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寒知道不能給她太大的壓力,於是道:好,你認真考慮考慮,不管多久我都可以等,別害怕好嗎?你好好休息晚點我會過來陪你,你不要躲避我好嗎?我喜歡你不是想給你帶負擔,是想保護你,愛著你的。那你好好休息先別想這些好好養好身體才是現在最重要的。然後輕輕的抱著她撫摸著她的後腦勺,那我先走了。因為突然的擁抱傳入上官靜鼻腔的那股清冷的香氣中夾雜著菸草的獨特味道,這味道真好聞。

從醫院出來上車後開車往公司,他坐在後面閉目養神手裡還是拿著上官靜的校牌在手中撫摸著,這時陸尹開車換了幾條路發現一輛黑色的車一直在跟著自己,於是對後面閉目養神的慕容寒道:寒總後面一輛車一直跟著我們,還有旁邊的那輛捷普車一直跟我們保持距離。

打電話給夜他們告訴他們往京城郊區,西城那邊那條路人少車少做好接應,不要讓他們超車注意安全,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這麼大膽,說完繼續閉上眼睛,但是手裡的力道卻緊了緊,而陸尹立刻打起精神一手點了快速撥號立刻對方接通,陸尹簡潔的說道慕容寒遇到跟蹤並且把慕容寒的計劃告訴了夜,掛完電話後陸尹加快車速,陸尹在車水馬龍的車道上,猶如靈蛇般躲避超車,很快上了高架橋,在高架橋上油門踩到底,而後面兩輛捷普車緊跟不放,在旁邊的捷普車幾次想要撞過來都被陸尹閃開了。

在這樣你追我趕的車速的較量下一路狂奔已經兩個多小時了,到馬上要到指定的陸段了,陸尹撥通了夜的電話,告訴了自己所在位置,夜聽到後告知他前面兩個路口左轉在他們在那個左轉的第一個路口接應,陸尹聽到後,腳快速的在油門和剎車之間來回更換,剎車踩下頓時一股刺耳的輪胎磨損的聲音,車後揚起了一股燒輪胎的味道。

後面和旁邊的車還在緊追不捨,在進入包圍區陸尹一路緊繃嚴肅的臉上勾起了一抹邪惡的笑,在第二個路口左轉後立踩油門加速透過路口時,對面有一輛車向他們快速駛來迫使在慕容寒右邊的車降速,逼迫他們拉長距離,陸尹快速向左邊巷子裡看去這時左邊路口幾輛車已經在等待只要他們車一透過立馬衝出去,就在陸尹透過巷口後,巷子的車就像弦上的箭一觸即發。

後面兩輛捷普車為了防止車子相撞,沒辦法只能快速踩下剎車,這時後面的兩輛捷普車也反應過來他們入了陷阱,可是為時已晚,他們被包圍了只能束手就擒,而就在這時在右邊的那輛捷普車想孤注一擲衝出包圍,狠狠踩下油門,不到一會道路三方跑出了一群人,手裡拿著棒球棍狠狠地砸向車窗,擋風玻璃,在他們躲避被砸碎的玻璃時,立刻拉開車門把他們幾個人從裡面拽下來拖上他們的車裡。

到了車裡全部打暈了,拿繩子捆起手腳,直接被押到郊區外一棟兩層別墅,這棟別墅裡住著暗衛們的隊伍,一般慕容寒不會過來除非抓了什麼人需要他本人過來,這裡一直是比較隱蔽,外面都是工廠再往裡開過一片林園才能到這棟別墅。到大別墅後直接押入地牢這地牢裡沒有窗戶四面封閉。

慕容寒到達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這次抓到的共有六個人,這六個人都是生面孔,所以不清楚到底是誰的人,於是慕容寒做到沙發上手揚了一下夜收到指令立刻走下地牢,把六個人分三個牢房都是隔音而且封閉性極好,每個地牢的審訊裝置都齊全,都是慢慢折磨人的可是今天一人困在狼牙椅上手腳都捆起來了,一人吊起來在身上潑了一桶冰水,昏迷的人倒吸了口氣嗆著咳嗽起來打了個寒顫。

夜面無表情冷冷道:醒了?那就開始說說你們是誰?什麼人,竟敢跟蹤我們老闆,說說吧!吊起來的人順了順自己的氣息道:咳咳……我……我不知道……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這一大桶冰水在秋天的晚上還是挺刺骨的。是嗎?你們兩個只能活一個人誰先說誰活命懂嗎?

他們被抓要是出賣了主人那必須是死無葬身之地,可若不說那就生不如死呀!作為殺手這點苦自然是扛得住的,所以都沒有啃聲,夜沒有作聲嘴角上揚邪魅的笑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之後所有人都離開然後鎖門,不一會屋內的氣溫已經低到零下四五度了,對於一個被潑了一大桶冰水一個衣服被剝乾淨了,這下子已經被凍得神志不清。

就這樣被凍了半個小時後,夜和暗衛再關掉冷氣進去人已經查不到到垂死之際開始失去意志了,於是走過去拍打了幾下後醒醒,來人拿桶熱水來給他們取取暖,可他們還沒有清醒夜拿起把短刀捅在吊起來的那個人的手臂上,只是斯的一聲皺了皺眉,再捅了刀在另一個手臂上這下完全痛醒了。夜看著吊著的男人就像看著一具屍體般冷冷道:醒了,可以說了嗎?看他沒有開口的意思道還不想說?轉身到坐著的那個人面前道:你呢?坐在凳子上捆著被剝了個乾淨的男人冷得瑟瑟發抖哆嗦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想說的話點個頭,坐著的男人頭艱難的點著。

夜手指揮了揮手立刻有人拿了那人的衣服,給他穿起來了然後道現在可以說了嗎?手裡拿著短刀就像看著個死人一般,坐著的人抬頭看著夜他們坐在一邊再抬頭看著吊起來的同伴竟然雙手在流血,他還沒有開口說話,夜立刻向吊著的人肩膀刺過去,啊……慘叫嚇得坐著的人道: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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