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父子匆匆趕回。

祖孫三代在書房裡談了許久。天亮之後,墨老爺子去了趙家。

藍家父子也在緊鑼密鼓的安排。

……………………………………………………

歐陽家最近過得還算風平浪靜,歐陽老爺子中風的身體也見好。

外面發生的事,歐陽靖遠吩咐家裡人不許告訴歐陽老家主。誰敢透漏半句就趕出歐陽家。

以他目光之短淺,根本就發現不了帝京的暗潮湧動。

他正喝著茶哼著曲兒,蔣欣怡斜靠在椅子上,兩個女士一個捏腿一個往她嘴裡塞著水果。

要說以前她也是二房的太太,歐陽家的二少奶奶。走出去也是被人吹捧的存在。

但跟現在可比不了,整個歐陽家都是她說了算(她自認為的)。在歐陽家她呼風喚雨,誰都得看她的臉色(她夢裡夢到的)。雖然跟現實不太一樣,但她覺得距離不遠,她正在努力中。

如今她出門下巴抬得老高,就怕人家不知道歐陽家現在是她男人當家。這才是她應該過的日子。

將來她的兒子繼承家主之位,她會接著享福。

想起那些夫人羨慕的眼神,和不要錢一樣的好話,她嘴角上揚,真是做夢都能笑醒。夢裡夢外她都春風得意,怎麼看她都是最後的贏家。

“不好了,不好了,家主,出事了。”人未到,聲先至。

是管家的聲音,這人為人處事一向穩重,這麼沒規矩還是頭一次。聽那慌亂的聲音,看來確實是出事了。

蔣欣怡不耐煩的蹙眉,能出什麼大事讓這老傢伙都忘了規矩。

管家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跑進來,額頭上已經佈滿細細密密的汗珠子。

“天塌了嗎?你這麼慌張。”蔣欣怡不滿的問道。在她看來,除了天塌了就沒大事。

還有什麼大事能動搖歐陽家?

歐陽靖遠揮手打斷蔣欣怡的話,這娘們心裡越來越沒數了,“你懂什麼?說,出什麼事了?”

管家擦擦汗,哆嗦了一下,“是,是大小姐回來了……”

“小蓉回來了,不是,你什麼意思?她回來就回來,你這麼慌亂幹什麼?”蔣欣怡才不在乎歐陽靖遠是什麼態度。

她兒子是未來繼承人,她女兒是國主府大少奶奶,二女兒是國主府繼承人的心尖兒寵。她還怕誰?自然不把歐陽靖遠放眼裡。自覺歐陽靖遠就是她的傀儡,她才是歐陽家實際的掌權人。

“太太,大,大小姐她帶著兵馬把府給圍了。

大小姐帶著人荷槍實彈的進來了。來者不善啊!”這話說出來他自已都不信,懷疑自已是在做夢。

可他掐了自已大腿好幾把,是真的疼啊!

“你胡說八道什麼?”

“怎麼可能。”

兩口子都坐不住了,蔣欣怡把女侍踢倒,她猛的站了起來。

歐陽靖遠手裡的茶杯掉到地上摔了個粉碎。

“怎麼不可能,我來了。”歐陽蓉手裡提槍英姿颯爽的大步走了進來。

夫妻兩個驚恐的看著呼啦啦進來的一群人,個個都似凶神惡煞。

這些人都是方千雪撥給歐陽蓉的,她現在光榮的加入了組織,找到了依靠,成了方千雪的手下。

她認主認的心甘情願,這是她這輩子做的最對的一件事。

方千雪讓她明白,女人還可以換個活法,也能幹男人乾的事。

這次任務,是她給主子的投名狀,是她第一次任務。她要幹得漂亮,要完美拿下歐陽家。

“你你你你,小,小蓉,你這是幹什麼?”歐陽靖遠哆嗦著手指著歐陽蓉。

“歐陽蓉,你瘋了嗎?你個不孝女就是這麼對自已的父母的?

滾出去我還認你這個女兒,否則別指望我原諒你。記住,我只給你一次機會。”蔣欣怡還在硬撐。

“呵呵,好一個給我一次機會。蔣女士,當你們一味偏袒歐陽倩那個賤人的時候我就沒有父母了。

知道我有多恨你們?他顧齊賢可以有很多女人,我不在乎。

可他偏偏要嫖歐陽倩。那個沒男人睡就活不下去的臭_婊_子,勾引誰不行。偏偏勾引自已姐夫。

勾引還不算,還要我的命。可你們是怎麼處理的?你們毫不猶豫的站在那個賤人一邊,讓我忍,讓我讓。

反正我死了,歐陽家還有女兒在國主府。對你們有什麼影響呢。

我只是看清楚了我在你們心裡是什麼,不,是什麼都不是。

歐陽倩才是你們的命根子。

有什麼比血親的背叛更讓人絕望。所以,既然你們不在乎我,我又何須自賤的把你們放心上。”

歐陽靖遠和蔣欣怡傻眼,他們從來沒有想過歐陽蓉會恨他們。也想不通,怎麼會恨呢?他們沒覺得自已偏心啊!明明倩倩都不能生育了,這輩子已經不能當母親。明明倩倩都答應不搶歐陽蓉的位置了 ,難道這不比小蓉更慘嗎?

歐陽蓉只是滑胎了,可她又沒死。這都記仇?怎麼想都沒有什麼過節,怎麼就這麼大張旗鼓的過來報仇了?

報仇?他們怎麼想到報仇這個詞了?不不不,眼前的情景和那黑洞洞的槍口不是報仇又是什麼?

“你,你不會是要我和你父親的命吧?”蔣欣怡小心翼翼的問,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囂張和傲慢。

歐陽蓉踩著馬靴一步步走到上首坐下。

她擺弄著手裡的槍,嘴角扯出諷刺的笑,“要你們的命幹什麼,能得到什麼好處?難道就為了讓整個帝京罵我弒父弒母畜生不如?

我怎麼會讓自已落到那般田地呢?”

“那你現在是想如何?”歐陽靖遠問道,同時看著歐陽蓉的目光裡帶著複雜。

跟蔣欣怡的不知錯在哪裡,他是心裡有些愧疚的。但就是知道錯在哪裡才更讓人恨不是嗎?他整個人頹廢的倒在椅子裡,瞬間蒼老了好幾歲,“你就直說吧!要什麼?”

“我要當家主,你當眾退位,宣佈我來繼承家業。”歐陽蓉冷冷的說。

“什麼?”蔣欣怡不相信自已的耳朵,她是不是聽錯了。

一個嫁出去的女兒怎麼就要回孃家要家業了。輪得到她嗎?就算她沒有兒子,還有大房的幾個兒子。

“你真是異想天開,就算我答應了別人能答應?”歐陽靖遠也覺得這事簡直是開天闢地都沒出現的事兒。苦笑著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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