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鮑管事的查實,那對夫妻家是城外楊家村人。

的的確確是穀雨的親生父母。

夕染曾在一個合適的時機,私下裡問過穀雨的想法。

後者表示,往事都已經過去了,她現在也已經不再是那個叫做楊小四的,連個名字都沒有的小丫頭了。

是的。

穀雨上面還有三個哥哥。

當年,為了給那個長了她十二歲的哥哥娶媳婦。

她爹孃毫不猶豫地就把穀雨賣了。

換了二十兩銀子。

現在提及那份早就已經褪了色的往事,穀雨只是淡然一笑,“穀雨這個名字是九爺給我取的,九爺在的地方,才是穀雨的家。”

之前那個所謂的家,早就已經不重要了。

夕染的心算是徹底放了下來。

不過,楊家夫婦對穀雨的態度卻出奇的熱切。

不僅隔三差五地就會來找穀雨,有時甚至還會給她帶些家裡的土雞蛋。

最關鍵的是,他們將分寸把握的很好。

並沒對穀雨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

是以,穀雨對他們雖然依舊疏離,卻也還是相處禮貌。

……

夕染已經盯上了風月閣對面那家秦風館有一陣子了。

她正在和鮑管事規劃著,日後將秦風館盤下來以後的經營策略。

以及其預計會在什麼時候支撐不下去,關門歇業。

夕染還是很樂意當他關門之後,第一個出現的接手人的。

畢竟,這樣很利於她壓價。

兩人正如火如荼地討論著,穀雨敲了敲門,款款走入。

“九爺,她來找我說,楊大臉得了急病,死了。”

楊大臉,是穀雨父親的名字。

至於她口中的那個她,指的自然就是她的母親,何翠蓮。

穀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沒有太多悲傷的神色,只是眉間微蹙。

死了?

這話當時讓夕染和鮑管事都愣了下。

畢竟他們三日前還見過楊大臉夫妻一起來給穀雨送東西。

那時瞧著氣色還是不錯的,完全不會讓人想到會死的這麼突然。

“你是打算回去看一眼?”

夕染看著穀雨,後者則是微微點頭,“回去見最後一面,再將他妥善安葬了,也算是了了瓜葛。”

日後,也就沒有再聯絡的必要了。

明白了穀雨的意思,夕染點頭,“那就去吧。”

鮑管事送著穀雨出了顧宅,何翠蓮正在外面等著她。

出大門之前,鮑管事從身上拿出了一張銀票和一些碎銀子塞給了穀雨。

“鮑管事,你這是?”

“拿著吧,是九爺特意讓我拿給你的。”鮑管事嘆了口氣,“真想和那家人徹底脫離關係,少不得要花些錢。”

他們現在雖然表現的和善,可到底為了錢將穀雨賣掉過,且多年未尋。

鮑管事的兒子如果沒死,也是和穀雨差不多的年紀。

他如看女兒一般的目光看著穀雨,“路上當心。”

“要是有需要幫忙的,儘管和我說。”

“嗯。”

穀雨點著頭,不覺間紅了眼眶,“勞煩鮑管事替我給九爺道一句謝。”

說完,她又破涕為笑地搖了搖頭,“算了,還是等我回來之後,親自去謝吧。”

目送著穀雨上了馬車之後,鮑管事才轉身返回了顧宅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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