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威不甚在意的抬了抬手,“這不怪你,起來吧,裡面情形如何了?”

大夫連忙交代了裡面的情況。

“有兩個人已經吃了藥,還有個穿紫衣服的不肯吃,叫我走。”

“周瑾的防備心果然很重,不過以他此刻的虛弱身軀,想必很快就抗不住藥力了,我倒是要看看,他能撐到幾時!”

門內的三人情形的確不算好,除了周瑾,另外的兩人都在不停地撕扯自已的衣服。

溫子銘狠了狠心,拿起香案上一個帶鋒利尖端的燭臺,狠狠刺入自已大腿。

“啊——”

住持強忍著脫衣的衝動,正在默唸經文,被他這一聲叫喚刺激的心性更加不穩。

“閉嘴!”

周瑾的臉上也爬上一層紅暈,他受傷過重幾乎內力全失,對這香根本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此刻的震靜完全是靠意志力在支撐。

“我受不了了,好難受,好熱……”

住持率先扔了佛珠,從地上爬起來,神色恍惚的脫下袈裟。

溫子銘嚇了一跳,用燭臺對著住持,“你別過來,否則我殺了你!”

周瑾也是大驚失色,這老禿驢該不會要……

只見住持一臉痴迷的走向那三個畜生,臉上還掛著痴痴的笑...

住持竟直接抱住了騾子的大腿,開始上手...

那騾子也高聲鳴叫了一聲,眼前的一幕顯然刺激到了兩人....

兩人的臉色跟吃了狗屎一樣變幻莫測。

“你是真餓了……”溫子銘半天才憋出來這麼一句話。

誰知道其中一隻騾子聽到響動,竟然直接朝著他衝了過來。

“別過來!別,啊!”

那騾子壓在溫子銘身上,直接拱起了他的衣服。

溫子銘本就受了傷,力氣怎麼能和人高的畜生相提並論,只能絕望的慘叫!

“啊——滾啊——老子一定要把你這畜生燉了!吃肉!喝湯!啊——”

周瑾此刻也不好受,最後一頭騾子看上去最為壯碩,雙方對峙著,那騾子似乎察覺到了危險,可在藥效的作用下,還是瘋狂的衝向了周瑾!

“找死!”

周瑾死死掐住騾子的脖子,怎奈雙方力氣差距太過懸殊!

那騾子猛地一甩頭,竟然將周瑾直直甩出了三五步!

“噗...”

周瑾虛弱的捂住胸口,吐出了一口鮮血,藥效此刻也劇烈的發作了起來。

那騾子看出了他的虛弱,獵物已經無法反抗,便興奮的朝著他衝了過來!

“士可殺,不可辱!”

周瑾拔下頭上的白玉髮簪,高高抬起準備刺入心臟。

門外卻突然響起了許威的警告聲。

“周瑾,這是太子殿下對你的懲罰,你最好老實受著!若敢自戕,惹怒了殿下,你周家全族上百口、你的手下、門生乃至你的恩師,都要下去給你陪葬!”

周瑾聽到最後一句話,瞬間面如死灰,手裡的髮簪落地碎成兩截,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半個時辰之後,許威帶著人開啟了禪房的門。

三個已經暈了過去,滿地的狼藉。

“把他們三個換個地方關押起來。”

“是!”

許威皺眉朝著龍吼吩咐,“住持在此處為禍多年,不可能沒一個人發現,卻沒人敢來官府報案,這其中定然有問題。”

龍吼贊同的點頭。

“你今晚帶上幾個人手,前往附近村莊打探,看是否能找到其他的受害者,進而也能查到更多的線索。”

“遵令!”

龍吼帶著手下挨個村莊找保長詢問,可惜沒一個村子的保長承認有人曾去寺廟求子。

龍吼覺得此事不簡單,如實回稟了許威。

“大人,此事太過詭異!若是一鄉一戶不知內情不敢承認便罷了,現在幾乎所有的村莊都不承認曾出現過這種事,只怕有鬼!”

許威在原地踱步片刻,點頭,“你說的不錯,這些保長一定是聽到什麼風聲,或者受到上面某些壓力的逼迫,這才三緘其口。”

“那依您的意思,此事要怎麼解決?”

許威皺眉思索片刻,吩咐道:“這樣,你可帶人微服私訪,不見保長,直接去村裡挨家挨戶的打聽,說不定有受害之人願意說出實情!”

龍吼一聽,瞬間露出喜色,“大人英明!”

龍吼喬裝改扮成商販,帶著兩個手下,到了離南山寺腳下最近的雲平村,以買山貨的名義挨家走訪。

“聽說這南山寺賜子頗為靈驗,我與娘子大婚多年未有子嗣,此番慕名而來,不知這寺廟是不是真如傳說中那般神?”

村裡一個年事已高的大媽一聽他要來求子,連忙低聲勸阻。

“郎君可莫要聽信那等傳言,我們村就有三戶去求子的人家,剛開始都好好的,媳婦懷了孕,全家都高興...

後來不知怎麼的,那三個女人都死了,死的時候瘋瘋癲癲...

有一個女人竟將自已剛出生未足月的孩子生生給摔死在了山溝裡!”

“當真?!”龍吼和兩個手下對視一眼,面色凝重。

“我何必騙你?我是見小兄弟你面善,這才與你多聊了幾句。”

龍吼直覺這將是一條重要線索,趕忙追問。

“可我家就在京郊居住,死了未足月的孩子和母親,官府為何沒有下令徹查?”

“那些女子有的是被丈夫打瘋的,有的是被嚇瘋的,另一個也是神思恍惚失足落水淹死的,正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夫家不報案,官府哪裡會上趕著管。”

龍吼氣的捏緊了拳頭,“那可是活生生的四條人命,他們為何不報案?”

大娘瞧了瞧四下無人,湊近龍吼的耳邊小聲道:“聽說這幾個女子都是被人給逼死的,咱們這些平頭百姓,哪裡敢多說半個不字!”

“什麼?!”龍吼露出震驚的表情,此事怎麼看都不像是住持一個人的手筆,這背後定然還潛藏著另一個巨大的陰謀!

龍吼向大娘打聽了那三戶人家的住處,親自前去拜訪。

龍吼敲了敲門。

“你誰啊?來我們家幹什麼?”

“這位小弟,請問你們家前些日子可是有位娘子過世了?”

龍吼斟酌著用詞,可不曾想剛一開口,對方立刻將門摔上。

“沒有,你找錯人家了,趕緊走!”

龍吼不甘心,又走到了第二戶人家,這次開門的是個老大娘。

“大娘,我聽說您兒媳婦半年前瘋了,還失足落水淹死了,我想跟您打聽一些事情。”

那大娘防備的盯著龍吼,“打聽什麼事?”

“我想問,她的死是不是與南山寺求子有關……”

話音未落,大娘突然拿著掃把開始趕人。

“你胡說什麼?什麼求子,丟死人了,那個死娼婦死了活該,你趕緊走,再不走我就報官了!”

龍吼再次被趕出來,走到了最後一家。

這家人比起那兩家顯然過得更艱難些,只有兩間低矮的小茅屋,住著一個二十出頭乾瘦的男子和一個七八歲上下,痴傻的弟弟。

乾瘦男子防備的詢問龍吼來他家有什麼事,龍吼開門見山。

“兩年前,你的妻子去南山寺求子,回來之後生下了一個女兒。可沒等出月子,她便犯了瘋病,將你們的骨肉生生摔死在懸崖下,又喝了砒霜自殺,是嗎?”

乾瘦男子聽到妻子兩個字,拳頭緩緩捏緊,眼底的恨意藏都藏不住。

“那些人就是畜生!孩子不是我的,我妻子也被他們給活活逼死了!”

龍吼震驚,追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乾瘦男子防備的盯著龍吼,“你是誰?該不會是那些人派來的奸細吧?”

龍吼直接亮出身份,“我乃巡防軍指揮使麾下第一副將,我奉指揮使大人之命前來,就是為你們討回公道的!”

乾瘦男子懷疑的打量了龍吼片刻,漸漸放下了防備。

“你們隨我進門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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