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闆還真是讓我好等。”馬伕人的面上凝著明顯的冷意。

“夫人來得可真快。”夕染笑笑,悠悠然地坐在了馬伕人的對面,“就是不知道我的東西,馬伕人可帶來了?”

特意大張旗鼓地抬著馬齊回來,可不就是為了對方能快點得到訊息?

“馬齊呢?”

畫卷拿在手中,馬伕人暫時還不打算交給對方。

見此,夕染側目,給了鮑管事一個眼神,“把人帶來。”

“是。”

很快,馬齊狼狽的樣子就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見馬齊這種五花大綁的樣子,馬伕人登時大怒,“顧夕染,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

“不過分呀。”

“馬二爺這不是還囫圇個的,既沒缺胳膊也沒少腿嘛。”

比起對方的暴躁,夕染的情緒簡直不要太穩定。

她甚至還衝著馬伕人露出了個甜甜的笑。

夕染生來就長了張無辜的面孔,那些不認識她的人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多會以為她是人畜無害的型別。

只是目前這個情況下……

馬伕人只怕是想掐死夕染的心都有了。

馬齊嘴裡堵著的破布被鮑管事拿了下來。

劇烈地咳嗽了兩聲後,馬齊顫顫巍巍地看著自家夫人,“夫人,別把那畫給顧夕染,今天我就算是死……”

“你閉嘴!”

馬齊立馬噤了聲。

戲謔的目光在馬齊和馬伕人之間流轉了幾下,夕染的眼底多了幾分看戲的意味。

人人都傳馬二爺是個妻管嚴,馬家真正當家作主的人其實是馬伕人。

如今看來。

還真是傳言非虛。

“顧夕染,顧九爺。”馬伕人已經從剛剛的失態中恢復了過來,她眼中閃著冷厲的光,“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何方來歷。”

“但現在既然是處在幽州的地界上,你還做不到隻手遮天。”

夕染笑笑,一副欠揍的模樣。

對面,馬伕人將畫軸抬手扔給了夕染,後者接過後倒沒開啟,而是順手遞給了身側的鮑管事。

兜兜轉轉,這幅《寒塘渡鶴圖》終於是弄回了手中。

鮑管事衝著夕染點點頭,示意馬伕人並未摻假。

“現在,顧老闆可以放人了吧?”

“當然。”

綁在馬齊身上的繩子被割斷,他晃悠悠地起身,踱到了自己夫人身前。

“夫人,我就知道你是最心疼我的……”

馬齊這幅淚眼朦朧的樣子,外人還真是從沒見過。

“你閉嘴吧,以後給我少惹點事。”馬伕人的語氣,嫌棄又心疼。

夕染和鮑管事一左一右,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

鮑管事:“九爺,這個樑子,咱們肯定是結下了。”

夕染點頭,“還真是。”

鮑管事:“咱們有什麼應對的對策嗎?”

夕染搖著頭嘆著氣,“以往都聽別人說,馬齊他夫人和他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現在一看,還真是。”

鮑管事:“……”

不是,爺,你能不能關心一下咱們拍賣場未來的路?

此時此刻,鮑管事只覺得,他為他們九爺的家當,真是操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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