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亞莉莉率先醒過來,她趁黑金他爹還沒完全恢復過來,直接打暈收起來,防止他再亂動。她現在要去找維塔多,不知為什麼看到了自已的心魔後她更加強了,在海中隨意穿梭,終於找到被石頭壓住的維塔多。

看起來他為了阻止黑金他爹也努力過了。

西亞莉莉輕鬆就把維塔多救了出來,並將他帶到離岸不遠的一處暗礁,先為他治療。

維塔多全程處於昏迷狀態,直到西亞莉莉的魔法灌入他的身體裡,他才緩緩甦醒,見到西亞莉莉後開始死死盯著她,似乎沒有什麼皮外傷。

“我沒事啦,倒是你,傷的還蠻重的。”西亞莉莉一邊為維塔多治療,一邊心疼的指責,“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不想失去你。”

維塔多心裡暖暖的,點頭表示答應。

“你好好休息,我把這對父子送上岸,維塔多,我要在這裡定居了。”西亞莉莉收回魔法,輕輕撫摸維塔多的臉頰。

只是維塔多的眼神裡似乎有什麼想說的。

隨後西亞莉莉趁著黑夜將這對父子帶回家,黑金還在沉睡,黑金他爹仍然處於瘋魔。

她把黑金用魔法洗乾淨擦拭乾淨換好衣服放到床上,一套行雲流水的操作快速安排好黑金,接下來就是黑金他爹。

黑夜的沙灘不算很好的地方,很有可能會被看到,所以西亞莉莉先是佈下防窺的法陣,然後開始仔細感受黑金他爹錯亂複雜的魔力回流。

一點點修復,一點點捋順,一點點暢通。

黑金他爹也是不再失控,慢慢平穩了下來,呼吸均勻,睜開雙眼,眼睛露出了和黑金一樣的金色底蘊。

“你是何方人許?”

西亞莉莉搖了搖頭,表示自已聽不懂。

“我懂了,我兒子說你是個聾啞瞎,其實你只是聽不懂不會說我們的語言,你的面容和我們完全不一樣,雖然不知道你什麼目的,但你救了我兒子,我兒子也救了你……”黑金他爹陷入沉思,“遮住雙眼是因為你眼睛同樣奇特,紫眸……算了,你繼續留在書兒旁邊吧,和我一起。”

他伸出右手,想透過握手錶達自已接納她的意思。

而西亞莉莉理會了。

雙人握住雙手。

西亞莉莉指了指自已的嘴,又指了指他。

“額……是想讓我教你我們的語言,我懂。”黑金他爹爽朗一笑,“但是你的眼睛。”

黑金他爹指了指自已的眼睛。

西亞莉莉鬆開手,手心朝上,一個遮住上半臉的黑色面具出現。

黑金他爹驚訝於這種魔法時,也發現她的魔法型別與他所見的都不一樣。

這個人好像從星星上的,與他所見的全然不同,這種未知的神秘感,著實吸引著黑金他爹。

第二天,衣以書迷糊的醒了過來,他對於昨天的記憶就只有被一個老頭打了一拳,隨後就暈過去開始做夢了?

夢見他爹回來了……還夢見什麼……

【我想回去……我想回家……我想爸爸媽媽】

好像有人說了這麼一句話,是誰來著,衣以書努力回想,但實在想不起來了。

“喲書兒醒了。”

一句話把衣以書給整矇蔽了,他呆呆的尋著聲音看向門口剛進來的父親,又看到他身邊的小白。

“啊?”

“啊什麼,這孩子睡傻了?趕緊去教莉莉識字。”黑金他爹扔下書本在桌上。

“莉莉?誰是莉莉?等會衣澱,你怎麼回來了?你……”衣以書還是很懵,他下床追到衣澱想要問清楚。

衣澱倒是不慌不忙,坐在椅子上拿起泡好的茶細細品嚐了一口。

“嘶——你小子一點偵查能力都沒有嗎,人家不聾不啞也不瞎,正常的很,只是不識字而已。”

衣以書震驚的看著衣澱,又看向小白,見小白點了點頭,他內心更是懵蔽。

“還有啊,人家有名字,昨晚告訴我了,叫莉莉。”

“告訴你了?怎麼告訴你了。”衣以書扭曲著臉難以置信的看著衣澱,衣澱這個不靠譜的爹,說的話他怎麼就那麼不信。

“想知道啊?想知道就練功啊,你這幾年有長進嗎?天天捕魚受欺負?”

衣以書沉默了,回想當年衣澱曾是朝廷派遣來小漁村整頓治理,結果迷上修仙渡劫,也不知道幹啥了把他倆全變成金色眼睛,引得村裡人後怕。突然有一天說要出趟遠門,一走就是五年從未回來過,這五年裡他就成孤兒天天受欺負,除了李大夫還願和他接觸。

衣澱見衣以書沉默不語,也深知自已走的匆忙未照顧到他,也是搖了搖頭嘆口氣道:

“你先去教莉莉吧,我之後會告訴你真相。”

衣以書也不願再和這個混賬老爹交流,拿起書本帶著西亞莉莉來到了次臥。

但是很快他就發現了事情的嚴重性,莉莉是連發音都不會,說話總是帶點不知道哪裡的大舌頭。

他停下來皺著眉懷疑的盯著莉莉,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但是莉莉每次都會面向他,嘴巴微微張開,歪著頭,顯得很無辜。

於是每天,衣澱和衣以書都會一起教莉莉說話,認字,嘗試和莉莉溝通。當然西亞莉莉的存在不可能瞞過村裡人,大概過了一週,西亞莉莉就村裡人傳言說是衣澱帶回來的私生女。

也有傳言是衣澱的小妾,衣以書的相好,或者...是倆人共同的....

衣澱知道莉莉現在聽不懂,但是人們的惡意是藏不住的,他出面為西亞莉莉證詞,表示莉莉是他所救下的,已經收她為徒了,待她恢復便會離開。

“離開?離開好啊,帶著你兒子一起。”村民對衣家嗤之以鼻,看在是朝廷的人暫時放了這三人一馬。

但有人,不願意。

“那個野女人根本不是他徒弟,是衣以書帶回來的,我爹被她所傷”只有一個女人在廣場大呼小叫,她怒視著衣澱,指著他的鼻子罵道,“趕緊把那個野女人交出來!”

衣澱努力回想面前的女人到底是誰時,只見她爹赤裸著上身緩緩走了過來,稀疏的白髮滿臉的鬍子,強壯的身軀傷痕累累,看樣子確實有場惡戰。

“誤會,我徒弟先回來的。只是我修行誤入歧途,出了點事故罷了。我徒弟比較認生,還請多擔待,這瓶是上好阿膠,給你爹賠個不是。”衣澱實在想不起來這人是誰,但眼下先安定好這些人的情緒。

女人啞口無言,接過阿膠看了看成色,確實不錯。但眼中的憤怒依舊不減,看著衣澱離去的背影,她不打算就這麼結束。

“爹,女兒會給你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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