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馬齊離開的背影,夕染幽幽地嘆了口氣。

其實。

傳言中那個出錢的人不是許千昱,是她。

她也確實是打著他們幾個人在梨山聚一聚的幌子。

只不過……

她的目標從來就不是長信王罷了。

……

夕染回了帳篷。

就見扶風正端坐在裡面。

瞧見她,扶風將手中的茶杯放下,臉上泛出一抹笑。

“阿染可算是回來了。”

然而,對面的人卻是身形一頓。

趕忙轉身將腦袋探出帳篷外面,左看看右瞧瞧,確定沒人之後就連忙將帳篷簾子拉了下來。

“沒被人發現吧?”夕染邊向著扶風走來邊問道。

“沒。”

扶風無奈地苦笑了下,“我在阿染這裡,就這麼見不得人嗎?”

話是這麼說著,手上給夕染倒茶的動作卻是沒停。

在扶風的身旁坐下,夕染伸手就接過了身側人遞過來的茶杯,兩人的動作間都是說不出的熟稔。

“自然不是。”

低頭輕飲了一口,夕染道,“只是,在所有人的印象中,你這次並沒和我一起來,如果被人發現你在我的帳篷裡,豈不是會讓人懷疑梨山周圍的守衛?”

畢竟,大多數人都不知道的是。

在她強烈的,一定要嚴加防衛保證長信王的安全的建議下,梨山的守衛比往年可是多加了三成。

這五天的狩獵時間裡,山上的人不得下山,山下的人自然也不能上山。

“算算時間,許家那邊的訊息也該送到了。”

說著,她往扶風那邊湊了湊,“許家的人雖然上不來,但信應該還是能送到的……”

聽著夕染狀似自顧自的嘀咕聲,扶風勾了下唇角,瞥向夕染的眼中,溫情幾近溢位。

將身上的信拿了出來,“信在這兒。”

這是他們提前就商量好的。

夕染負責忽悠長信王加強守衛,確保許家的人絕對上不了山。

而扶風的任務,則是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將傳訊息的信件截過來。

當然,這其中少不了從陳六那邊明裡暗裡打探來的訊息。

畢竟梨山的守衛就是由他負責。

而從初到幽州到現在,夕染在陳六身上也是砸了不少錢了。

夕染笑眯眯地把信接過,開啟。

上面果然講述了這三天裡賭場出現了個奇人,以及那對不上賬的三十萬兩黃金的虧空。

事情,正在按照他們提前計劃好的方向進行著。

火舌迅速吞噬了信紙,不過須臾間,就只剩下了一小攤灰燼。

……

與此同時,城內,一品茶居。

驚堂木一響。

“話說那奇人,僅僅三天晚上就從許家賭場賺走了百萬兩黃金,賭場用盡了百種方法千般阻撓,竟然都不能阻止那奇人接二連三地贏錢。

最終,只能萬般無奈地看著他將如山堆兒一樣的黃金從賭場中搬走……”

賭場管事讓人嚴防死守的事情註定還是流傳了出來。

並且,越傳越離譜。

眾人對於那位平平無奇公子到底從賭場賺走了多少錢並沒有個準確的數值。

當然,他們也並不在乎那人究竟賺走了多少。

他們只是猜測。

許家,不會是沒錢了吧?

一時間,許家的錢莊中擠滿了人。

皆是拿著許家錢莊中的銀票要換成現銀的。

在大家看來,如果這件事只是虛驚一場,那等日後再將銀子重新存進去就是了。

可要是真沒錢了,晚一步換不出錢來的話,損失的可就是他們自已的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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