啊。”

事實證明,老人叫人帶東西走,可不是帶一點點,是帶很多,除了些精品水果,火腿,臘肉罐頭之類的翠屏鄉特產,還有蔬菜。

在樓庭洲上樓收拾行李的時候,林明意帶著牛秘書,拿了兩個大籃子,下地去摘菜了。

外面的露天菜已經末季了,但是不影響口感,不影響吃,林明意就跟不要錢似,看到啥就哐哐摘。

各種蔬菜全放在籃子裡,等樓庭洲拎著行李箱出來,黑色越野車子後備箱加塞了兩大籃蔬菜,他的行李沒地方放,只能放在後座位上。

薑糖糖把他們送出門,望著他們遠去,直到看不見車子,才關上大門,騎著小毛驢回家。

轉眼之間幾天過去了,Z省電視臺直播種田吧節目組和沈倦姜姜子一起來到了農場。

沈倦對這裡熟,作為東道主嘉賓。

姜姜子作為節目組的常駐嘉賓。

兩個人提前和節目組一起預熱打樣,每天進行將近10個小時的直播。

兩個人一見面,明明是堂兄弟,就是你看我不順眼,我看你不順眼,不是吵就是陰陽怪氣,相愛相殺似的。

薑糖糖讓人收拾出來1棟3層樓的老房子。

老房子裡除了傢俱,之外所有的東西都清了一空。

節目組讓沈倦和姜姜子兩個嘉賓買了鍋碗瓢盆,被子,被單,等等亂七八糟的東西佈置新家。

沈倦和姜姜子每天將近10個小時,就是從去市裡買鍋碗瓢盆,買翠屏市叫得出名的家紡布藝,不假他人之手,行動力槓槓的,2個人把房間佈置的像溫馨的家。

兩個人在相愛相殺中,節目還沒正式開播,就招了一波粉,更有粉絲亂磕起了cp:“咱就說,沈倦和姜姜子在某個程度上,兩個人的五官輪廓,還是有點像的哈。”

“難道這是傳說中的夫夫相,哦,天哪,我有罪,我不應該看兩個小破文,腦子就黃澄澄的不健康了。”

“什麼cp都磕,只會讓你營養不良,咱就說,是哪個大聰明,把他倆弄到一塊的,他倆在微博上,恨不得面對面對撕。”

“這下好了,兩個人在一起,瞧瞧連買一個碗,藍色的碗跟紅色的碗,就這個花色,他們都爭論不休。”

“對對對,他倆太可愛了,最後一半買藍碗,一半買紅碗,每次他倆買什麼東西,看似一起去買,其實就是你買你的,我買我的,主打一個,我挑的就是最好的,你挑的就是最垃圾的。”

“我太愛看他倆懟了,前兩天懟了一次,說對方沒腹肌,好傢伙,好傢伙,直接在直播鏡頭掀衣服,比腹肌。”

“不得不說,兩人的腹肌還很明顯,隔著螢幕我都感覺出硬邦邦,這男色,我愛看。”

“哈哈哈,家人們誰懂啊,就他倆掀衣服,露腹肌的鏡頭,我來來回回也就看個28遍吧。”

“嘿嘿,希望他們兩個抓住這波流量,沒事就露露腹肌,胸肌啥的。”

節目組看所有隱藏嘉賓還沒有來,憑藉兩個人節目的熱度都這麼牛xx,他們深刻的覺得自己,請對人了,果然死對頭什麼的,最容易抓眼球爆流量了。

薑糖糖每天在直播之外瞧著他們兩個,看著他們兩個的熱度,一天比一天大,一天比一天火,笑容都多一些。

然而她這個笑容還沒維持多久,她接到了文旅的人電話:“姜小姐,你之前提醒我們說童星蘇心悅不太好的事情,我們提醒了省臺節目組那邊。”

“省臺節目組那邊這兩天回話,說蘇心悅背後有人保駕護航,拿不下她,這個綜藝節目她上定了!”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山河美豔之偃花

亭亭玉立的東平懷王

快穿之炮灰以抱制暴整頓位面

餘暉璃茉

從小說變成現實開始

末班

相逢便夠

澤小光

清冷仙君俏公主

有點麻了

Z總駕到,嬌妻腐乳哪裡逃

東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