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不要在意,那也讓我檢查一下吧。”主治醫師說道。
辰龍庚肆微微頷首。
主治醫師隨後道:“仇中醫剛剛摸到覺著不對的地方在哪?”
辰龍庚肆指了一個位置。
主治醫師便上手去捏,在辰龍庚肆指的位置捏了幾回,露出有些疑惑的神情。
因為他沒探出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辰龍庚肆便小心道:“我怎麼了?”
“抱歉小姐,我捏不出來。”主治醫師無奈說道。
“沒事的,中西醫各有千秋,中主內,西主外。”
仇中醫的聲音傳來,主治醫師起身,接著仇中醫走到辰龍庚肆面前。
“不要多想,沒什麼事情。”
仇中醫說道。
“小姐,被針灸過嗎?”仇中醫問道。
辰龍庚肆搖了搖頭,說實話不管是哪個世界她都沒體驗過呢。
“這種感覺就會像拔火罐一樣,可能會有那種酸脹感。”仇中醫說道。
“哦!”
辰龍庚肆微微頷首,拔火罐她是知道的,而且也做過。
然而辰龍庚肆剛回過神,她就注意到自己雙腿膝蓋部分周邊以及小腿上出現了不少的針。
辰龍庚肆有些驚詫,主治醫師則是釋然到:“仇中醫不愧是行醫多年的老中醫啊,已經能做到無痛行針了。”
“哪有無痛行針,這還是能夠感到酸脹感的,只是小姐心中有了一定的基礎,所以感覺才沒那麼強烈。”
“想得越多便越疼。”
仇中醫說道。
與此同時辰龍庚肆的腿上已經有了不少的金針,辰龍庚肆看著有些嘖嘖稱奇。
因為此刻針灸傳達的並非痛感,而是一種類似緩解的舒服感。
可能是辰龍庚肆之前經常拔火罐的感覺,所以有相當的耐受基礎吧。
不過辰龍庚肆還是開口問道:“仇爺爺,我是不是不能比賽了?”
“誰說的?”仇中醫面色奇怪道。
“啊哈哈哈,我只是猜測而已。”辰龍庚肆撓頭說道。
“沒事。”
仇中醫只是說了這麼一句話就不說話了。
仇中醫面色沒什麼變化,似乎在想什麼事情。
過了一會兒之後,當辰龍庚肆感覺到腿上有了一絲異樣的感覺之後,仇中醫便抽手直接將金針拔掉。
很快異樣感消失,辰龍庚肆感覺到有些舒暢。
辰龍庚肆剛想要起身,仇中醫便開口道:“先坐半個小時,不著急起來。”
辰龍庚肆點點頭,然後便不動彈了。
半個小時之後,辰龍庚肆從沙發上站起來,倒是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不過那種緩解的舒暢感還在雙腿之間徘徊。
“仇爺爺,我這是...........”
“小姐沒什麼大礙,只是小姐仗著自己體質強悍,所以經常連續參加比賽導致的,這場比賽之後最起碼需要四五個月的休養期。”仇中醫開口說道。
一旁的辰龍貢歲和辰龍寰宇也是微微皺眉。
“這樣麼。”辰龍庚肆摸著自己的腿說道:“我知道了。”
很快,辰龍庚肆簡單在療養所內的恢復跑道跑了兩三圈之後便停下了。
“我想重新回特雷森學院裡面住。”辰龍庚肆開口道。
辰龍貢歲和辰龍寰宇沒有什麼異議,只是讓辰龍庚肆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行。
辰龍貢歲開口道:“沒事,反正也沒有不讓你去。”
很快辰龍庚肆便坐小李的車又回到了特雷森學院。
不過倒是沒有進去,辰龍庚肆走進宿舍區。
宿舍樓的鑰匙除了兩大舍長有之外,像是學生會的高層也有,像是會長,兩個副會長和總務會長都有。
而且宿舍樓白天也不鎖。
或許有人會好奇會不會有人偷東西什麼的。
這個世界還是很美好的,而且應該沒有什麼人願意和一個名馬娘交惡,再然後,馬娘可是能夠拖動一輛轎車的啊。
走到自己的宿舍,辰龍庚肆用鑰匙開啟門。
走進去,一副熟悉感覺,同時看見了皇帝放在客廳的決勝服。
辰龍庚肆笑了笑,把自己的決勝服放在了另一邊的架子上。
把收拾好的行李衣物什麼的簡單放了放,隨後辰龍庚肆剛拿起特雷森學院訓練服的時候,蘇陌依同她講過的話便在腦海中回放。
最終辰龍庚肆還是選擇了自己黑色款式的訓練服。
穿上訓練服之後,辰龍庚肆活動活動身體。
“那就先簡單跑跑吧。”
走出房間門的時候,辰龍庚肆聽到樓上有腳步聲,於是抬頭望去,便看到了米浴正從樓梯上下來。
此時的米浴已經換好了訓練服,似乎正準備去訓練。
米浴看見辰龍庚肆的時候也愣了一下。
“庚肆........桑?”
學院的上午時間有點嚴格,畢竟有著相關的課程學習,但是下午的時間就很寬鬆,馬娘們可以自由出入宿舍樓。
畢竟特雷森學院裡麵人均卷王,這種寬鬆的模式並不會造成什麼壞的後果。
“米浴。”辰龍庚肆對著米浴笑著揮手道。
“庚肆桑是剛回到學院裡面嗎?”米浴不由得縮了一下問道。
“回來有一段時間了,不過回了療養所一段時間。”辰龍庚肆說道。
隨後辰龍庚肆便和米浴結伴下樓。
只不過米浴很明顯心中有著什麼心事,於是辰龍庚肆問道:“怎麼了?米浴,我感覺你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啊,沒有,其實庚肆桑回來我很開心呢。”說著,米浴對著辰龍庚肆露出一個笑容說道。
辰龍庚肆看著米浴的笑容,不知為何腦海中微微有點遲鈍。
很快辰龍庚肆便反應過來,微微頷首道:“下一場比賽是菊花賞吧。”
“嗯。”米浴點了點頭。
“要好好跑才對呢。”辰龍庚肆說道。
米浴則是面色有些奇怪的說道:“Canopus隊伍的待兼詩歌劇也會參加菊花賞的啊,庚肆桑有和她說過這句話嗎?”
“哈哈,我除了是Canopus隊伍的王牌之外,另外一個身份就是特雷森學院學生會總務會長,我既然有這個身份在自然要做好這件事情,所以你這時想一下就應該不會有什麼顧慮了。”
“更何況,我的這句話,是以朋友的身份和你說的啊。”辰龍庚肆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