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威等人一直記錄到深夜才返回南山寺,下馬的第一件事就是讓人將住持提過來狠打了一頓。

住持神色痴呆,臉色已經被騾子折騰的慘白的沒了血色,可眼底還滿是慾念,看來那香的效用的確霸道。

“老禿驢,今日我不打的你哭爹找娘,我就不姓龍!”

住持還殘存著一分理智,跪在地上卑微的求饒,“我知錯了,大人,我真的知錯了,我願意奉上我全部的家當,只要您能放我一條生路……”

龍吼一聽更生氣了,提起他的領子,狠狠一拳頭砸下,住持的門牙瞬間被崩掉。

“老子他媽的稀罕你的髒錢?”

龍吼對著住持的肚子踹了幾腳,住持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

許威面帶殺氣的踩在他的臉上,怒斥道:“說!你都帶過哪些人去南山寺欺負那些良家婦女?”

住持驚恐的搖著頭,一張嘴,噴出一口鮮血。

“我不能說,我真的不能說,我就算死也不能說,否則我一定會生不如死的……”

許威和龍吼對視一眼,看來,南山寺背後的大人物的確很有手段。

龍吼掏出一把刀,緩緩走向住持。

他一邊走,刀身一邊在地上拖動著,發出索命般刺耳的聲音...

每走一步住持渾身都顫抖一下,心跳也在急劇加快!

“你想幹什麼……大人,求您,饒我一條狗命吧……”

龍吼冷笑一聲,一腳踩在住持的小腹上,緩緩蹲下。

對準他的小腿狠狠地一刀紮下!

隨後拔出來,對著另一條腿落下一刀,鮮血緩緩流出...

“啊——”

住持痛苦的哀嚎一聲,他捂著腿驚恐的看著龍吼。

可他又急忙忍著痛捂著嘴,瘋狂的搖頭:“不...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能說....”

“你害過那麼多無辜的百姓,早就該死了!不過現下還要留著你回京做人證,所以在給你留一口氣之前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求大人!求大人饒過我,我再也不敢了……”

“你今日是鐵定逃不掉了,放過你?天理難容!”

龍吼說完,緩緩拉開了方丈的褲子,冷風一吹,方丈打了個哆嗦。

他猛地意識到了什麼,恐懼的連說話的聲音都在打著顫,“不、不要……龍將軍,求你不要,不管你提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你千萬不要……啊——”

住持仰天慘叫,龍吼一刀正中他的下身。

“那些無辜女子求你放過她們的時候,你可有絲毫的心慈手軟?”

龍吼說完,連許威都忍不住附和,“不錯,也該讓他也嚐嚐,那些女子臨終前是有多麼的絕望!”

似乎覺得不夠解氣,龍吼拔出刀,再次刺下。

那骯髒之物被他挑起丟在了泥水中,鮮血也瞬間噴濺而出!

“啊——”方丈痛的連喊叫的力氣都沒了,張大嘴巴、瞪大眼睛,無聲的哀嚎著。

龍吼有意折磨他,刺來刺去就是不給一刀痛快。

方丈痛的連翻了幾個白眼,終於徹底暈厥過去。

龍吼將染血的刀在住持的袈裟上擦了擦,起身,狠狠踹了他一腳,“沒用的東西!”

手下來傳信,“太子殿下喚二位將軍過去議事。”

許威和龍吼起身離開。

“龍將軍,他要怎麼處置?”手下指著地上的住持問龍吼。

“白天那三頭騾子不是還在嗎?今夜就讓他們仨個跟騾子睡,對了,房間裡的催情香要點滿,讓大夫提前備好續命的藥丸,撐不住了就找人進去喂一顆,可別讓他們輕易死了!”

手下打了個寒顫,“遵令!”

住持被扔回了禪房,好不容易消停下來的溫子銘和周瑾,再次被拖了過去。

看到點了滿屋的催情香和那三隻蠢蠢欲動的騾子,三人露出絕望的表情。

白天他們的藥性就沒有完全清除,此刻再聞到藥的味道,體內的餘威完全被激發,竟然主動的朝著騾子走了過去……

“啊——”

門內,騾子的叫聲和三人的喊聲交雜在一起,聽得門外的守衛直打冷戰,恐懼的摸了摸菊花,真是報應啊……

許威和龍吼到了禪院,蕭凜夜已經沐浴過,穿著一層單衣靠坐在太師椅中。

“見過殿下!”

兩人拜見,蕭凜夜食指搭在唇上,目光看向床上睡著的寧若雨。

“小聲些,她剛睡下。”

兩人點頭,蕭凜夜請兩人落座。

蕭凜夜的臉色還有些蒼白,和周瑾一戰引發了他的舊傷,只怕這次再不修養好,以後就要留下病根了。

“殿下,恕臣多嘴,您今日真的不該如此衝動。”

龍吼慌忙拉了許威一把。

“指揮使,這可是太子殿下……”

許威眉頭緊皺,“忠言逆耳!殿下,我們約定的計劃時間還未到,而你貿然現身與逆賊纏鬥,還身負重傷!倘若您今日有個萬一,我等百死莫贖!”

蕭凜夜沉默著,並未反駁。

他知道許威說的不錯,為儲君安危、為朝堂安穩,無論從哪一點來說,他都不該做此衝動的決定。

“今日,是我莽撞了。”

龍吼哈哈一笑打圓場,“殿下也是救人心切,誰讓咱們追隨的是位仁德聖主呢?”

“殿下,臣斗膽問您一句,若今日不是這女子落難。你還會這麼不顧大局,貿然動手嗎?”龍吼嚇得滿頭冷汗。

蕭凜夜目光冷了幾分,“錯不在她。”

事已至此,太子殿下還是打算維護那女子到底。許威也不好再說下去。

他下意識看了眼床上的人,寧若雨的確容貌驚豔,這張臉便是放眼全京城,也難有人平分秋色。可要想站在太子身側,光靠一張臉可是不夠的。

蕭凜夜顯然不想將寧若雨牽扯進來,岔開了話。

“你們今日去調查南山寺的案子,問出線索了嗎?”

許威點頭,將下午在雲平村的事情對蕭凜夜說了個大概。

蕭凜夜劍眉緊緊皺起,“這南山寺的水,竟然這麼深?”

“這南山寺就是個斂財骯髒之地,背後究竟能查到多深,無人可知。”

蕭凜夜搖了搖頭,冷靜分析。

許威憤怒,“為了奪權就枉顧百姓死活,不管他到底是哪位皇子,若是讓這種人他日當上了皇帝,還能有百姓的好日子過嗎?”

“我也很好奇究竟是誰,平日我那些皇弟們一個個看起來老實得很,可誰不知道他們都在惦記著我的位置,幕後不知做盡了多少喪心病狂的事....”

蕭凜夜慢悠悠的倒了一杯熱茶,眯眼盯著茶葉上浮。

“只是周瑾此人,我怎麼看,他也不像一枚孤子。”

許威和龍吼對視一眼。

“不急,他早晚會自已跑出來的。”蕭凜夜喝了一口,放下茶杯。

“你們不必太過擔憂,雖然我在明敵在暗,但眼下行事的主動權還是在我們手中。事不宜遲,你們去準備一下,今晚我親自提審他們三人。”

“是!”兩人抱拳退下。

蕭凜夜坐在茶桌前,慢悠悠的倒了一杯茶。

許威走到門前,突然又折身回來,目露擔憂。

他猶豫許久不知該不該說...

蕭凜夜皺眉:“還有事?”

“殿下,我知道您對這女子的感情不一般,可她的身份與您終究是不匹配,還望您能三思……”

許威有些難言,到底還是覺得應當提醒下殿下。

這也是他身為臣子的義務。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到底是註定的未來天子,而他身邊的女人又怎能平庸...

蕭凜夜沉默片刻:“我心中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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