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琳琅明顯是話中有話。

“如此說來,夫人是在其中幫忙了?”夕染看著她,反問道。

勾了下唇角,許琳琅湊近夕染,低聲道,“王爺原是想將妹妹收入府中的,是我在旁勸解,才讓王爺動了全了妹妹與扶風世子這對有情人的心思。”

“我知道,妹妹是知恩圖報之人,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啊。”

原來如此。

長信王看上了她口袋裡的錢。

至於許琳琅……

許家倒了,她需要尋找下一個能支撐她的助力。

所以,她將目光放到了她身上。

夕染不禁笑了。

他們兩個還真是絕配吶,都相中了她。

“你就這麼確定我會乖乖聽話?”她素來就不是個聽話的。

許琳琅:“幽州之內,王爺最大,顧老闆是聰明人,還是想在幽州內做生意的吧?”

“而且,和我相交,對顧老闆並無壞處不是?”

威脅。

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夕染不是不能和許琳琅合作,只是,這種由對方在上的合作,絕對不行。

“夫人就沒想過許家的事情嗎?”

“什麼?”夕染突然提起許家,讓許琳琅一懵。

“許家盤踞幽州近百年,豈是隨隨便便就能被旁的競爭者撬倒的?”

夕染的語氣有些微妙,“夫人剛才也說了,幽州之內,長信王最大。”

許琳琅面上的表情變了。

有些事情,她並非完全不知道。

只是,從沒細想過。

又或者說,她不願意去想。

“你是不是知……”

許琳琅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見過許夫人。”一位長信王身邊的小廝對著許琳琅躬了下身體,道,“王爺要見顧老闆。”

……

小廝將夕染引到了佛堂之內。

和去年的時候一樣,這裡供奉擺放著的,還是一小尊冥王像。

視線從佛堂中的供奉上掃過,卻沒多做停留。

去年的時候,因為覺得這尊雕像太醜了,夕染就沒仔細看。

如今,她才恍然發覺,這一小座冥王像的樣子,原來和慧靈寺和天星宗的一樣。

當然了。

她也只在凡間見過三個她老爹的雕像。

也不知道凡人們對她阿爹的刻板印象,是不是都是這樣。

“王爺。”夕染垂眸道。

此時,甯越正在打量著桌子上的一幅畫,他衝著夕染招了招手。

“顧老闆,你過來看看本王新得的這幅畫。”

長信王閒談似地道,“據說這是前朝吳正禮的真跡,你且看看。”

夕染上前了幾步。

擺在桌子上的是一幅山水畫。

山巒重重,綿延起伏,江波浩渺,不論是濃淡還是線條都掌握得極好。

這幅畫多半是真的。

夕染笑了下,卻沒評判這幅畫,而是道,“要真是吳正禮的真跡,定能賣不下百金。”

長信王:“……”

甯越面上的表情明顯凝滯了下。

估計是在心中吐槽夕染的粗鄙,滿腦子都是錢。

“這幅畫,賞你了。”

白得的錢,夕染自然沒有不要的道理。

看到夕染將畫收起來的動作,長信王滿意地笑了笑,直接開門見山,“顧老闆,本王是不會虧待自已人的。”

在正常人看來,顧夕染既然將這畫收了,也就是預設了被歸入甯越的麾下。

對此,夕染只是笑笑。

也就是在此時。

佛堂外傳來了陳六急切的聲音,“王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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