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住在這裡的人,自然是非富即貴!

當然,愛好收藏名畫的人,家底應該也差不到哪裡去。

摁響門鈴之前,黎教授回頭笑著跟她說:“我這朋友很隨和,你不用緊張。”

“不會。”

管家模樣的人來開門,“黎教授,先生早就在等您了,這邊請。”

溫柚寧跟隨其後進了大大的院子。

管家一路引領他們進了書房。

書房門開啟,一位儒雅的男士迎了上來,“黎老,歡迎歡迎。”

待溫柚寧看清他的面貌後,才明白了黎教授先前話的意思。

這張平常在新聞上經常見到的臉,相信大多數人見到真人都會難免緊張。

“這位是溫教授吧!常聽黎老提起。”

溫柚寧落落大方地跟他握手,“陸先生,您好!”

陸先生從保險櫃裡取出畫,黎教授和溫柚寧一一仔細甄別,是真跡無疑。

“時間不早了,我讓廚房準備了點便飯,不知你們可否賞臉?”

“陸先生太客氣了。”

黎教授沒有拒絕,溫柚寧也只能跟著。

三人在餐廳剛剛就坐,門被人推開,陸子遙站在門口,“今天家裡有客人啊!”

“你小子回來的倒是時候。”

陸子遙跟黎教授打招呼。

陸父給他介紹,“這位是美院的溫教授。”

“我們認識。”

溫柚寧解釋,“以前在一次朋友聚會上見過。”

“溫教授還幫我看過幾次畫呢!”

陸子遙拉開溫柚寧對面的椅子坐下來,“好久不見。”

溫柚寧但笑不語。

席間,因為大家都懂畫,話題也就就此展開,倒是相談甚歡。

晚飯過後,陸先生邀請黎教授去看他的展室,陸子遙負責送溫柚寧回去。

溫柚寧坐上車,一直保持安靜,專心地望著窗外的風景。

陸子遙也沒有打擾她,車廂裡放著輕柔的音樂,車子平穩前進,路邊的風景不停地倒退。

等紅燈的間隙,陸子遙悄悄看向身邊的人。

光影打在她的身上,整個人安靜得像是落入凡間的仙子。

明明正值青春年華,她的臉上卻時常有一種沉暮之色!

車子在公寓前停下,溫柚寧跟他道謝後下車。

“溫教授!”陸子遙叫住了正準備離開的她,“週末在博物館有個畫展,可否邀你一同觀看?”

“不好意思,週末我有安排。”

明顯是拒絕的話,陸子遙依舊維持著表面上的風度,“可真不巧,我們以後有機會再約。”

溫柚寧回到屬於她和周正的家,六年時間悄然而逝,房間還維持著原來的樣子,每一處都沒有變化。

洗完澡出來,她開了一瓶紅酒,坐在陽臺上,窗戶大開著,微風徐徐,窗紗隨風拂動。

溫柚寧張開手臂,“周正,是你來看我了嗎?”

微風拂過她的秀髮和衣袂,她閉上眼睛感受著。

她用酒杯碰了碰吧檯上的另一個,“周正,我的酒量是不是越來越好了?”

“周正,今天有男生想約我,但被我拒絕了!”

“周正,我好想你,你來夢裡見我好不好?”

“周正,你什麼時候來帶我走?我快撐不下去了……”

溫柚寧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已歪倒在陽臺的躺椅上,她就這樣睡了一夜。

胃裡好像是被利器絞過似地疼痛,她捂著肚子回到臥室,從抽屜裡找出一片鎮痛劑塞進了嘴巴里。

躺在床上緩了一會兒,她才去浴室洗澡。

上午沒有早課,溫柚寧正好錯開了早高峰,趕到學院的時候,葉淇在辦公室見到她,塞給她一個歐包,“教授,您早上是不是又沒有吃早餐?昨天晚上喝酒了?你這臉色可以直接演鬼片了。”

“我要去上課了,等我回來再吃。”

“教授……教授……”

葉淇在後面喊她,溫柚寧已經跑遠了,她急得直跺腳。

週二大清早,溫柚寧是被門鈴聲吵醒的。

她摁著自已發脹的腦袋去開門,顏錦畫站在門口。

“陸夫人,你這麼早來幹嘛?”

顏錦畫一句話也沒說,進到房間,幫溫柚寧找出一件長袖T恤和仔褲,塞到她懷裡,“換上,我帶你去個地方。”

“我還沒吃早飯呢!”

“沒吃正合適。”

顏錦畫不顧溫柚寧的掙扎,把她拖上了自已的車子。

車子最後停在了醫院門口,溫柚寧詫異“誰生病了?”

“你!”

“我好著呢!哪裡生病了,你幹嘛咒我?”

“溫柚寧,你平常都不照鏡子嗎?你瞧瞧你現在瘦成什麼樣子了?你還說自已沒病……”

“我真的沒事。”

“有事沒事聽聽醫生怎麼說吧!”

溫柚寧坐在車上不想下車,顏錦畫胳膊撐在車門上,“溫柚寧,趕緊下來,別逼我在這兒動手。”

顏錦畫早就幫她預約了一套體檢套餐,一圈檢查下來,已是下午。

再次坐上顏錦畫的車子,溫柚寧虛脫地倚在座椅上,臉色更顯蒼白。

看她的樣子,顏錦畫握住她瘦削的手指,眼圈先紅了,“寧寧,我知道你這些年很辛苦,可是,你不止是周正的愛人,你還是我最好的朋友,是子謙和知曉最愛的妹妹,是小紅豆的乾媽,還是小茗暉的姑姑……我們都離不開你。”

“寧寧,為了我們,你再努力努力,我們真的怕失去你。”

溫柚寧沒有正面回答她,而是扭臉看向了車窗外。

三天後,顏錦畫拿到了溫柚寧的體檢報告。

坐在醫生的辦公室裡,顏錦畫只覺得四肢冰冷。

“她這種情況已經很嚴重了,平常不可能沒有一點兒症狀,肯定會痛的……”

顏錦畫捏著報告,一個字也聽不進去了!

溫子謙在餐廳門口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推門進去,看到顏錦畫的表情,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情況……情況很嚴重嗎?”

“有點嚴重。”顏錦畫委婉地說道。

“都怪我,我應該早點帶她去醫院的,都怪我……”

顏錦畫把報告推到溫子謙面前,“醫生說她這種情況應該早就有症狀了,她不想讓我們知道,這不怪你!”

溫子謙捏緊桌子上的報告,看著上面觸目驚心的文字,只覺得心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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