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方權的,我離家兩個月之後才懷的孩子怎麼可能是你的?

他跟你長得像,那是因為你跟方權是親兄弟,你跟方權有七八分的像。孩子當然像你。”白依瑤繼續往方逸心上插刀,她此時暢快極了。

而方逸如五雷轟頂,扶著胸口,他感覺要窒息,連連後退幾步眼前發黑。

兒子不是他的,兒子不是他的,兒子不是他的。這幾個字在腦子裡來回播放,頭都快炸了。

“我的老天,作孽呀!白依瑤,你,你就是個害人精。

白家包藏禍心,你這樣的禍害自己家不留著扔到我們方家,我們方家跟你們白家啥仇啥恨吶?

我的老天爺呀!家醜啊,作孽呀!”方老太太放聲大哭直呼老天爺。

醜聞,驚天醜聞,而且是整個方家從上到下都知道的醜聞。

方千雪同情的看著那個不知所措已經傻了的少年。

他跟自己不一樣,這孩子的身世實在是太複雜了,以後該如何自處?

不管他好壞優秀與否,就他的身世便已經遭人詬病了。不要說這個半封建的社會,就是放到她來的那個資訊爆炸社會開放的介面,也是個讓人唏噓的瓜。

大太太恨的眼睛佈滿血絲瞬間老了幾十歲,整個精氣神都抽乾了。

原來方權已經背叛了她十幾年,不但時間長,而且還弄出來個孽種。

白依瑤看著備受打擊的方逸,一陣快感湧上心頭,這還沒完,接著說道“我回孃家待了一段兒時間。

哥哥嫂子們因為我在孃家待著給我臉色看。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句話果然沒錯。

方權為了長期能跟我苟且,就在帝京外買了一個小院子把我金屋藏嬌了。我就是在那個院子裡生下了軒兒。

當然了,方權他沒有白睡我,每個月給我充足的養家錢。

就連白家也借光了,方權不但養著我,還順便養著白家,真夠意思。

大太太都沒有這個待遇呢。

後來孩子大了,我就想著,如果在外面一直躲著我就什麼都得不到,我兒子什麼都沒有。

不管我兒子是誰的種,他都是方家的種。既然是方家的,他就應該回來,他就應該得到他應該得到的一切。

於是我就回來了,哈哈哈!這就是整個經過。”壓了十五年的秘密終於痛快的說了出來,白依瑤渾身輕鬆。她是暢快了,可是整個方家陰雲密佈。

“他孃的,白家那個老東西還有你那兩個哥哥,當初裝模作樣的打上門來跟我要人,不給人就要賠錢,他們怎麼有臉的?一群畜生。

從老到小,滿門都是牲口。白家,老子不能放過他們。”方逸咬牙切齒。

“來人帶上她,咱們去白家。”方逸吩咐道。

不知為什麼,他現在不那麼恨白依瑤了,他明白這件事自己也有錯。他跟白依瑤一對怨偶就這樣吧!把白家的賬算完就橋歸橋,路歸路。

“慢著,方家的事兒還沒處理完呢。”方千雪突然打斷。白依瑤的賬她收了,還有別的賬沒收,她今天專門收賬。

“什麼事兒?”方毅看向方千雪。

“我的事兒啊!如今我到方家可不能白來。

當初我在方家是怎麼過來的?大概你們方家人不記得了。

容我提醒一下各位,我是陳一嵐養大的。

從五歲以後就不花你們方家的錢了,我不欠你們方家的。

而且,方明珠小姐可沒少到我的那個破院子裡‘關照’我。

我清楚的記得,方明珠小姐要我一頭撞死來著。你看,我沒如方三小姐所願,還活得好好的,你生氣不?”方千雪嘴角掛著笑,只是那笑意不達眼底。那雙桃花眸冰冷的盯著人群裡那對慌亂的母女。嘴角的笑漸漸淡去只留冰冷。

“什麼?我知道是陳一嵐把你養大的,但是從五歲以後就沒花過方家的錢是什麼意思?”方逸再也受不了打擊,嘴唇直哆嗦。

到底還有什麼事兒是他不知道的,他好像什麼事兒都不知道,這麼多年他是怎麼過的?聲色犬馬吃喝玩樂,後院兒的事情他一概不問。

“呵呵,方二爺,我可是從白依瑤走了之後就沒拿過月錢。

是陳姨繡花賺錢把我養大的,後來我跟陳姨學了繡花的手藝。

13歲之後,陳姨回了白家,我就自己靠手藝養自己了。

我不稀罕你們白家那仨瓜倆棗,但是我的氣不能白受,罪更不能白受。今天我就是來算賬的,方二爺,這事兒就交給你。”方千雪主僕三人渾身往外冒著冷氣。一副今天不給個說法就誓不罷休的模樣。

“不對呀!誰說你沒拿月錢?徐管家,你給我進來,趕快把這事兒給我說明白了。

不然二房還以為我這個當家太太剋扣人家小姐那點兒月錢呢。

好像我把人家那點兒月錢貪汙了似的。”大太太不幹了,這鍋她不背。

從衣食住行上她確實是刻薄了方千雪,但月錢她可是月月給的,就連陳一嵐的月錢也給了。

說沒給月錢,這事兒從何說起?

徐管家戰戰兢兢的進來“大小姐,您的月前確實發了,從來沒有忘過。

以前二房的月錢,都是二房的施姨娘和明珠小姐去領。”

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錢哪兒去了一目瞭然,在場的都不是傻子。看向那對母女的眼神都是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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