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姜偉還伸出右手做出了一個捏的手勢。

看著他那猥瑣的樣子,我無奈的對著他點了點頭同意了他的建議。

正行駛在高架路上,姜偉看著前方的路對我說道“李陽,你還記不記得你那輛十八手的五菱麵包子?”

“當然記得,那是我的第一輛車。”我對著姜偉回道。

“你說你小子是不是走了狗屎運了,不到半年的時間,別墅住著,奧迪開著,身邊還有兩個漂亮妹子。”

其實我也想過,自從遇到了師父以後,雖然受過大大小小的傷,但收穫也是很多,我現在所擁有的這一切,都離不開我的師父。

“幹嘛,你羨慕了?”我對著姜偉反問道。

“切,我才不羨慕呢,雖然我的房子不是別墅,但也是一百八十多平的的大平層,就是我媳婦脾氣不太好。”

“你可知足吧•••”

跟姜偉閒聊了一路,我倆就來到了姜偉口中的那個水上樂園。

票不貴,一張六十九塊錢,但裡邊的泳褲挺貴的,一天要五十塊錢,我選了一個純黑色的泳褲,而姜偉這個傢伙選擇了一個印有粉紅豹圖案的泳褲,說實在的,跟他站在一起實在是太丟人了。

果然,我倆走出更衣室,門口幾個妹子看著姜偉那行頭就捂著臉笑了起來。

然而姜偉一點也不在乎,他甚至還揚起頭露出了一臉驕傲的神情,我可真是服了這個老六了。

水上樂園一共有兩個游泳池,其中一個淺水區是面向兒童的,另外一個游泳池差不多能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剛下水的時候水比較淺,隨著慢慢往前走,水也會越來越深,最深的區域能達到兩米。

這游泳池裡大多都是些初中高中的孩子,其次就是女生比較多,正如姜偉所說的一般,這些女生一個個穿著性感的泳衣在水裡玩鬧著,看起來很是開心。

沒等我反應,姜偉將拖鞋甩到一邊就往泳池裡跑了過去,這傢伙看起來就像撒了歡的野兔一樣。

姜偉先是先是在一米四的水域看了一會妹子,後來不知是看膩了還是怎麼,就來一米七的水域找我了。

我和姜偉不一樣,他從小生活在市裡,自然是沒有洗過野澡,但我可不一樣,不管是仰泳還是蛙泳,完全都能拿捏的得住。

就這樣,我和姜偉一直玩到了下午三點多,接著,我倆又隨便吃了點東西,就開車回到了福源堂。

道堂裡沒有什麼生意,師父正無聊的坐在椅子上玩著電腦上的鬥地主。

“吳師叔,幾天不見你又帥了。”姜偉一進門就對著師父招呼了一聲。

師父聽到姜偉這句話後,他指著姜偉無奈的笑了笑,隨後開口對我說道“小李啊,你跟姜師侄兩人看會店,我上二樓睡一覺。”

“行,師父,你去睡吧。”

等師父回到二樓以後,我先是泡了一壺茶,就跟姜威一起坐在沙發上聊起了天來。

“姜偉,你打算什麼時候結婚?”我看著姜偉問道。

“我打算明年五月一左右結婚,或者明年的十月一,反正明年我得結婚了,英子跟我了好幾年了,該給她一個名分了。”

姜偉在說這話的時候表情稍帶著點嚴肅,我很少看到他這麼正經,看來他也是下定決心要跟英子結婚了。

就這樣,我跟姜偉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一直聊到了下午六點多,姜偉見天色也不早了,就讓我開車送他回去。

把姜威送到老雁山道觀後,張師伯又把我留在道觀裡吃了一頓飯,由於開了車,所以並沒有喝酒,但這一來二去的已經摺騰到了晚上九點了,我跟姜威和張師伯打了聲招呼就開車離開了道觀。

路上,我給師父打了個電話,在得知他仍在福源堂後,就開車朝店裡趕了回去。

來到福源堂,我對正坐在椅子上的師父喊道“師父,咱們回家吧。”

“別急,等我打完這局鬥地主。”

師父頭也不回的對我說完這句話後,就繼續玩起了他那鬥地主了。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就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

約莫有五分鐘,師父從椅子上坐了起來,正當我和師父要起身離開的時候,馮隊長風馳電掣的開著警車來到了福源堂。

不用猜都知道,馮隊長這是遇到麻煩事了。

果然,馮隊長將車停穩後,連忙推開了主駕駛的門就朝我和師父小跑了過來,口中還急匆匆的對師父喊道

“吳道長,小李,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我和師父一同對馮隊長問道。

馮隊長嚥了一口唾沫,對著我和師父回道“你們還記得黑狗精嗎?我們今天又接到了與上次黑狗精殺害的情侶一模一樣的案件。”

聽到馮隊長這麼說,師父的眉頭瞬間就緊皺了起來,而我則是想到了那天晚上來報復我的黑狗精,他滿臉的絡腮鬍和微曲的頭髮,讓我至今記憶猶新。

師父連忙開口對馮隊長問道“馮隊長,那人現在在哪裡?”

“就在公安局的臨解剖室裡。”

師父轉頭朝我看了一眼,隨後開口對我說道“小李,咱們跟馮隊長一起去公安局一趟,先去看看那具屍體。”

對師父應了一聲後,我們三人就一同走出了福源堂,師父讓馮隊長先走,我們緊隨其後。

來到公安局的解剖室後,馮隊長將我們引到了解剖室內,剛走進解剖室,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撲鼻而來,除此之外,解剖室裡還帶著一股陰冷的感覺。

馮隊長先讓我們在門口稍等一下,他先是過去跟兩個法醫交涉了一番,然後對著我們招了招手,我和師父就朝著馮隊長的身邊走了過去。

解剖室裡除了放著一排排的機器之外,就是幾個比較顯眼的小床了。

“吳道長,小李兄弟,你們看這個。”

說著,馮隊長就將蓋在一個小床上的白布給拉了下來,映入我們眼簾的是躺在小床上的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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