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將任來風帶來的裝著重金的箱子搬入庫房後,夕染抬頭看了眼天上的月色。

“夜深了,我回去睡了。”

“嗯。”

扶風點了下頭,眸光瞥到一旁石桌子上的東西,“阿染,你的匣子。”

說著,他伸手拿了過來,有些好奇,“這裡面裝的是什麼?”

不過倒是沒開啟,而是遞給了夕染。

“沒什麼。”

將東西接過抱在懷中,夕染表現得明顯有些不淡定,她抬眸看了扶風一眼後又收回了目光。

“我回去了。”

扔下一句話,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徒留下身後的扶風怎麼都摸不到頭腦。

阿染怎麼怪怪的?

……

房間內。

扶風正欲就寢,驟然發覺有人在靠近他這裡。

眉心先是一擰,隨即又是一鬆。

“阿染?”

眼中帶上了些許疑惑。

與此同時,扶風連忙躺下,並且閉上了眼睛。

未多時,房門便被夕染推開了。

外面的月色在夕染的身後爭先恐後地闖入屋中。

夕染的腳步放得很輕。

她在扶風的床前駐足,奇怪的是,她什麼都沒做,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此時,屋內未燃燈燭,不過這並不妨礙夕染看清床上之人的面容。

驀地,她輕嘆了一口氣。

隨後兩隻手撐在床側,俯身。

一瞬間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得老近。

她在十分仔細地打量著扶風。

扶風甚至能清晰地聞到從夕染身上傳來的淡淡幽香。

就在他實在裝不下去,要睜眼的時候,夕染卻突然起身離開了。

扶風在心中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剛睜開眼睛向著夕染離開的背影瞄了眼。

後者就突然停住了腳步。

在夕染轉身的前一瞬,扶風又及時閉上了眼睛。

她又走了回來。

依舊是在床前停住腳步。

不過這一次,夕染卻是沒俯身打量床上面的人,而是拿出了一柄匕首。

刀尖對著扶風,緩緩逼近。

利刃的冷光在扶風閉著的雙眸上閃過。

終於,扶風睜了眼,“阿染……?”

扶風的聲音讓夕染一驚,她有些尷尬地眨了眨眼睛。

“我……就是來看看你。”

扶風:“?”

夕染補充道,“我怕你睡著了之後踢被子,特意過來看看。”

一邊說著,還將匕首藏到了身後。

扶風:“……”

坐起身嘆了口氣,“阿染有什麼事兒,可以和我直說。”

“沒事,大半夜的我能有什麼事兒?”

夕染當即搖頭,“你睡吧,我先走了。”

話落,她就連忙離開了。

她身後,扶風的眸光閃了下。

阿染好似是有事兒瞞著他。

另一邊。

夕染背靠在關上的屋門上。

回想起剛才在扶風的房間中打量他的場景,一顆心七上八下的。

她怕不是……喜歡上扶風了。

夕染能明顯地感覺到,她方才,是真的想親他。

還好,她在最後關頭剋制住了。

不然扶風醒了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和扶風解釋。

從小到大他都是把她當親生的妹妹般對待的,萬一他認為她喜歡他這件事是亂倫,接受不了可怎麼辦?

目光觸及到到自已手中的匕首。

夕染又是一陣扶額嘆息。

她可還記得,扶風手腕上繫著的紅繩是為了求個好姻緣圖的彩頭呢。

剛才的動作要是快點,那根紅繩現在鐵定斷了。

夕染深吸一口氣,眼神堅定。

早晚有一天,她得把那根礙眼的紅繩從扶風手腕上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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