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真不明白,這應該是母親的記憶,為什麼她會變成母親的樣子。

當時的母親很生氣,她拒絕了杜嫣然給出的錢,在與父親的吵罵著,三個月後到底與父親結束了這場婚姻。

而那時,杜嫣然與父親的兒子剛滿月,頭天與母親離婚,第二天就去市裡與杜嫣然領了結婚證。

後來的後來,她們才知道,那三十萬塊錢不是杜嫣然的,而是祖父祖母為了要孫子給母親的補償,結果母親未要,他們拿了這錢在市裡買了房子。

離婚的記憶是母親的,因為後來的日子,母親不止一次地後悔當年應該收下這錢,至少她獨自一人帶著女兒的生活能更輕鬆些。

追在她身後的男子是她的父親,在她大學畢業那年,杜嫣然與甄文傑的兒子得了白血病,需要她的骨髓配型,父親四處尋她,甚至追到了她實習的大城市,也只為了說服她給那異母出生的弟弟捐獻。

可惜,待她說出自已的血型時,父親退卻了。

後來那個弟弟如何了,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母親在她小學畢業那年再婚了,因為母親不想再單下去,後爸是個老實人,還是個老師,早前娶過一個妻子,但妻子愛慕虛榮,寧做有錢人的情人,也不願跟他過。

母親再婚後不到一年便添了一個弟弟。

她在現代的那一世,就如走馬觀燈一般地重現。

在她的情感與記憶,代表了父愛的人不是親爸,而是關爸。母親離婚後,曾帶她去找過父親,想讓她與父親一起生活。曾有一個暑假,讓她與親爸培養感情,實則是母親生出不要她的心思,可未待暑假結束父親與繼母將她趕了出來。

母親認識關爸、與關爸結婚,她的日子反而好過許多。

沒有關爸替她補習,她就無法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一本,關爸不僅是她的父親,更是她初中到高中時的家庭老師,他彌補了她生命裡欠缺的父愛。也有一段時間,她生怕母親和關爸也不要她。

“媽媽、關爸,你們要好好的,無論我在哪裡,我也會努力活得更好!小弟,你要孝順乖巧哦!”

她說完這話後,場景轉換,不再是現代,而是第二世的陸家莊。

她站在陸家小院的花廳裡,看著一襲錦衣華服的男女,沒有生氣,沒有大怒,就像在看不相干的人,“陸衍,如果還想與我做夫妻,你就為我討回公道。”

“蘇娘,討什麼公道?你是嫡妻、她是平妻,你們不能共同生活麼?”

“陸衍、萬氏,你們休想!既然你不珍惜,我便轉身。”

陸衍高呼一聲,縱身一閃,攔住了去路:“你去哪裡,無論你是死是活,你是叫甄蘇也好,是叫蘇真也罷,你都是我的結髮妻!”

不讓她離開,那她就殺了他!

只要他死了,她就自由了。

蘇真此念一轉,手裡握住了一把劍,揮起寶劍,一劍捅入陸衍肚腹:“這是你們欠我的!”她一個轉身,提著血淋淋的劍,“萬氏,你殺我一次,我今日也殺你一次,從今往後,你、我之間一筆勾銷!”

為什麼要忍?

不讓她走,就算殺了他們,她也要重得自由。

萬氏倒在血泊。

她就著萬氏與陸衍的鮮血,寫下了一封《和離書》:“從此後,你自由,我也自由。陸衍,你從來就不是我的趙士誠。”

蘇真往前走,卻在院門外看到了陸大娘、陸老爹,更有陸興、陸旺、陸小妹。

陸大娘痛苦地問:“蘇娘,你殺了你的丈夫,你怎麼能夠……”

“他欠我一世交代,我給他機會還我自由,我……問心無愧,前程往事,恩怨對錯,一筆勾銷,我與他死生不復再見!”

陸小妹喚道:“大嫂,你不顧忌我們相處的歲月,你不是最喜歡我這個妹妹……”

“我有弟弟,你們在我心裡,加起來不如他的十之一成。在一起時,我們相互珍惜,互不辜負;分開後,願各自安好。相守相望,不如相忘於天涯。”

你們捨不得我,可在明知真相後,還不是選擇了成全陸衍的幸福。

可見,她不如陸衍重要。

又以說什麼最喜歡,有些話不能當真。

我未曾負你們,你們是否負了我,但問你們的內心。

放手了,這一世,她也曾幫忙、守護過他們。

她從未求過回報,只求互不辜負。

可到底,還是他們負了她,連公道都未能堅持給她討。

如果她與萬氏同時出現,那麼,她與萬氏在他們心裡的地位也不會有什麼不同,他們為了和睦,還會勸她與萬氏和平共處。

她與陸衍定要分出誰更重,那人必是陸衍,這就是事實。

他們在她的心裡,不如她現代的小弟;所以,陸家人的選擇,她不怪,只是她無法再珍惜他們,他們終究成了她記憶經過的一處風景,而非是她想要的家。

蘇真將現代,將第二世拋下了,渾身溫暖得像在母親的懷裡,她徐徐睜開眼睛,驚異地發現,雷劫留下的外傷沒了,而內傷已愈大半。

這池子裡除了有火靈力,還有水靈力、木靈力,這是三種靈力的融合,水生木,木生火,她用神識掃過,池底有東西,她屏住呼吸,沉入池底,池底有一塊巨大的石頭,用手觸及,頂上火靈力,中間是木靈力,而下端則是水靈力。

蘇真心下訝異,用御物術將石頭收入金珠空間,意念一轉,她人進入空間,從儲物櫃裡尋出一套衣裙著好,繼續到園子裡研究石頭。

早前收入了兩個造紙池進來,一個是用浸泡草木,一個則是用來制草漿,往後用不了這麼大的池子,兩個可以濃小一半,也許將來制符紙還能用得少。

也許,她可以將這兩個池子煉一煉。

蘇真重新回到溫泉池,早前收走巨石的地下,有一塊不規則的珠子,一側是黑色,中間是綠色,而另一側則是火紅色,原來真正珍貴的不是那巨石,而是這枚奇特的珠子。

她用手取下珠子,將巨石召出來壓在這裡,她將珠子封印了起來。

溫泉池的溫度似有下降,可又似並沒有發生改變。

蘇真從池子裡出來,施一個乾爽術,身上的衣裙立時乾爽,她取了髮釵、絲帶,將頭髮簡單地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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