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隔空在男人身上比劃著,似乎在尋找最佳的下刀部位。

“我最近新學了一種刀法,在人身上戳幾個洞,還能保證流血不凝。最終,血流乾淨了,人也就死了”

夕染看著腳下的男人,像極了在看一隻待宰的羔羊。

“今天剛好那你練練手。”

說著,夕染俯身,刀尖劃開了男人胸口的衣服。

甚至還好心提醒著,“我第一次做這種事,可能會有點疼,你多擔待。”

男人的眼睛中佈滿了驚恐。

他好想逃。

卻挑不掉。

“顧老闆。”慧隱方丈出了聲,“慧靈寺乃是佛寺……”不宜殺戮。

最後的四個字還沒說出來,夕染的刀就已經落下了。

只不過,沒落到男人胸口的位置。

而是——

幾乎貼著胯下三寸之處,扎進了地裡。

男人大口的喘息著,頭上冷汗直流,他雙眼死死地盯著那把匕首。

又看著顧夕染又將它從地裡拔了出來。

衝他燦然一笑,“不好意思,剛才手滑了。”

“顧——”

“方丈。”慧隱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顧夕染打斷了,“有時間顧及他,你還不如想想那邊塔裡關著的那些該怎麼處理。”

慧隱方丈噤了聲。

夕染的目光也就重新落回了男人身上。

“咱們繼續。”

“慧隱,你不救我? !”

面對男人的怒吼,慧隱方丈一開始是閉上眼睛不停地撥動著手中的佛珠。

後來乾脆轉過身背對著他。

嘴中還不停地念叨著‘阿彌陀佛’。

“呀,弄髒了。”

瞥到刀刃上掛著的土,夕染悠悠地搖搖頭,目光四處尋覓著什麼。

然後,她將刀片貼到了男人的衣服上。

後者閉緊了眼睛,怎料,預想中的疼痛沒來。

睜眼,就看見顧夕染正用他的衣角擦拭著刀片。

這一次又一次的。

男人快被顧夕染弄崩潰了。

終於,匕首擦好了。

夕染卻又看著刀刃陷入了沉思,“好像缺點什麼。”

話音剛落。

一個陶罐便被遞到了夕染身側。

託著陶罐的那隻手,修長好看。

扶風對著夕染笑了下,“剛去他們伙房裡尋來的。”

月色下,陶罐中的鹽如雪一般。

夕染滿意地點了點頭,“傷口上撒鹽,這才正宗。”

不多時,匕首上就掛滿了鹽。

高舉的刀刃對準了男人胸口裸露的面板,不帶半絲遲疑停頓。

揮刀而下。

“等等! !”

刀尖鋒利,男人喊出聲的時候,利刃之下已經開出了一朵血花。

不過,還好夕染刀工不錯,只是傷到了表皮,未及內臟。

“是不是隻要我說,你就能放過我?”

“當然。”

夕染揚唇一笑,收回了匕首,“想通了多好,既不用受苦,更何況,也沒人知道是你說的不是?”

男人從地上坐起,扭頭看向了那邊依舊發出躁動聲的積雲塔。

“那裡面關的,是我們的失敗……”

剛說出了一句話,男人就突然雙手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脖子,臉色瞬間變得青紫。

事發突然,夕染和扶風甚至來不及趕上前。

男人就已經死透了。

手指在男人鼻下探了下,夕染眉間皺起幾分褶皺,“這就……沒氣了?”

未免也太快了些。

扶風面上也掛起了幾分凝重,“他身上被人下了滅魂咒,一旦說了不該說的話,就會立刻斃命。”

夕染幽幽的嘆了口氣,“現在,不僅人沒了,魂兒也沒了。”

看來,這人自己都不知道他被下了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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