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為什麼不用了?

鮑管事一怔,一時間不敢去相信夕染話中的原因。

這個時候,楊大臉夫妻倆也罵罵咧咧地衝了上來。

“我們家的事兒,你個外人摻合什麼?”

“就是,耽誤了下葬的時辰,你不得好死!”

“她是我生出來的,喪事怎麼辦我們說的算!”

“……”

他們罵得激昂,彷彿顧夕染做了什麼天打雷劈的事兒一般。

然而,對面的人的心思卻半點兒也沒在楊家那三個人身上。

她的目光始終落在墳墓旁的那一處空無之處。

眼中是旁人看不懂的複雜。

對面,見夕染被罵了許久都沒還嘴,楊壽眼珠子一轉,心想這人肯定是怕了他們了。

也對,穀雨那死丫頭再怎麼說也是他們家的人。

這事兒就算是拿到了官府去,也是他們佔理!

雙手在身前搓了搓,楊壽的眼神落在夕染的臉上。

這小妞兒長得可真漂亮,就算是楊家村裡最漂亮的姑娘也比不上她。

要是能……

心中邪念一動,楊壽也就跟著動了手。

然而,他連夕染的衣角還沒能碰到呢,扶風手中的長劍便橫在了他面前。

就差一點,楊壽的手就被砍下來了。

與此同時,楊家夫婦的謾罵聲也戛然而止。

夕染的目光終於從穀雨的魂魄上收回,落到了這三人身上。

是的,這便是夕染並不急著開棺的緣由。

穀雨已經死了。

“你們把她賣了多少錢?”

夕染的聲音很平靜,卻無端地讓人覺得害怕。

楊大臉夫妻先是對視了一眼,沒答話。

見此,扶風手中的長劍又往前遞了幾分,直接架在楊壽的脖子上。

“一、一百兩。”何翠蓮慌了神,忙道。

夕染怒極反笑。

穀雨手中過的都是萬兩黃金的交易,就為了區區一百兩,他們就把她給殺了賣了? !

眼中殺意肆起。

夕染接過扶風手中的劍,下一瞬,楊家三人就齊齊倒在了劍刃之下。

一劍封喉。

三人的眼睛瞪得老大,臉上還凝著沒能散去的驚恐。

“啊——! ! !”

目睹了這一切的江渝發出了尖銳爆鳴。

他一骨碌地從地上爬起來,在周圍人的攙扶下,跌跌撞撞地跑沒了影。

鮑管事也怔住了,“九爺?”

跟著夕染從事這麼長時間,他知道九爺的身手一絕,卻是頭一次看見她殺人。

還是在這麼多人目睹著的情況下。

穀雨的魂魄也飄到了夕染跟前,她雙眼含淚,“九爺,你……你不必為了我如此的。”

江渝勢必會抓住顧夕染殺人的事情死死不放。

至於其他,幽州內也有太多人對她虎視眈眈。

當眾殺人委實不是個明智的決定。

和鮑管事以及穀雨的反應不同,扶風面上泛著淡淡的冷意。

他和夕染的觀點一致,這一家人,實在是該殺。

“我剛才通知了曄溪,他應該一會兒就能趕到。”將長劍從夕染手中拿走,扶風安撫性地拍了拍她。

“我沒事。”夕染抬眸看了扶風一眼,語氣有些沉,“就是又給曄溪添了些麻煩事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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