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官兵進入拍賣場中的那一刻,鮑管事就在第一時間迎了上去。

應對這種事情,他可要比夕染得心應手上許多。

瞧著在前方孤軍奮戰的鮑管事,夕染無奈又有些肉疼地嘆了口氣。

眼神幽怨地衝著穀雨伸出了五根手指。

後者會意,當即轉身去賬房支出了五千金。

鮑管事也在一瞬間明白了夕染的意圖,白麵糰子似的臉上露出了整個拍賣場中最和善的笑。

“我們九爺來幽州的時間晚了些,沒能趕上王爺半年前的壽辰,這五千金,是咱們九爺為王爺補上的壽禮,還要勞煩大人替九爺帶給王爺。”

幽州,是長信王甯越的封地。

一邊說著,鮑管事又拿出了一大包銀子,遞給了為首的官兵,“這些,是送給各位大人的酒錢。”

夕染砸錢的這招還是很管用的。

搜查的官兵面上的表情明顯好了很多。

“行了,不用搜了。”

五千金,算是讓拍賣場逃離了被搜查得面目全非的局面。

為首的官兵越過了鮑管事,來到了夕染面前。

“顧老闆是個爽快人,可也要注意和同行搞好關係才是。”

夕染的眸光閃了下。

不用這官差提醒,她也知道肯定是馬齊那邊舉報的她。

“多謝提醒。”

官差衝著夕染點點頭,目光卻在瞥見她身側的扶風時,倏地一頓。

沒再說什麼,也沒再做什麼。

這一隊官兵離開了拍賣場。

馬齊怎麼都不會想到,平時可以說是一毛不拔的顧夕染,居然會掏出了五千金。

就這麼把他的招數給拆了。

等到拍賣場中再度恢復了平靜後,夕染驀地斜向前跨了一大步,神色打量地看著扶風。

“你到底什麼身份?”

扶風笑笑,“你我相識多載,我的身份阿染你再清楚不過了,不是嗎?”

夕染嗤了聲,“你別和我打馬虎眼。”

“剛才那官差看你的眼神明顯不對。”

“尤其是……”夕染的目光落到了扶風腰間,“看見這塊玉佩的時候。”

扶風被夕染面上的表情逗笑了,“我現在的全名叫……赫連扶風。”

“赫連……”

“是中州皇族之姓。”

夕染面上神情一變,整個人像要炸開了般,“你有這種身份,剛才還眼睜睜地看著我被坑走了那麼多錢? !”

送出去了五千金,她這場拍賣會,可壓根兒就不剩下什麼利潤了。

“……”

扶風無奈地攤攤手,“阿染,你也知道,現在九州諸王割據,中州赫連一族空有皇族之名,對其餘幾州卻起不到統攝作用。”

“所以啊,我現在這個來自中州的世子,充其量,也就只能當個吉祥物。”

夕染眉間皺了下。

她承認,扶風說的在理。

“對了,你來這裡就來了,為何還要弄個身份?”

“有個身份,才好正大光明地在這裡陪著阿染不是?”扶風說著,“這個可憐蛋五日前不小心在水中溺死了,我恰好路過,就順路頂了個身份。”

扶風的話,半是玩笑半是認真,也不知夕染到底信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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