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穀雨的身體被從棺材中刨了出來,由曄溪動手,將她的魂魄重新裝了回去。

並且在夕染的目睹下,改了生死簿上的陽壽。

當然,鮑管事和穀雨自然是不知道最終的壽命被改成了多少。

至於楊家那三個人,便是由鮑管事和剛剛拿回身體掌控權的穀雨,穿針引線,把那三具脖子斷開了一小節的屍體縫上。

真是萬萬沒想到,他倆的針線活倒是出乎意料的好。

要是不扒著他們的脖子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接下來,就是把楊家院子裡的兩隻雞一頭豬的魂魄和楊大臉那三人的魂兒互換了位置。

突然獲得了人的身份,擺脫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吃的命運。

兩雞一豬用著新獲得的身體對著夕染他們又是跪拜又是磕頭。

就差沒直接趴在地上高呼甘願為恩人們做牛做馬了。

雖然……他們原本也和牛啊馬啊的不差啥。

“如果有別人問起來,你們可知道應該怎麼回答?”扶風問道。

‘楊大臉’雞啄米一般點頭,動作十分嫻熟,“恩公放心,我們都明白。”

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曄溪也就離開這裡回了冥界。

天際只剩下太陽的最後一抹餘暉。

江渝引著一隊官兵浩浩蕩蕩地來到了楊大臉家的院子裡。

“官爺,院子的大門開著,他們肯定在裡面。”

是江渝身邊小廝的聲音。

目睹了殺人的場面自然是把江渝嚇得不輕,可這麼一個將顧夕染就地正法的良機自然也不能錯過。

這不,江渝就帶著人趕忙去報了官。

人證物證俱在,他就不信顧夕染還能逃脫了吃牢飯的命運去?

鮑管事率先出了屋,神色熱切地就衝著打頭的官差迎了上去。

“哎呦,陳大人,真是好久不見吶。”

說著,便從袖子中拿出一大錠銀子要往陳六手中塞。

這動作沒揹著人,江渝一眼就瞧見了。

他當即冷笑,“鮑管事,陳六陳大人乃是長信王爺手下的得力干將,你竟然公然賄賂,汙了大人的官譽。”

鮑管事塞銀子的動作頓住,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一時間,這錢他是給也不是,拿回來也不是。

陳六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自從顧夕染來到幽州後,每每碰到總是會孝敬他一些。

所以,他對她的印象還是不錯的。

至於幽州內的其他幾家,他們每年給王爺的禮物雖說不少,可能有幾分落到他的手裡?

江渝剛才的那些話分明是把他架了起來。

這錢,他還怎麼收?

江渝並沒有注意到陳六的臉色。

他面上忍不住得得意,顧夕染今日就別想翻身了!

見此,鮑管事反而是笑了笑,依舊將手中的銀子塞到了陳六手中。

“大人日日為公事勞心勞力,這點酒錢大人可一定要收下,不然大家心裡可怎麼過意得去吶?”

說著,鮑管事還特意看了眼江渝,“陳大人的辛苦咱們都是有目共睹的,想來幽州內是不會有人反對這一點小小的酒錢的。”

“你說是吧,江二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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