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之內氣氛壓抑。

“潘雲霆,潘允之潘彩詩告你和孫新柔合謀毒殺他們父母……”

“沒有,冤枉,他們胡說。”還沒等嚴副局說完,潘雲霆便激動的喊道。這罪名他怎麼敢認?

他捏著拳頭看向坐在那裡面帶寒霜的潘允之,“允之,我當初把你們兄妹分出去是有私心。

巨大的利益誘惑,又有誰會不動心?我承認我貪心這家主之位。

可我沒有害你的父母,他可是我的親兄長。我怎麼能幹那弒兄的事?我要是那喪心病狂的人當初就會斬草除根,不會給你們兄妹留一條生路。

允之,放下吧!冤冤相報何時了?這個家主之位我讓與你。以後潘家你說了算,你和彩詩回來吧!潘家的大門隨時為你們敞開。”潘雲霆可謂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聲情並茂,加聲淚俱下。

心裡暗罵三叔公那個老東西一點兒用都沒有。

啪啪啪,潘彩詩鼓掌,“嗤,太會演了。

但凡我們兄妹嘴笨一些,眾人都會讓你這個顛倒黑白的畜生給矇蔽了過去。

是,你沒斬草除根,現在心裡很後悔吧?

當初你沒殺我們兄妹。不過就是想既做婊子又要立個貞潔牌坊而已。

你知道我哥哥命不久矣,所以你不想髒了你的手唯恐別人說你無情無義。

明明把我們身無分文的趕出潘家。卻說把我們分出去。分出去不是應該有家產的嗎?我們連潘家一個銀幣都沒有拿到。就連我母親的嫁妝你們都給扣下了。這就是你嘴裡說的分家?

我跟兄長被你們趕出潘家之後,你們又是怎麼對我們兄妹的?哥哥有病,沒錢吃藥,我一個弱女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賺不到錢。

要是沒有奶孃一家,我和哥哥病死的病死,餓死的餓死。奶孃的兩個兒子出去找工作,到哪個地方工作你們就打壓到哪裡。

你們想把我們逼上死路,要活活逼死我們一家。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們兄妹命不該絕。因為遇到了千雪。

如果不遇上千雪,我跟哥哥墳頭草都幾米高了。

人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兩年裡,我們兄妹經歷了無數人情冷暖,也看盡了世態炎涼。

老天有眼,我們活下去了。

終於等到報仇的這一天。潘雲霆,孫新柔,我潘彩詩對天發誓,定讓你們不得好死。

否則我潘彩詩誓不為人。”潘彩詩站在那裡,細數這兩年的過往,把潘雲霆最後那塊遮羞布給扯了下來。

潘雲霆氣的面容都扭曲了。

“你這孩子,下面的人做的那些事我們又不知道。你不能把下面人做的事都安在雲霆的身上啊!

再說你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如果你們兩個不出潘家,何來今天的風光?這兩年你們就當歷練成長了。

既然雲霆說讓你們回潘家,我們也同意,你們回來吧!”三叔公也想明白了,連潘雲霆都攔不住,他就更沒法子了。

雖然捱了這丫頭一鞭子,但是他必須再刷一刷存在感,萬一這兄妹回來之後當家做主,他這三叔公還是三叔公,地位不能動搖。

潘彩詩向看死人一樣看著這個老傢伙,“老東西,你似乎沒明白一件事兒。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他潘雲霆欠我們家的是人命。

本小姐今天不是來接手潘家的,我們兄妹今天回來,是要潘雲霆和孫新柔償命的。

一個遠房旁支,你們有什麼權利管我們嫡支的事?識相的,趕快給我滾到一邊去。不然別怪本小姐鞭子不長眼睛。”潘彩詩把手裡的鞭子揚了揚。

眾人往後退了幾步,三叔公為難的看了看潘雲霆,搖搖頭,哎!他盡力了啊!

心裡嘆了口氣,往後退了幾步,找了個椅子坐下,老東西不說話了。

“警長,請放我們進去,我們有主要的證人和罪犯。”這個時候門外一陣喧譁。

大廳的門口有幾個警員在守著,不許任何人進出。

一個警員小跑進來給嚴富局敬了一個禮,“報告嚴副局,一個女人自稱是二太太,她說帶了罪犯和證人,要求見您。”

潘雲霆心裡咯噔一下,頭上的汗滴答滴答往下落。

這個賤人,她是來落井下石的嗎?雖他平時忽略了她,但是他沒有心狠手辣的把她怎麼樣,孫新柔對潘允浩動手的時候他也阻止了,這個不知感恩的東西。

“讓她們進來。”嚴副局看了眼心虛的潘雲霆,這是要牆倒眾人推的節奏啊!

對於他家的事,他還是瞭解一些的。這個潘雲霆跟自己大哥的小老婆勾搭成奸,還打壓自己的妻子和岳家。現在機會來了,人家不報復就怪了。

那邊劉雅君帶著一干人等進來,孫新柔被推推搡搡的走在前面。

她低著頭,雖然穿著厚厚的斗篷都能看出她在顫抖。

“嚴副局,這個女人要逃跑,被我們給抓住了。

他們乾的那些齷齪骯髒的事,我知道一些。我要做證人。”劉雅君給劉副局行了一個禮說道。臉上一片坦然之色,完全沒有出賣丈夫的愧疚之情。

饒是有心理準備,潘允之也不可置信的瞪著眼睛看向劉雅君,“你,就,那麼恨我?”

劉雅君嫣然一笑,“是啊!我恨你,我恨不得你們去死。一對狼心狗肺心狠手辣的畜生,賤人。

虎毒不食子,親生的兒子你都能下得去手。如果不是我孃家有一些勢力,我有靠山。我的兒子早就沒了。

這些年我們母子忍氣吞聲的苟活,就是為了等這一天,我要看你和孫新柔這一對賤人有什麼樣的下場。

最好是讓你們不得好死,那樣才大快人心。

允之,彩詩,二嬸兒對不起你們,我知道是他們害死你們的父母,可是我不敢說。

我跟你們的堂弟在潘家是什麼樣的境況和處境,你們也明白。

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說了又怎麼樣?說了我們死,你們也會死,但如今不一樣了,你們有實力了。我也敢堂堂正正的站出來做證人,也好出了我這十幾年來的一口惡氣。”

說完,她彎腰朝潘家兄妹一個鞠躬。旁邊的潘允浩也隨著母親鞠躬道歉。

識時務者為俊傑。劉雅君就是那種識時務腦瓜清醒,又會掂量利弊關係的人。

如今她最好的打算,就是跟兒子如何脫身,最好先離個婚。

“潘雲霆,我要跟你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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