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活了,衍神你自已知道自已這樣有多茶嗎?]

[呦,是哪個男小三,還沒上位就開始給人家老公上眼藥啦~?]

[Boss還睡著呢?老婆都要被人拐跑咯!]

[有1說1,感覺衍哥是單相思,蕭凌明顯是喜歡Boss的,可惜了......]

然而不管直播間討論的多激烈,唯一能感知到彈幕的那個人這次卻毫無所覺,依舊在安靜的沉睡。

枕邊的木偶娃娃顏色似乎更深了一點。

而另一邊,蕭凌和顧衍兩人已經開始在三樓探查了。

三樓和二樓的構造基本相同,不過不一樣的是,二樓走廊上好歹還亮著燈,而這邊卻是一片漆黑,就連地板上都已經積了一層灰,看樣子已經許久沒有打掃了。

蕭凌沒有找到走廊燈的開關,二人用的還是顧衍的那個手電筒道具,不過原本能輕輕鬆鬆照亮整間屋子的光線,現在卻好像被什麼吸收阻隔了一樣,只能勉強照亮兩人身邊大概一米不到的範圍。

顧衍對此並不覺著意外,用他的話來講,這叫“視野限制”,在高階副本中很常見,就是為了避免玩家使用的道具等級過高,所以在某些方面會加一些限制。

蕭凌感覺有些奇怪,本身就是會死人的“遊戲”,還要限制玩家的高階道具?這也太沒有人性了。

不過能有這種把人放到恐怖副本中逃生的遊戲,本身好像就沒什麼人性可言的。

就是不知道其目的是什麼。

總之他去考慮那些也沒用,只要完成這個副本,一切就都結束了,只要著重眼前就好。

於是,蕭凌搖了搖頭,讓自已的思緒不再去發散到與這個副本不相關的事情上,與顧衍並排走到了第一扇門前。

和四樓的那種木門不同,二樓和三樓都是符合古堡風格的歐式裝修,門自然也是。

和地面上一樣,門把上面也已經積了一層灰塵,顧衍也不嫌髒,直接伸手握了上去,微微用力。

“和二樓的房間一樣,上了鎖。”

想來也是不可能這麼輕鬆讓他們進去,好像只有四樓的房間是都沒有上鎖的,或許是其本身危險性較高的原因?

“顧哥,你有什麼辦法能開鎖嗎?”

蕭凌低頭用手電筒照了照那個門鎖,是有鎖孔的,可惜他們沒有鑰匙,他也不會那種高階的一根鐵絲開鎖的技能。

然而沒想到,顧衍的回答卻是:“踹開?”

“啊?”蕭凌愣愣轉頭看顧衍,直到看到他眼中和嘴角的笑意時,才反應過來這人是在揶揄自已,“顧哥......我之前只是一時著急。”

“哈哈——”見蕭凌的神色終於不再那麼凝重、心事重重的,顧衍才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溫聲道歉,“咳,我知道,就是開個玩笑。好了,這個交給我吧。”

說完,他就將蕭凌稍稍拉開,自已俯身湊到了鎖孔前,而後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根黑色的髮卡,開始往鎖孔裡戳。

“咔——”

沒撥弄幾下,門鎖就發出一道清脆的咔噠聲,顧衍起身,回頭略微有些得意的衝蕭凌挑了下眉:“幸不辱命。”

“顧哥厲害!”蕭凌像模像樣的配合鼓了鼓掌,誇讚倒是真誠的,末了還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髮卡,“這個是......萬能開鎖道具?”

畢竟之前顧衍拿出來的都是些高階道具,就比如修門用的那個“萬能鎖”,所以蕭凌下意識就覺著這個看起來普通的髮卡也是個高階道具。

“呵~”顧衍似乎是覺著蕭凌這個反應很可愛,忍不住輕笑一聲,將那個已經被掰彎了的髮卡放在了他手心,“顧依牌髮卡,至於是不是萬能開鎖道具......要不待會兒你試試?”

“......”他這麼說,那這肯定就只是一個普通的髮卡了。

雖然是自已想岔了,但蕭凌還是有些無奈,顧衍之前看著一直都很沉穩的,現在怎麼還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調侃他了?

於是,他也還了一句調侃:“算了,這種‘高階道具’,還是交給您用吧,小的抱緊衍神大腿就好。”

“......”

顧衍其實本來是不怎麼喜歡所謂“衍神”這個稱號的,會有點尷尬,而且在副本中多的是會拿他的名號說事,或者是道德綁架他的人,但現在從蕭凌口中聽到,突然覺著......

格外有成就感。

“咳,行吧,那這大腿你可得抱緊了。”

說這話的時候,顧衍有些臉紅,心臟也沒出息的開始加速,甚至開始慶幸這裡光線不好,蕭凌應該看不見他臉紅的樣子。

“行行行,那大腿咱快點進去吧?”

然而,當蕭凌當真沒有看他,只是順著玩笑話一樣的笑著點了點頭,注意力全在別處時,顧衍又覺著有些失落。

唉,算了,現在的確不是什麼好時機。

“嗯。”

說話間,兩人已經開啟了門,正式踏入了房間中。

迎面而來的就是一股陳舊腐朽的味道,伴隨著一些刺鼻的腥臭味,格外的難聞。

房間裡似乎是沒有窗戶,又或者有,但被什麼遮擋住了,不然按照現在的時間,應該會有陽光照射進來才對。

而這樣難聞的氣味,也不知道這間房間沉置了多久沒有通風過了,即使捂住口鼻,也擋不住這種格外濃烈的味道。

不過,經歷過之前的事,蕭凌現在已經適應了,而且他本身也不是什麼矯情的人。

於是,當顧衍又從口袋中翻出一個口罩時,蕭凌已經放開了掩鼻的手,開始轉著手電筒觀察四周。

“顧哥你看,這間房間的地面還有牆壁上都是血跡,是不是和孟巧巧房間當時的情形一樣?”

默默的將沒派上用場的口罩又塞了回去,顧衍仔細觀察一番後,點了點頭:“沒錯,不過這裡的血跡要暗上許多,且早已乾涸了,應該就是與那個儀式本身有關。”

整個房間四面八方都是暗紅色,就像是一個血色的囚籠。

“咚——”

蕭凌一邊走一邊用手電筒照著牆壁,突然撞上了一個東西,連忙照過去這才發現——

是一個畫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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