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見他情緒不佳,藺渚辰笑著應了。

兩人勾肩搭背去喝酒。

半夜,李奇楠把藺渚辰送進了李元寶的院子。

第二天一早,李元寶送走藺渚辰,給李奇楠打電話報喜,“哥,成事了,我今天哪都不去,就在家躺著保胎……”

“……這種事你不用跟我說。”

李奇楠皺眉,覺得李元寶一點女孩子該有的矜持、自尊自愛通通沒有。

難怪藺家二老瞧她不上。

他掛了電話,洗手吃早飯,照例一碗豆汁,一小碟鹹菜絲,焦圈、燒餅。

當年他來京城念大學,藺渚辰帶同寢室的同學喝豆汁,除了他,沒一個人能喝進去。

藺渚辰當時拍著他肩膀哈哈大笑,誇他,“你比我這個本地人還本地人。”

李奇楠端起碗抿了口,眼底眉梢都有著明顯的得意。

他,合該是京城人。

吃完早飯,李奇楠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禮服。

晚上有場慈善拍賣晚宴,是一個月前就定下來的,讓李奇楠代表藺氏拿兩塊羊脂玉佩去走個過場,捐出去再低價拍回來。

晚禮服也是他一個星期前拿到手的,手裡能賣的都賣了,這套衣服他沒捨得。

都說人靠衣裳馬靠鞍,他需要這套晚禮服在晚宴上讓他結識更多人。

李奇楠穿上照了照鏡子又脫下裝好,帶著去了公司。

下午快下班時,他去藺渚辰辦公室拿羊脂玉佩,藺渚辰沒在,讓助理轉告他,“李奇楠,晚宴你不用去了,董事長夫人剛好有空,她親自去了。”

助理還好心的告訴他,“聽說這次晚宴市長會親臨,不少行業的龍頭大佬也會去現場,所以……”

李奇楠眼睛發亮,道過謝,更堅持了自已要去的想法。

等他想盡辦法混進去時,拍賣已經結束了。

不少人端著酒杯在說笑,李奇楠從服務員手裡端了一杯酒,混入人群中。

樊清一被柳荷葉拉著說悄悄話,“豆豆是不是又打算往上跳級了?”

“……沒聽豆豆說。”

“沒跟你說?”

柳荷葉嘖了聲,“我家那個,前段時間上躥下跳的,跟他爸學拳腳學射擊;這段時間好嘛,白天晚上的抱著課本瘋了一樣學習……”

說的那個調調兒,又嫌棄又驕傲又心疼,複雜極了。

柳蔓寧忍笑,“孩子不愛說話,你說他萬事不關心,孩子上進,你又嫌他,荷葉姐,你這心態可不興。”

柳荷葉蔫蔫兒的靠著樊清一,跟柳蔓寧鬥嘴。

“他才十二歲,咋滴,這就想上天了?”

樊清一不太適應柳荷葉這種自來熟的親熱,身子有些發僵。

偏柳荷葉還一把摟住了她的脖子,下巴放到她肩膀上,哎哎的蹭著,“小也發愁,長大也發愁,這當了媽,真真操不完的心……”

“你知道陶陶那天跟我說什麼?”提到女兒,柳蔓寧眼底溢位笑意。

“什麼?”

“她說中國式的操心,是你死了,兒女上墳的時候還會讓你保佑他們;哪天運氣不好,還會認為埋你的風水不好,保不齊找個算命先生,挑個黃道吉日,把你挖出來換個地方重新埋!”

樊清一,“……”

柳荷葉,“……柳小四,你跟陶陶平時就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我跟你說,你不要教壞我未來兒媳婦!”

柳蔓寧聳肩,“那你得讓你家老大小心著點兒,陶陶最近在研究風水,打算在郊區整一塊地做公墓,把我們一群人都放一塊兒,死了還能串門兒……”

說完,還詭異的看了樊清一 一眼。

“……陶陶說,她想跟豆豆做鄰居,還特意把咱們兩家分到了一塊兒。”

樊清一,“……”

柳荷葉抬手捂住臉。

一旁偷聽的藺母目瞪口呆,這……

現在都這樣教孩子嗎?

樊清一聽到藺母的心聲,側眸看過去,恰好與藺母的視線對上。

藺母微笑頷首,“樊老闆。”

“你是?”

藺母笑著介紹,“我愛人是藺氏董事長,樊老闆應該從元寶口中聽說過我,那孩子剛跟我兒子確定了男女朋友關係,她啊乖巧懂事,我是真心喜歡。”

一句話,把關係捋的乾淨明白。

樊清一卻眉頭一蹙。

李元寶?藺氏?小說男主藺渚辰所在的那個藺氏。

藺母等著樊清一對自已親熱,她可是看到了亦寧集團的柳蔓寧,跟樊清一說笑的那副親近勁兒。

能他透過樊清一搭上柳蔓寧,不管是從商人角度、還是從政治角度,對他們藺氏,都有很大好處。

不過,她們關係這麼好,李元寶為什麼從來沒說過?!

“藺氏?李元寶?”

見樊清一不怎麼想搭理藺母,柳荷葉上前,笑不達眼底的問了句,“可是在土地競拍會上,推搡陶陶、還想讓保安把幾個孩子攆出去的的那個李元寶?”

藺母臉上的笑容一僵。

“……這是怎麼說的?樊老闆,元寶是你的親侄女,她會做這樣的事嗎?”

樊清一回她一抹淺淡的笑,“藺太太,李元寶是你兒子的女朋友,你們不是應該更清楚她的為人嗎?”

樊清一這反應給藺母整不會了。

“這……”

藺母腹誹,你自已身邊兒長大的侄女,你不清楚你問我?!

當著柳市長妹妹的面,給她難堪!

讓她下不來臺,她這關係還怎麼疏通?!

藺母皺眉盯著樊清一。

樊清一坦坦蕩蕩的回視。

藺母心下疑惑,往她手腕上瞧了再瞧。

【這人,怎麼戴著我送的手鐲,翻臉就不認人?】

樊清一聽到她的心聲,垂眸看自已的手腕,又抬眸看藺母。

藺母笑,“這羊脂玉手鐲果然配樊老闆的膚色,不枉費我選了那麼久……”

說完,還給柳蔓寧解釋,“這跟我今天捐上去的玉佩是同一塊石頭上取的料。”

柳蔓寧看樊清一。

樊清一搖頭。

柳荷葉嗤笑出聲,“藺太太的意思是說樊老闆手上戴的是你送的玉鐲?”

“是啊,兩個小輩第一次去二伯家拜訪,總不好空手去,只是沒想到,樊老闆這麼喜歡這隻玉鐲……”

樊清一也笑,“藺太太你搞錯了,我從未收過你們藺家送來的東西,不信,你可以叫李元寶或者你兒子來對質。”

“……怎麼可能?”

藺母臉色難看,指著樊清一的手腕,“你明明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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