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跟師父從孫師叔的辦公大樓裡走了出來。

白天的精神病院要比晚上熱鬧很多,此時有很多的護士分別看管這很多的精神病患者在大樓前自由活動。

有的精神病患者在籃球場裡打著足球,有的精神病患者則是在足球場裡踢著籃球,我和師父看到這一幕有些想笑,但又覺得有些心疼。

走到一個花壇處,我和師父看見一個女精神病患者在不斷地朝著自己的臉上揮著巴掌,一旁的女護士完全制止不住這個女精神病患者的行為。

我連忙走到女精神病患者的身邊,將她的手給攔了下來,這女精神病患者見我攔她,一個大嘴就咬到了我的胳膊上。

師父見她咬我,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把這個女精神病患者給制止住。

她可不是正常人,她的這一咬想必是用了十分的力氣,因為當我抽開胳膊的時候,看到我的胳膊上有一排的血印子,此時我的心裡多少是有點生氣,好心制止她自殘,她卻這樣對我。

女護士連忙用繩子將這位女精神病患者的手給綁了起來,這個時候,那個精神病患者才逐漸穩定了下來。

這個時候,我才看到這個女精神病患者的衣服上有一個銘牌,這才得知這個女人叫做李秀蓮。

這個女護士讓其他男護士先看著李秀蓮,她則是帶著我和師父來到了住院大樓的一樓處。

“你剛剛被她咬了,必須要打一針破傷風。”女護士對我說了一聲,也沒管我同不同意,就去藥劑師那裡要了一瓶藥水灌在了小枕頭裡。

等打完針後,我和師父以及那個女護士又回到了李秀蓮所在的地方。

我開口對身旁的女護士問道“李秀蓮為什麼要扇自己耳光?”

女護士聽了我的話,嘆了一口氣說道“唉!說來她也是可憐,是被自己的丈夫活活給氣成神經病的。”

女護士看了一眼已經冷靜的李秀蓮,又幫她紮了一下頭髮,然後繼續說道“她的老公是一個賭鬼,輸掉了自己的房子和車子也就罷了,還把自己一歲的兒子給賣了,李秀蓮得知自己的丈夫把孩子給賣掉了,一氣之下就成了這個樣子。”

聽了女護士的話,剛才對李秀蓮的氣憤轉化成了對李秀蓮老公的氣憤,這種渣男還不如替好人死了。

女護士這才想起來我和師父這兩個沒有精神問題的人怎麼會在這裡,於是開口對我和師父問道“欸?你們是這裡某個病人的家屬嗎?”

“不是,我們是你們孫院長請來處理四號樓跳樓事件的,我姓李,叫李陽,這是我師父,他姓吳。”我對著女護士回了一句,然後又向她介紹了一下我和師父。

女護士聽到我的話後,驚訝的看了我和師父好一會兒,然後對我和師父說道“你們好,我是這兒的護士,我叫孟倩。”

孟倩自我介紹完以後,又開口對我說道“聽你這麼說的意思,你們懷疑我們醫院鬧鬼?”

我沒有回話,因為我不知道該不該把這件事告訴孟倩,於是,我看向了師父。

師父對著孟倩點了點頭,孟倩看到師父點頭確認,露出了一副驚駭的神色。

“丫頭啊,你不要害怕,目前我們也不能夠確定是否是鬼魂在作亂,你長著一臉的福相,即使有鬼魂作怪,也不會找上你的。”師父對著孟倩安慰了一句。

孟倩聽到師父的話後,害怕的心變得平靜了下來。

“丫頭啊,你在這裡工作多少年了?”師父接著又對孟倩問道。

“我在這裡已經工作五年了。”孟倩對著師父回道。

“我看你跟我差不多的年紀,就已經工作五年了啊?”我有些驚訝的對孟倩問道。

“嗯,我上的是中專,也就是衛校,實習的時候,我爸託人把我安排到了精神病院,這一干就是五年了。”孟倩對我解釋了一句。

師父聽到孟倩已經工作五年了,於是開口對孟倩問道“丫頭,你們醫院以前有沒有發生過奇怪的事情?”

孟倩有些不明白師父為什麼這麼問,但還是努力的想了想,然後開口說道“沒有啊,我來這五年從來沒遇到過有什麼怪事。”

師父見孟倩這樣回答,於是換了另一種說法問道“那你們醫院以前有沒有死過人?”

“那當然有了,我們醫院幾乎每年都要死人。”

聽到孟倩的話,我和師父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看向了孟倩,孟倩被我和師父看的有些發毛,於是開口說道“怎麼了···”

師父咳了一聲緩解了一下氣氛,然後開口對孟倩問道“呃···沒什麼,那跳樓死亡的有沒有?”

然而孟倩聽師父這麼問,卻化身成了一個話嘮的女人對我和師父說道“有,我跟你們說啊,你們可千萬不要亂傳,我記得這幾年每年都有好幾個人跳樓死亡,上一任副院長就是因為醫院裡有人跳樓死亡,而患者的家屬們把這件事鬧大,所以才被革職的。”

聽到孟倩的話,我和師父的心裡都咯噔了一下。

“那你好好想想,每年都死幾個人?”我對孟倩問道。

“嗯···我想不起來了,但應該得有五個以上,也正是因為每年都有人跳樓死亡,我們院方掙的錢有一半都得賠在家屬的賠償上,所以我的工資已經三年沒有漲了···”孟倩提到了這茬,開始對我和師父絮絮叨叨了起來。

其實孟倩的邏輯是對的,如果拿一個精神病患者跳樓死亡後院方賠償九十萬來算,那院方每年都要賠償五百萬以上,怪不得孫師叔說這幾年精神病醫院都在虧損呢。

接下來,我和師父又跟孟倩閒聊了一些別的,就匆匆告辭了。

我和師父分別坐在了精神病院公園裡的鞦韆上開始蕩了起來,這鞦韆蕩起來的那一瞬間,我的心思彷彿是回到了小的時候,而坐在鞦韆上的師父則是眉頭緊皺著在思考著事情。

我還正沉浸在小時候的回憶中,師父開口打破了我的聯想“別蕩了,我們圍著精神病院走走,看有沒有其它線索。”

聽到師父的話,我跟隨在師父的身後開始圍著這個精神病醫院走了起來,果然如孫師叔所說,別看這只是個精神病醫院,但這個醫院的規模似乎要比我們的蘭陵縣人民醫院的面積還要大。

走了一路,我和師父並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當我和師父走到四號樓東邊的圍牆的時候,師父卻是停了下來,目不轉睛的看著四號樓東面的一個池塘。

“師父,這個小池塘有什麼問題嗎?”我疑惑的問向師父。

“小李啊,你看看這個池塘和你平時所見過的池塘有沒有什麼不同?”師父沒有直接回復我的話,而是向我反問了起來。

聽了師父的話,我不免靠著池塘走近了一些,然後對師父回道“師父,這個池塘裡沒有荷花。”

師父聽了我的話是一陣的無語,他沒在理會我,而是走到了池塘邊上蹲了下來。

“你再仔細看看這個池塘的水。”師父指著池塘的水面對我問道。

“很黑,很渾濁。”聽到師父這麼問,我如果再回答不上來,那肯定就是一個傻子了。

“嗯,這池塘很明顯是一個廢棄無人打理的池塘,按照平常來說,廢棄的池塘肯定會生長出一些水草或者是藻類生物,但是很明顯,這個池塘裡並沒有。”師父皺著眉頭看著池塘對我說道。

“師父,你的意思是···”我對著師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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