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在忙著漲價的時候。

夕染卻反其道而行之,又降了五百兩。

郭老闆聽到這個價格的時候,人都傻了。

“多少?”他不確信地盯著傳信的人,“你確定顧老闆說的就只有這麼多?”

他想到了顧夕染可能不會同意七千五百兩這個價格。

卻怎麼都沒想到她竟然還會繼續降價!

另一邊的江渝拍了下郭老闆的肩膀,“郭老闆,這你還沒看出來嗎?”

“顧夕染這是存了心思,打壓你呢!”

郭老闆面上的表情有些僵,“江二爺,我畢竟是先和顧老闆說好的……”

江渝:“郭老闆,悅來酒樓現在的價值明眼人可都清楚。”

“顧夕染就給這麼點錢,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在打發要飯的。”

江渝義憤填膺的面容落在了郭老闆泛著沉思的眼底。

驀地,郭老闆一笑,親自給江渝面前的酒杯倒滿了。

“江二爺,這段時時間要不是你的照顧,我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江渝拍了下桌子,“我就是看不慣顧夕染這般行事。”

郭老闆:“我仔細想過了,就衝著江二爺的這份情誼,我也得和您合作。”

“那是……”江渝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郭老闆的話。

“你的意思是?”

“八千兩,悅來酒樓賣給江老闆。”

“……”

江渝尷尬地笑了笑。

他就是來抬高價格的。

可壓根兒就沒打算真買啊!

最關鍵的是……

他買不起。

“郭老闆確定了?不再等等顧老闆那邊?”

郭老闆點頭,“當然。”

“地契我都帶來了,只要江二爺想,現在就能錢貨兩清。”

避開郭老闆的目光,江渝叫來了許家酒樓的掌櫃。

低聲道,“許老闆呢?”

掌櫃回道,“我們家老闆去了長信王府,現在不在。”

“那王……”

“王老闆和馬老闆也都不在。”

江渝徹底傻眼了。

不是說好了今晚讓他見郭老闆繼續提價的嗎?

掌櫃:“江二爺,王老闆走前吩咐過,決定您來做就好,他不干預。”

這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王肅這是把他一個人晾在了這裡!

在郭老闆殷切的目光中,江渝尷尬著起身。

“郭老闆,你的心思我明白。”

“可我沒法做江家的主啊。”

郭老闆也愣住了,“江二爺,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

江渝:“郭老闆,生意場上,只要沒到最後掏錢這一步,之前那些都是不作數的。”

“這點道理,你不會不明白吧?”

郭老闆這下是真急了,“江二爺,做生意要言而有信,你這樣……”

“你和顧夕染之前不也是說好了?後來還不是說變卦就變了?”

郭老闆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江渝接了過去,“郭老闆,就這樣吧。”

江渝跑了。

甚至連賬都留給了郭老闆結。

許家酒樓裡的訊息很快就傳到了夕染耳朵裡。

“讓江渝來做這個出頭鳥,也虧得他們想的出來。”

夕染笑了下,繼續逗鳥。

這幾日,這隻鸚鵡已然成為了她的新寵。

不過,許是之前那下敲狠了,現在這鸚鵡不僅一句話都不說了。

而且一見到夕染就瑟瑟發抖。

“許千昱也從長信王府出來了。”

“他被甯越罵得挺慘。”

夜已經深了。

穀雨和鮑管事早都被夕染趕去睡覺了。

現在陪在她身邊的,是扶風。

人人都知,將十里鋪的訊息傳出來的,是許家的一個賬房。

調查一番便能知道,這個賬房在王家的賭場裡欠了一屁股的賭債。

可沒人知道。

那賭場的掌櫃在外面有一個私生子,害了重病。

缺一味極罕見的藥引子。

好巧不巧,這東西,夕染的拍賣場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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