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方大太太感覺渾身冰冷,腦子裡也嗡嗡嗡的響,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她都像做夢一樣。感覺極不真實,那個彬彬有禮的方權,那個沉穩幹練的方權,那個持家有道八面玲瓏的方權竟然都是假的。對她的好也都是裝的。

一時間方大太太心如死灰。要不是兩個女兒攙扶著她,她早就倒下了。

“想,當然想,我不想被矇在鼓裡。方權,你說你是什麼時候跟白依瑤勾搭上的?”方大太太哆嗦著嘴唇,冷,從內而外的冷。連心都冷得顫抖。

也不知是因為天冷她被凍的,還是被方權傷的。

方權已經渾身是傷,身上一條一條的鞭痕往外冒著血珠子。即使是這樣,他還是咬緊牙關不鬆口。

白依瑤那邊雖然承認了她跟方毅有姦情,但是也絕口不提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不承認也不行啊,昨天晚上兩個人正運動到忘情的時候被抓住了,想狡辯也狡辯不了,只能承認了。如果承認能少挨幾鞭子,她不介意不要這個臉。反正已經沒臉。

但什麼時候勾搭上的千萬不能說,說了就會要命。方逸是真的敢殺人。白依瑤這時候倒是被方逸打清醒了。

施婉清跟她的一雙兒女站在人群裡,他們的心情跟別人不一樣。

方權發了這麼大的脾氣,有的人擔心,有的人害怕,但這一家三口可是幸災樂禍的興奮高興。

不但扳倒了白依瑤還扳倒了家主,尤其是施婉清,這件事兒就是她告的密。

這話要從昨天晚上說起。

大房被方逸抄了家,大太太哭哭啼啼的要方權把東西要回來,你當方權不心疼嗎?當然心疼,疼的心都滴血了。

然後方權就想起了那個人,偷偷的跟那個人約好在北邊最偏僻的花園見面。

這邊施婉清可沒有放鬆警惕,一天到晚使人看著白依瑤。

以前是一兩個人監視偷窺,後來又加派了人手,結果真的被她抓住了小辮子,不,是大把柄,要命的把柄。

昨晚她都已經上床睡覺了,突然值夜女侍進來傳話,說二太太那邊有事兒了著急要見施婉清。

施婉清一聽是二太太那邊的事,立刻來了精神。快速穿上衣服把人喊進來問清楚。

“姨太太,不好了。”那女侍慌慌張張進來就喊不好了。

“呸,說什麼呢?大晚上的喊誰不好呢?狗嘴吐不出象牙。”施婉清怒瞪著雙眼罵了一句那女侍。

“啊,不不不,姨太太不是您不好,呸!小的打嘴。是二太太出事了。

二太太在最北邊兒的小花園兒跟家主在幽會。”

“啥?”施婉清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瞪著眼睛走到那女侍跟前,緊緊抓住她兩隻胳膊。

“再說清楚點兒,說詳細點兒,快,快。”

那女侍被抓的挺疼,被姨太太的樣子嚇了一跳,嚥了一下口水,但也不敢耽誤。

“今天晚上是小的看著二太太,結果您猜怎麼著?

這都深更半夜了,二太太鬼鬼祟祟的一個人就出了院子。

然後小的就跟在她後邊,走啊,走啊走。穿過了整個方家大院,竟然到了北邊兒最荒涼的那個小花園兒。

小的就藏在暗處看著二太太鬼鬼祟祟的要幹什麼,後來又來了一個人。剛開始因為天黑,小的也沒大看清楚,可是後來那人說話我聽清楚了,原來是家主。

兩個人說話聲音時高是低,小的也沒太聽清。

好像說了什麼金票,搶走,要回 什麼的。

然後,然後,然後……”那女侍說到後邊兒有點兒說不下去了。關係到家主,她怕秋後算賬。

“快說,別讓我著急。”施婉清瞪大眼珠子抓著女侍的胳膊搖晃。

到最關鍵的時候,這個死女人不說了,真想扇她兩巴掌,不知道她有多著急嗎?

“然後,他倆就抱在一起親了起來。接著家主就打橫把二太太抱起來進了花園的那個花匠休息的小屋。

接下來我就不知道了,因為花園兒修剪花枝的花匠站在屋子外邊兒守著,我也不敢靠近吶。”

施婉清慢慢的鬆開兩隻手,呆愣了幾秒鐘以後就在房間裡來回的轉悠,腳步越來越急,越來越急,腦子裡飛快的轉,眼珠子也在跟著轉。

“快說!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他們兩個現在走了嗎?”她突然停住腳步,猛然回頭看向那個女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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