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屋裡瞬間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愣住了,這……這麼直接真的好嗎?

恰好也在顧宅裡的岱青就站在門外。

聞言,他直接就進了屋,一言不發地拖著洪生就往外走。

把人剁碎了餵狗這種事情,他在行。

洪生慌了,嚷嚷著,“你們這是草菅人命!”

“我要報官——我要報官——!”

在夕染的眼神示意下,岱青將洪生鬆開了。

對上洪生明顯帶了恐懼的目光,夕染的身體微微前傾,“你是不是忘了,你和秦風館簽訂的,可是死契。”

“可是……”

“可是你和秦風館簽訂的契約,和我醉生樓有什麼關係,是吧?”夕染悠悠地補全了洪生想說的話。

“背後指使你的這個人,就是這麼忽悠你的?”

洪生沒說話。

但那忐忑不安的神色就足以說明一切。

恰好這個時候,扶風推門走了進來。

與站在門口的岱青擦肩,他來到了夕染面前,將手中那張薄薄的紙遞給了面前的人兒。

“有件事兒你說巧不巧,我從李龜公的手中接過秦風館的時候,除了房契地契這些東西外,別的一堆東西也順便就到了我的手裡。”

一邊說著,夕染將手中的紙緩緩展開,衝洪生示意了下。

“其中,就有這個。”

夕染手中的,赫然就是洪生的身契。

前任龜公的經營手段夕染暫時不加以評價,但他在有些方面,倒是讓人出乎意料地周全。

就比如眼下這方面。

洪生的臉色瞬間變得如死灰一般。

那人同他說,秦風館換了東家,和前東家之間簽訂的契約新東家手裡是沒有的。

如若不然,顧夕染為什麼要將樓中原本的公子全都遣散,重新招人?

洪生也覺得有道理。

要不是因為樓中人的身契不在手中,顧老闆又何必要作出,大費周章地將樓中的公子全都換掉,這種費人費力又費錢的事情?

或者說,洪生下意識地想要相信顧夕染的手中,沒有他的身契。

“說說看吧,是誰指使的你?”夕染又慢慢地將手中的死契收了起來。

“我說,你就能饒了我?”

夕染擺擺手,“至少不會將你剁碎了餵狗。”

“……”

洪生沉默了一瞬,“你答應將我送官,不私下處置我。”

夕染點頭,“可以。”

洪生:“是王肅王老闆指使的我,他給了我五百兩,讓我往醉生樓的水中投毒。”

此言一出。

站在一旁靜靜聽著的王媽媽瞬間變了臉色。

這怎麼突然把她的東家牽扯進來了?

“顧老闆,這不可能!”王媽媽連忙道,“我們東家和您往日無冤,近日也無仇,兩家的生意上更是沒有衝突。”

“我們東家沒必要做這種事兒吶!”

“你千萬不要聽這小人的挑撥!”

夕染瞧了王媽媽一眼,目光又逐漸轉移到了洪生身上。

驀地,她嘆了口氣,“為什麼一出什麼事兒,你們都說是王肅乾的?”

之前穀雨的事情江渝是這般言辭。

現在到了醉生樓的事兒上,也是這樣。

王肅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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