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屬於,夜叉是印度佛教徒定義的,這類鬼怪需要有人供奉才會出現,因此在咱們國內比較少見,雖然人們稱他為半神或者邪神,但其也只是披著神名的一隻鬼罷了。”

聽了師父的話,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繼續開口問道“師父,你有沒有把握能夠降住夜叉?”

師父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他的這副表現把我整的有些懵,這到底是有把握還是沒把握•••

沒等我訊問,師父就對我解釋道“夜叉的等級如果換算成東方鬼怪等級的話,最次也得是鬼將級別,若是鬼將初期,你我師徒二人或許還能將其給制服,若達到了鬼將中期甚至末期,你我怕不是對手啊。”

聽到師父的話,我心中大駭!鬼將,若那夜叉是鬼將初期或者中期還好說,我和師父拼盡全力或許還能與之一戰,但若是鬼將後期,恐怕過些日子我和師父就得出殯了•••

思緒至此,我心中不免打了一個哆嗦,忽然我想起了一件事,便連忙開口對師父說道“對了師父,我的收穫葫蘆裡還有一隻惡鬼後期實力的鬼魂。”

“嗯,先放在裡面吧,等下次我們去老雁山道觀的時候讓你張師伯把她關進換魂塔裡。”

“師父,咱們先不管那個夜叉的實力究竟如何,還是先想想怎麼把夜叉給引誘出來吧。”

聽我這麼說,師父對著我點了點頭,然後開口道“這件事我有想過,但之前我也說了,夜叉這個東西變化莫測,要想找到他確實比較難,主要是我也沒見過夜叉,只是聽你師爺對我講述過。”

居然連師父都沒見過,那這件事看起來是比較棘手了。

“師父,我們這幾天應該就住在錢老伯的家了吧?”

“嗯,本來今晚我還打算回家的,可昨晚出了那麼一檔子事,咱們還是留在這裡吧。”

接下來,我又給孫甜甜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這幾天我和師父可能都不回家住了,讓她和沈月和沈師姑說一聲。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和師父又在凳子上聊了一會兒,師父一連抽了三根菸,我能看得出來,師父對於這件事還是挺上心的,畢竟是自己老友的孫子,但正所謂心有餘而力不足,此時的我們就像無頭蒼蠅似的,連去哪兒找夜叉都不知道。

“小李啊,咱們回去吧,接下來你我二十四小時的輪流看管錢浩傑,只有接近他,我們才有可能見到夜叉。”

我對著師父點了點頭,然後就朝錢老伯的家趕了過去。

來到錢浩傑臥室後,發現錢鵬還在錢浩傑呢床邊坐著。

“錢鵬啊,這裡有我和小李看著,你該回家休息就回家休息吧。”師父對著錢鵬說道。

“那行,我先回家一趟,等我有空了再來。”

說罷,錢鵬就走出了錢浩傑的臥室。

我看著錢鵬的背影嘟囔道“沒想到這小子還挺重情重義的。”

聽我這麼說,師父對我笑了笑沒說話。

在房間裡呆了能有半個小時左右,師父打了個哈欠,他讓我先看著錢浩傑,於是就躺在昨晚打的地鋪上就呼呼睡了起來,好在師父沒有打呼嚕,不然這房間裡直接就沒法呆。

就這樣,我和師父一直在房間裡呆到了下午六點,期間還有一個護士來給錢浩傑打過點滴。

師父剛醒,錢老伯就開啟房門給我們端來了三菜一湯。

我和師父也沒講究,直接就在錢浩傑的臥室裡吃了起來,不得不說,錢老伯的老伴做飯還是挺好吃的。

正吃著,師父忽然想起了那個木牌子,他抬起頭對著我詢問道“小李啊,那個木牌你放到哪裡去了?”

“哦,在一樓客廳的茶几上,我給通禿子拍完照後就放在茶几上了。”

聽我這麼說。師父的雙手猛地就是一頓。

“師父,怎麼了?”我開口對著師父詢問道。

“不太對啊,我剛剛起床下樓找錢老哥的時候沒在茶几上看到那個木牌啊。”

聽到師父的話,我連忙把手中的碗筷放下,推開臥室的門就下到了一樓。

正如師父所說,一樓客廳的茶几上並沒有那個木牌。

此時正在一樓廚房裡刷碗的錢老伯走了出來,見我神色有些慌張,他開口對我詢問道“小李啊,你不在二樓好好吃飯,下來一樓做什麼?”

“錢,錢老伯,你有沒有看到我放在桌子上的那個木牌?”

“欸?那木牌沒在茶几上嗎?”

說著,錢老伯就朝著客廳裡走了過來,當他看到木牌不在茶几的時候,他也同樣露出了一臉慌張的表情。

“老伴兒,你有沒有見沙發上的那個木牌子。”錢老伯朝著廚房裡的老伴詢問道。

“沒有啊,上午還在茶几上來著。”錢老伯的老伴回道。

壞了,那個木牌不見了!

接下來,我和錢老伯兩人在客廳裡找了半天,但都沒有找到那個木牌。

我快速的上到了二樓,此時師父已經吃完飯了,當他看到我滿臉慌張的神色時就知道木牌可能是出了什麼亂子了。

“師,師父,木牌不見了···”我開口對著師父說道。

師父雖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但仍舊是有些吃驚的張大了嘴巴。

接著,師父沒回我的話,而是親自下樓又去找了一番,可他找了半天也仍舊是沒有找到那個小木牌。

此時錢老伯也有些慌張,他開口對著師父詢問道“吳道長啊,那木牌···”

沒等錢老伯說完,師父抬頭四下看了看,然後打斷錢老伯的話問道“錢老哥啊,你們家裡有沒有監控攝像頭啊?”

“有,但是不在房間裡,而是在院子裡。”錢老伯對著師父回道。

“那你趕緊帶著我們過去查查監控。”

說罷,錢老伯就帶著師父進入了一樓西北角的一個房間,由於錢老伯有些老花眼了,所以找監控錄影的這個活就全權交給了我。

掏出手機看了看,我給通禿子打電話的時候是下午一點,於是我就找到了下午一點的監控開始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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