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事件後,司硯諶就強行搬到了顏淼的臥室。

至於離婚這件事,他絕口不談。

只不過突然之間,他跟顏淼相處的畫風就變了。

之前是她哄著他,現在反過來了。

並且,這個女人還不領情,她每天對他愛搭不理的。

特別是晚上,她拒絕跟他睡在一頭,那方面的想法就更不可能了。

夜色漸濃,顏淼關了燈準備睡覺。

她剛一躺好,腳踝就被床那頭的男人拽住。

他輕笑兩聲,嗓音充滿了魅惑,“老婆,想要嗎?”

顏淼輕輕踢了他胸口一下,不耐煩地回答:“不想。”

“還有,我不是你老婆。”

司硯諶不服氣,掀起被子擠到她枕邊躺下。

他長臂一伸,把她拽進懷裡,“你怎麼就不是我老婆了?”

女人掙扎著不讓他抱,嬌嗔道:“你說怎麼不是?”

司硯諶挑了挑眉,抱著他的力氣更大了,甚至右手開始不安分的順著軟腰往下挪,“我說怎麼都是。”

“我們有結婚證受法律保護,而且還有兩個孩子。”

她眯起凌厲的眸子,揚聲道:“滾!”

“滾回你自已的位置去。”

司硯諶將她的雙手扣在一起舉過頭頂,他狹長的眸子跳躍著情慾之火,“我不滾!”

隨後,細碎的吻落到她眉眼,臉頰,最後是嬌豔欲滴的紅唇。

她狠狠咬他的唇,警告道:“不滾,以後你就別上我的床。”

男人再次強勢的堵住她的唇,碾磨輕允,耳鬢廝磨,“我是你老公,我這屬於合法權益。”

顏淼瞪圓了眼睛,哼哼出聲,“那以前我問你要老婆合法權益的時候,你怎麼不給?”

“司硯諶,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霸道?”

“什麼都要按照你說的來是麼?”

須臾後,一隻大手扯落他香檳色的睡裙,炙熱的掌心在她雪白的脖頸摩挲,“不是所有事情,都按照我說的來。”

“比如現在,我就可以聽你的。”

顏淼不解,咬唇屏住呼吸,不想讓自已太快投降。

此刻,她已臉頰緋紅,瀲灩的桃花眸盡顯媚態,聲音都顫抖的不行,“聽我的什麼?”

薄唇湊近她耳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蝸,有點癢,也有點……

“聽你喜歡什麼姿勢,我都可以配合老婆!”

她纖細白皙的手指幾乎,都要掐進他精瘦有力的腰肢,“我不要你配合,你起開!”

“老婆,不要口是心非,如果你不需要我配合。”

“那你配合我,我需要!”

“我還是喜歡你…… ”

下一刻,顏淼身體騰空,緊接著她就掉進了一處迷離的深淵!

雙臂攀著男人的脖子,想要往上爬,卻被牢牢扣住身軀,只能隨波逐流……

兩個小時後,顏淼躺在床上微微張開紅腫的唇瓣小口喘氣。

她額前的碎髮微溼,面色潮紅,嗓音說不出來的沙啞,還透著幾分媚。

她伸腳踢了一下男人,怒斥道:“狐狸精!”

司硯諶把她抱進懷裡,讓她像以前那樣趴在自已胸膛。

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她的長髮,一本正經回答:“狐狸精說的是女人,你老公我是真男人。”

女人媚眼如絲,咬了咬唇,眸底充滿了饜足的氣息,“你是男狐狸精,慣會勾引人!”

他勾了勾唇,漆黑的眸子閃著細碎的光,“我不勾引人,我只滿足我老婆。”

顏淼冷哼一聲:“我呸!”

司硯諶後知後覺顏淼想要什麼,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親吻,含情脈脈地垂眸看她,“老婆,我們下個月辦婚禮吧!”

“我要給你辦一場,浪漫又盛大的婚禮。”

“還有媽媽跟舅舅那邊,你過幾天帶我去請他們回來參加婚禮怎麼樣?”

顏淼抽出自已的手,語氣悶悶:“我才不要。”

司硯諶皺了皺眉,有點不懂她了。

原本他以為,這個氛圍談這件事情應該是會很順利的。

畢竟她剛才眯著眼睛趴在自已懷裡喘氣,就像是吃飽的小貓兒。

吃飽了,不應該很好說話麼?

“為什麼不要?”

“不是說好了嗎?”

“我們好好過日子,你又出爾反爾?”

顏淼翻了個白眼,厲聲反問:“你心裡沒數?”

男人眯起慵懶的眸子,漫不經心問:“什麼?”

他這個漫不經心的態度,讓顏淼更不滿了。

她瞪著大眼睛,凜聲道:“不知道就滾,滾回你自已的位置睡。”

司硯諶眼神幽怨,“宋清虞,你這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

女人不以為然,起身撿起衣服披在自已身上,風輕雲淡開口:“又不是我要用你的,是你上趕著。”

“四大爺,請您回到您自已的位置就寢。”

“不然從明天開始,你就回兒子房間睡覺。”

司硯諶看著老婆一臉滿足,扭著水蛇腰往浴室走去。

他眸色漸暗,俊朗的臉上寫滿算計。

一分鐘後,浴室傳來女人低沉的聲音:“喂,司硯諶,你跟著我進來做什麼?”

“你做什麼,我做什麼。”

“我洗澡,你要洗,也要等我洗完。”

“老婆,我的意思是,我幫你…… ”

美色戰勝一切,包括一向理智的顏淼。

不過天亮以後,美色又會暫時失效。

翌日清晨,吃早餐的時候,顏淼又恢復了冷漠。

司硯諶一邊喂閨女吃早餐,一邊問:“老婆,昨天我跟你說的話,你想的怎麼樣?”

她挑了挑眉,一臉小傲嬌,“不怎麼樣!”

男人微微頷首:“行,我懂了。”

“你懂什麼了?”

“孩子他媽,矯情上了唄!”

顏淼臉色一沉,抬了抬下巴,“怎麼,不行?”

男人頭也沒抬一下,語調平緩接話:“怎麼不行?當然行,太行了。”

“你是典獄長你最大!”

宋薄顏撅著小嘴兒喂爸爸喝牛奶,眨巴著漂亮的鳳眸問:“爸爸,媽媽為什麼是典獄長?”

司硯諶欣然接受女兒的投餵,得意洋洋回答:“這個,你得問你媽。”

小姑娘看向顏淼:“媽媽,你為什麼是典獄長?”

小櫻桃大膽猜測:“大概小姨是警察吧!”

“啊?我媽媽是警察嗎?”

“那我為什麼不知道。”

司暮晟無奈搖頭,這兩個妹妹,好像都不是很聰明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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