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遊湖宴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輪到江婉音上場了。

與其他小姐彈奏的樂器有些不同,江婉音彈奏的,是琵琶。

一抹輕紗遮住半邊面容。

只露出一雙仿若含了秋水般的雙眸。

欲語還休。

手指輕撥而過,曲調便從指尖下盪出。

帶著沙場的悲壯和女子的婉轉。

坐在最上首的長信王換了個姿勢。

雙眼注視著江婉音。

很明顯,面前的這個女子引起了他的興趣。

由於江家大房中並沒有適齡女子,再加上江老闆身體抱恙無法前往。

是以,今天赴宴的是江家二房。

也就是江婉音的父親。

他滿意地點點頭,對於江婉音的表現很滿意。

坐在另一邊的許琳琅,指甲都快將手心戳出血了。

她從前怎麼不知道江婉音還有這種本事?

悠揚激盪的曲調迴旋在這艘遊船上。

突然。

琵琶弦上的音符一顫。

“咳咳咳! ! !”

劇烈的咳嗽聲迫使江婉音停了下來。

即便是隔著面紗,也能看出她因為咳嗽而漲的通紅的臉。

所有人都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愣住了。

只有一邊的顧夕染不緊不慢地來了句——

“江小姐,你胳膊上的是什麼?”

“沒、沒什麼。”

江婉音慌張地把滑下去的袖子拉上來遮住了胳膊。

見此,許琳琅眸光一閃。

從座位上起身就來到了江婉音身旁,一把又將袖子拉了下來。

“這……疹子?”

“沒、不是……”

江婉音面上盡顯慌亂,眼神躲閃著他人的目光。

賓客席中頓時議論紛紛。

這位江小姐不會是得了什麼不好的病吧?

怕不是還會傳染!

霎時間,全場譁然。

距離江婉音最近的許琳琅被嚇退了好幾步。

立馬拿出帕子掩住自己的口鼻。

慌亂間,江婉音的琵琶摔在了地上,她跪在長信王面前,滿眼是淚。

“王爺,民女、民女……”

解釋了半天,什麼都沒說出來。

江婉音的父親趕忙站起來圓場,“王爺,小女想來只是吃壞了什麼東西,過幾日便會好了。”

許琳琅冷笑,“江二爺此言差矣,這裡的東西可都是王府準備的,怎麼可能會吃壞?”

這時,許千昱也站了起來,“王爺,草民以為,不論江小姐到底是得了什麼不好的病,還是隻是單純地吃壞了東西。

為了王爺的身體安健,還是先將江小姐送回去比較好。”

江二爺身體一僵,“許老闆,你……”

“行了。”長信王打斷了這幾人間的你來我往,“來人,把江小姐送回去。”

“王爺……”

江二爺想說些什麼。

江婉音如果被送回家去,可就代表著沒希望了啊。

“江小姐既然身體不適,那不如在家休養一段時間,等身體好了再出門也不遲。”

長信王的話成功堵住了江二爺接下來的千言萬語。

“……是。”

江婉音如願地回了家。

而江二爺也如夕染預料的那般將意外歸結到了許家頭上。

一定是他們私下裡使了什麼手段!

短暫的插曲過後,宴會繼續進行。

扶風神色瞭然地瞧了夕染一眼。

不用多問,他也能猜到,這場鬧劇肯定是少不了夕染的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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