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其實這個事兒也不難。二太太身邊的人肯定知道一些二太太和家主的風流韻事。”她有點兒著急了,特別的想白依瑤快點兒倒黴。

“施,施婉清你個賤人!我死都饒不了你。”白依瑤渾身疼痛癱軟在地上,只能抬著頭憤怒的看著人群裡邊兒得意洋洋的施婉清,這個女人不裝了?平時裝的唯唯諾諾,全是假的。

“方逸,你現在看清楚這個賤人了吧?她平時都是裝出來的,你上當了。”白依瑤可忘不了昨天晚上,那些人衝進來把她和方權按在地上的時候,施婉清帶著幾個女人在旁邊蹦噠的老高兒看熱鬧。

“去你孃的,你還好意思讓老子看清她的為人?老子看清你的為人,老子早就知道她不是東西,老子是眼瞎看錯了你。

你個下作東西。老子只知道你被白家那個老東西給慣壞了,卻萬萬沒想到你還敢偷人?

能耐啊白依瑤。”方逸又狠狠的抽了兩鞭子,白依瑤瑟縮在地上整個人縮成一團。

方逸恨吶!接連被兩個女人算計。

對,白依瑤當初也是算計他未婚先孕,後來又是施婉清算計他未婚先孕。特麼的他是種豬嗎?都要跟他配種。

自從吃了這兩個女人的虧之後,方逸在外邊玩樂的時候萬分小心。就怕一不小心被哪個色膽包天的女人再給禍害嘍。

吃喝嫖賭他只佔吃喝,嫖賭從來不沾。他玩兒歸玩兒,但是他腦袋瓜清醒。這些女人不是看中他的世家子身份就是饞他的身子。

而且那些女人看她那眼神,就跟那些紈絝子弟看花魁的眼神似的。個個都想把他那啥,他又不是衚衕裡的窯姐,憑啥一個個要睡他?

他得守住自己的清白,不能讓那些女人得逞。白依瑤和施婉清得到他還不珍惜,不是跟他耍心眼兒就是偷人。

既然她們對他不是真心,那憑啥他要對她們掏心掏肺?

“施德,把白依瑤身邊所有的奴才都給我抓過來,我要一個一個審問,敢隱瞞我就扒了他們的皮。”方逸眼神陰翳。

“是,主子。”施德也挺生氣的,他家主子容易嗎?接連被女人算計。不要臉的女人還給她家主子戴綠帽子,那是男人最大的恥辱,能忍?

慶幸自己沒娶媳婦兒,麻煩。

“主子,主子 ,大小姐回來了。大小姐回來了。”一個方逸的護衛跑了進來,擦著額頭上的汗向方逸彙報。

由於昨天晚上兩方混戰,方逸的人佔了上風,所以看大門的人全是方逸的人,防止有人跑出去。

這人看方千雪帶著人已經到了大門口,趕快從大門口跑來跟方逸彙報。

“你說誰?”方逸狐疑的問那個護衛。

“是二房的大小姐。就是,就是外面那個,您親生的那個。”

他不敢直呼大小姐的名諱,更不敢說方千雪是墨家大少奶奶,那離婚就更不敢說了。只能繞著彎兒的說,不得不說,方逸手下的人都是機靈鬼兒大聰明。

‘啪’,方逸手裡的鞭子掉在了地上。

“回,回來了,我閨女?”他當然知道是自己閨女方千雪回來了,只是不敢置信。

愣了幾秒鐘,突然就往外跑,還沒跑出客廳呢就突然剎住兩隻腿,指著後面地上的二人“把這些人給我看住了,一個都不許放走,我要去接我閨女。”

方逸激動的兩條腿就抖了,吩咐完了之後又往外跑,邁門檻兒的時候被門檻絆了一下,差一點兒摔趴下。

來通報的那人也跟著主子後邊兒跑。

方逸一邊跑一邊問他,“我是不是頭髮特別亂?衣服特別髒?哎呀!我閨女回來了,我這個形象實在是太不好。沒時間捯飭了。”

那護衛嘴角一抽,爺呀!現在都啥時候了你還惦記你的形象呢。

放逸兩條大長腿跑的嗖嗖的,一會兒功夫就跑到大門口,

“快,開正門,開大門,給我閨女開門。”隔著老遠就對門口的幾個人喊道。

那幾個人得令後,方家沉重的大門吱呀呀呀被推開。

方逸站在門裡,方千雪站在門外,隨著大門開啟,父女兩人相對站在門裡門外。

“千雪,你,你回來了。”方逸聲音顫抖,白依瑤給他扣綠帽子,他只是憤怒沒有心酸。

他閨女離家兩年半了,這是兩年多頭一次回方家。

方逸眼眶發熱,眼裡閃著淚光。

施德那邊抓完人也跑來了,做為主子身邊的第一紅人,這種重要的重大事件他必須要參與啊!

最近方逸身邊出了幾個小機靈鬼兒,他要是不積極的話,他這第一紅人的位置岌岌可危。

不過,主子也太愛哭了,特別是大小姐的事兒,一提到大小姐主子就哭。從來沒有在別人身上掉過一滴眼淚。

那啥,主子你也分個啥時候啊!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方逸,小聲的說說“主子,快請大小姐進來呀!您發什麼呆呢?是不是太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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