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的狩獵很快就結束了。

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回了城內。

許家。

許千昱滿身疲憊。

一想到長信王要的那一萬兩黃金,他就頭疼。

這些錢許家當然出得起。

只是……

長信王一直這麼三番五次地從許家掏錢。

許千昱不禁嘆了口氣。

別說許家沒有可敵國的財富,就算是有,也經不起這麼折騰。

“東家,賭場的管事和錢莊的掌櫃求見。”

“叫他們進來吧。”

最開始,許千昱還奇怪好端端地他們過來幹什麼。

等到看見二人明顯已經不好到甚至崩潰了的面色,一股不好的預感瞬間縈繞在許千昱的心頭。

……

“什麼? !”

在兩人言簡意賅地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描述了後,許千昱人倏地一下就站了起來。

賭場管事欲哭無淚,“事情發生之後,我就派了人一遍又一遍地往梨山送訊息,海一般的信件送過去,可卻遲遲收不到東家的回應。”

錢莊掌櫃跟著道,“不知道是誰故意洩漏了訊息,大家都紛紛要將手中的銀票換成銀錢。無法,我只能暫時將錢莊關了門。到現在,錢莊門口都還堵著一群人哩!”

一手撐在桌角,許千昱的眼中幾乎充血。

三十萬兩黃金,不會讓許家倒下,卻足以讓許家的銀錢斷流,實力大打折扣。

就此從幽州首屈一指的富商中除名。

幕後之人明顯是摸清了許家的底細!

還有那些憑空多出來的銀票……

許家錢莊發出的銀票工藝複雜,根本不是旁人可以輕易仿製的。

能以假亂真到錢莊掌櫃都看不出來,很明顯,許家中出了內鬼。

會是誰?

驀地,許千昱頭腦一震。

那個人第一次去賭場的時候,恰好就是他們趕去梨山狩獵的第一天!

聯合到賭場管事說的,他們遣人去送了許多次訊息,他卻一封信都沒看到。

撐在桌角的手逐漸收緊。

這是一場衝著許家、衝著他來的,天大的陰謀。

一瞬間,許千昱氣血上湧,竟是一口鮮血湧了上來。

緊接著,整個人就倒了下去。

……

許千昱病重的訊息很快就傳到了夕染耳中。

彼時,她和扶風二人正在拿著算盤算賬。

“病倒了?”

夕染略有些驚訝的看了眼朝她彙報訊息的鮑管事,感概了下,“年紀輕輕的,竟然這麼受不了打擊。”

想來這麼長時間以來,甯越給許千昱施加的壓力,著實不小。

不然,許千昱也不能這麼就倒下了。

鮑管事:“城內最好的醫士已經被請到了許家。據說,長信王爺聽說了這件事,也遣了人前去探望。”

夕染點點頭。

“你去庫房裡挑上件禮物送去許家,代我去看望一下許老闆。”

頓了下,夕染補充道,“不用挑太貴的。”

鮑管事:“好。”

鮑管事這一趟,名義上是看望,實際上,很明顯就是試探。

至於許千昱會不會知道這件事情是她做的……

夕染擺擺手。

這一切本就是她為了設計許千昱下的一個圈套,現在網都收的差不多了,許千昱猜不猜得到,也都不重要了。

……

是夜。

夕染正躺在床上睡的安穩。

月光下,房間的窗戶從外面被小心推開了。

緊接著,一個黑色的身影利落地翻進了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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